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吉涛关切道,“怎么了?什么事,要不要我……”
“没事。改天再和你一起打球。”
……
当我到了距离广场不远处的“车祸现场”,看着倒在地上哎呦哎呦可怜巴巴的小老头。我眉头紧锁。“大爷,您怎么样?”
“不行了,我要死了。”
“您哪疼?”
“我哪里都疼。浑身疼,疼的要命,哎呦。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撞我?”
我示意妈妈,“报警吧。”
说完我又看着地上的老头,“我们先送您去医院……”
与此同时。我眼神随意一瞥。二十米外停着一辆熟悉的幻影。我猛的噤声,站直身体。借着莹白的月光,车牌号清晰入眼。没错,就是穆良仁的车子。
我咬了下唇瓣,眼里冒着寒光。抬腿朝着车子走去。
刚刚迈出一步路,驾驶室的车门突然被推开,老周从车内下来,朝我走过来,“小方董,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我愤懑地瞪着熟悉的车子,“我有没有麻烦不全都是你家穆总所赐吗?穆良仁在车上吗?”
说着话,我已经走到了车身,我拉开后座车门,车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影,我冷笑出声,“怎么,穆良仁敢做不敢出现吗,做什么缩头乌龟。”
老周口气恭敬,“小方董,穆总让我跟你说,让你接电话,你看我还没来得及去找你,就在这里遇到了……”
我笑了,“是啊,好巧,你话也传到了,回去吧,以后不用给我传话了。”
说完我转身又走回去,我拍了下妈妈的肩膀,淡定道,“等警察处理吧。”
老周跟着我走过来,“小方董,需不需要帮忙?”
我不耐烦地挥手,“你赶紧走吧,别在我面前晃荡。”
老周厚着脸皮站在我身旁,“你不让我帮,怎么知道我没有解决的办法?”
我伸手指着地下的老头,“你把他弄走,我给你一百万。”
老头倏地抬头看着我,脸上的痛感消失殆尽,“一百万?”
我冷笑了一声,“你自己站起来,我一毛钱都不会给你。”
老周嘴角勾起无奈的笑意,“小方董,你说我总是在你们中间……您就算给老周个面子,我……”
我隔着冬夜的雾气瞪了他一眼,“你别在我面前卖可怜,我也不是针对你个人,你心里明白,你为了他,我为了自己,各为其主,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不要再给我传话了,也不要在我面前晃荡了,你把我原话说给他听就好,如果你没有复读功能,你打开录音,我重新说一遍。”
老周点头哈腰,“小方董您保重,我这就走。”
警察不大会就来了,老头就躺在地上,不让警察搀扶,也不让叫救护车,妈妈和张阿姨