<>?钱蕾这句话说出来后,一时间大家都面面相觑。我妈和我爸都看着她,公公看着曹守联,我弟大概是明白,所以他谁也不看,盯着地板瞧。
剩下我,经过了最初的慌乱。我强自镇定下来,事情发展成这样,不是我所希望的。但钱蕾话已经出了口了,只能想办法阻止她继续往下说了。
“蕾蕾。”我妈先开了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有什么秘密?”曹守联嘴角抽了抽,他话是对钱蕾说的,但目光死死的盯着我看。
我真是欲哭无泪,我怎么这么衰,现在我就算是跳黄浦江,曹守联也不会相信这事情不是我告诉钱蕾的。
“姐,你说。”钱蕾看大家都瞪着她,一时间她有点吓住了,目光转向我。
“蕾蕾,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就不要当成真的了。”我迎着曹守联逼人的目光斟字酌句,“你以为我说了什么,你在外面找人了,这事难不成你还要否认?”
曹守联一时间语塞了,他呆怔的片刻。我爸就指着我公公喊起来,“老曹,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在外面找女人,还敢打我女儿耳光。”
公公也没想到居然又抖出了曹守联在外面有人的事,听见我爸质问,他脸上就挂不住了,“小夫妻的事情,我怎么知道。说来说去的,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反正我是不管了。儿子,都凌晨了,小宝还在家里,我得先回去了。”
公公说着,就往大门走去,他走得太快,以至于他走到门口了我妈才反应过来。
“亲家……”话没来得及说,公公就“铛”一声甩上了大门。少女情怀总是诗
剩下曹守联一人,他已经低下了头,一声不吭的。
“你们去睡,去睡,就你们话多。”我妈冲着我弟和钱蕾大吼,两个人也没再多说,转身回了房间。
吼完我弟后,我妈又冲着我爸使眼色,我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进了房间里。客厅里,最后剩了我妈和我们夫妻俩。
“守联,现在就我们娘几个了,你好好跟妈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妈声音不大不小。
曹守联一声不吭。
我嘲讽的开口道:“怎么啦?哑啦?跟我妈说说啊。”
“你不是都已经说了吗?还需要我补充什么?”他慢慢的抬起了头,“妈,我想和唯兰单独谈谈。”
我妈听他这么一说,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但她还是起了身,往房间走去。
客厅里顿时陷入可怕的寂静之中,寂静得只听到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静坐了好一会后,他起了身,然后走到了我面前,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看了我好久,然后他慢慢俯下身来,在我尖叫声冲出喉咙之前,他几乎是用耳语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许唯兰,如果,你乱讲话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你记住了!”
起身后,他大踏步的往大门口走去,很快,他消失在了门口。我靠着沙发,面色惨白,心脏感觉挤成了一团。刚刚威胁我的那个人真的是我的丈夫么?真的是我结婚七年的丈夫么?
1949我来自未来
一个人呆坐了近半个小时,我妈的脚步在侧面响起。
“妈,你还没睡啊?”我勉强打起精神,转头看向她。
“守联呢?”她问我。
“回去了,妈,太晚了,你赶紧去睡吧。”我打了个哈欠,装出很困的样子。
“唯兰,我怎么看你一副心情重重的样子。守联刚才不是还苦苦求你回去,你不回去他也不走的吗?怎么突然又跑回去了。唯兰,你跟妈说实话,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妈追问。
“妈,你别问了。”我看着她关切的眼神,泪水就怎么也忍不住了,“你让我自己好好想想,好不好?”
“别哭,别哭,唉!”我妈慌忙给我扯纸巾擦泪,“他如果真心想过日子,你就给他机会。如果他不想过了,你哭也没有用。”
第二天是周六,我起了大早。周末店里的生意比往常都要好点,洗脸时,钱蕾也起了床。两个人挤在厕所里,她看我一眼,然后说:“姐,你呀,就是太优柔寡断了,要是我啊,昨天我就什么都说了,反正这日子都没法过了。”
我不想说话,跟她没法说。
“唯兰啊,小宝和她奶奶来了。”我妈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
我刷了牙洗完脸,又梳了梳头发,然后才转身出了厕所。我妈和婆婆坐在客厅里聊天,小宝偎着我妈正吃馒头。
“小宝,你乖乖听奶奶的话啊,妈妈得先去店里了。妈,我先走了,今天周六,得早点去。”我丢下这句话后就往大门走,也不管我婆婆在身后喊我。反正他们家一贯都是这样,有人打耳光,有人送甜枣。韩娱之无法掌握
我和钱蕾到店里时,早班的营业员已经开了店门了。钱蕾跑去买早餐,我抱着装手机的箱子先进了店里。把箱子交给营业员后,我倚着柜台站着,看营业员小心翼翼的把昨天收起来的手机摆回柜台里。
“兰子。”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转过身,刘心眉穿着件浅绿色线衣,小脚牛仔裤进了店里。
“心眉。”我惊喜的迎上去,“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她气色很好,半点也没有憔悴之色。
我带着她往茶室走去,两个人落座后聊了一会,钱蕾买早餐就回来了。见了刘心眉,她打了声招呼放下一部分早餐就出去了。
“你和马小磊……真的离了?”我试探着问她。
“离了。”她点头,“不过,他跟我一起回f城了,明天,他和我去深圳。”
“你们离婚了,然后一起去深圳?”我发现自己脑子真是不太灵光,完全听不懂她说的话。
“对呀,夏朗文在深圳罗湖区的某个地方,小磊说那里特别乱,他不放心,非要送我去。”刘心眉认真的解释。
“他送你……去深圳……然后找夏朗文?”我怀疑自己不但脑子不灵光,耳朵变得也不好使了。
“嗯。”她伸手拂了拂头发,“兰子,怎么了?你这样震惊?做不成夫妻,还可以做朋友啊。”
“真是中国好前夫!”我喃喃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