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思没想到有这个意外惊喜,“知道她们在哪吗?”
“我听有琴经理打电话讲什么为你停留。好像是公司旁边的那家饮品小店。”
万俟思往外走,看见万俟文重就扯上。小虫问,“你容光焕发的,这是请我吃饭还是喝酒。”
“找了个买主把你卖了。”
“是富婆吗?你拿了多少回扣。”
“没有回扣,卖给山里老人家挖地。”
“有公路吗?好逃跑吗?”
“你想跑就骑驴。”
小虫和哥哥胡诌着已经被扯到饮品店外,万俟文重隔着玻璃一看就明白了。
归海隐听有琴不语说万俟思来了,立刻收拾好背包起身。
万俟思一指有琴不语对万俟文重说,“护送回公司。”有琴不语嘻嘻一笑和万俟文重走了。
归海隐跟着有琴不语往外走。万俟思身子一挡,归海隐低头就从旁边绕,万俟思并不说话,继续挡住。归海隐只好抬头,看万俟思双眼闪着小火苗要烤自己一样,脸立刻红了一下,随手一推:“让开。”
万俟思一把拉住她的手拽回椅子上按住坐下,“让我看着你就好。”
“有什么好看的。”
“很好看。看见你,我这一天就没白过。”
归海隐左右看看,“讨厌,我走了。”
万俟思说,“你敢走我现在就抱住你。”
“威胁我吗?”归海隐一副凛然的样子。
“想试试我说话算不算话吗?”万俟思一脸狡黠莫测的笑。
归海隐只好红着脸瞪大眼睛,突然起身就要跑。
万俟思已经起身一把搂在怀里,“就是想我抱你吧。”
“放开。公共场合唉。”
“管它什么场合。记住,下次再不听话我就当众搂住,吻!”说着,拉住,“跟我走。”
归海隐手机有信息提示,她想甩开万俟思的手看信息,万俟思说,“我一松手你就跑。不许看,等会再看。”被万俟思塞进车里,归海隐也没得逃了。只好看信息,有琴不语发了一条:小心,应总监在拍你们。
应佳欢看见万俟思突然高兴地扯着万俟文重就走。无事的应总监现在分外关心这个孩子的举动。她也下楼远远地看万俟思要干嘛。万俟思留下,万俟文重和有琴不语出来了。那个身影,不是归海隐吗?万俟思总裁!您在这么多人面前和归海隐搂搂抱抱的,很时尚很浪漫!这要是让赫连老小姐看了她的心跳速度你能猜到的吧!
应佳欢一边自己冷笑一边按下摄录。突然一个身子挡在镜头前。应佳欢抬头见笑眯眯的有琴经理,她好奇地问,“应总监,您在这干嘛呢?”
万俟文重客气地招呼着,“走,一起上去。”
有琴经理挽着应总监拉走了。
应总监被有琴经理客气地拖回办公室,还是忍不住高兴地把自己跟踪成果:一小段万俟思搂住归海隐的视频激动地发给了赫连老小姐。一边想像赫连薇尔气得那张尖脸要变形的样子很有些满意,这就有好戏看了。
归海隐把手机信息让万俟思看了看,万俟思笑,“还有人帮我们见证爱。”
归海隐说,“她要发给你的未婚妻。”
万俟思看了一眼归海隐,“我可从没承认过有她那样个未婚妻。”
归海隐眼睛看向别处,“不关我事。”
万俟思正经地说:“真没有。她自己造的声势,非要给我压力。结果现在她自己结不了婚,也找不到男朋友。机关算尽反算了自己。”
归海隐瞟了万俟思一眼:“你也不好,干脆找一个喜欢的,让她断了念头好好过她的生活。”
“我是这样的想的啊,我喜欢的就是你。我和你结婚她就不能再烦我了。”
“你喜欢别人去。我和你不合适。”归海隐正正经经地拒绝了。
“哪有那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的,又不是选猫挑狗,转一圈就看中几只。”万俟思眉头皱起来,见归海隐不说话,也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
“我陪你去看看花,放松一下。这两天我要出差去趟国外。好几天见不到你。”
“哦,公司如何。你父亲怎样了。”归海隐客气地关心一下。
“就去不到一个星期,很快回来。我给你打电话你一定要接。”
归海隐想说,你不要给我打电话。可是他正充满期待地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说,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内心一定特别关心我。归海隐就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嗯。”
万俟思笑得眼睛眯起来,看着归海隐。一会儿又变得严肃起来,“你要小心。不要随意外出。陌生的电话千万不要接。那些有时间的小人最可怕。”
“我知道,你也要小心,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万俟思把车停在路边,搂住归海隐,“这样的态度就对了。”
“我还是先回去了。很忙的。”
万俟思托着归海隐下巴,“你在家不应该很闲吗?忙什么呢?”
“很闲不是要饿死了。上网卖衣服。”归海隐要推开万俟思的手,推不开,只好垂下眼皮,长睫毛盖挡住万俟思眼神里蕴含的所有一切。
“我可以让你又闲又饿不死又开心又愉快,好不好。”
归海隐不理他。万俟思只好换了话题,“你的店叫什么名字。”
“衣不同。”
“挺奇怪的名字。就像你的名字,很奇怪。”
“我主要是卖自己做的衣服。我不想卖太流俗的东西。”
万俟思凑近归海隐说,“你本来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不过,有市场吗?”归海隐闭着眼睛说,“不愿意被潮流淹没的人,比想像的多。所以,我很忙,赶紧让我走。”说着,突然睁开眼睛,万俟思正仔细地看着她漂亮精致的脸蛋,见她这样就笑了。
“好吧,女老板。不过,从现在起,你欠我一次约会。”
手机又响,是南夫人的电话,“思儿,你回家来,我有事说。”
归海隐让万俟思把自己送到悠然的学校,等她放学一起回家。悠然出来的挺晚,归海隐差点以为自己没看到悠然与她错过了呢。悠然和身边的女同学挥手再见,跑过来搂着归海隐,“你怎么来了?”
归海隐给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怎么看上去不太高兴的样子。”
“嗯。我们班的彭林悦。权欲太重了,还爱欺负人。”
“怎么表现的?她欺负你了?”
“她什么官都想当。听同学说,开学时,选班长,她立马举起手自己要求当班长。结果投票她没选上,就跑到老师办公室去哭,老师没办法才让她当了个副班长。”
“这个,毛遂自荐也是勇气和自信。也不见得就是权欲重。”
“不是啦。她等老师不在的时候想训谁就训谁。一会儿批评这个,一会儿批评那个。处处排挤那个选上来的正班长。今天体育课代表没来,她立刻对体育老师说她当临时课代表,看到不顺眼的同学,一脚就踢上去。女生在打排球,她非让女生一个一个跳绳。没人理她,她就拽我,让我去跳。我很生气,就怼了她一句,让她自己爱跳去跳。”
“她有叫别的女生吗?”归海隐问着。
她是叫一个女生去跳,那个女生说,“你是哪根葱?彭林悦翻了个白眼就来找我。”
“你不跳,她怎么说的。”
悠然很生气地说,“她当时就发火,指着我说,你跳不跳,这是测试考试。”
“你怎么回答。”归海隐倒像是法官断案一样没情感的。
“我说,上个星期就测过了!你少对我乱发脾气。”
“嗯,现在看来,你这样回答也没错。不过,这是小事,不要放在心上。小学、初中的同学以后很难再相遇的。”
“我就是气愤她因为我是新转来这个班级的,总是在找不到人撒气的时候就找我。就像跳绳的事,她凶不过那个女生就找我撒气,挽回她的面子。她这就是欺负人。”
“你们老师了解这个情况吗?”
“全班就她最爱去老师办公室汇报班级情况,打小报告了。”
归海隐笑笑,“每个同学已经开始慢慢地往自己人生的路上走呢。”
一辆车缓缓路过悠然和归海隐身边,突然啪地一团东西打到悠然身上,车子扬长开走了。悠然气愤地瞪着眼,看了看远去的车子,又心不甘地看着归海隐:“看见了吧。刚才就是彭林悦扔的。”
归海隐拍了拍悠然的衣服,“这!这是个什么孩子?!真没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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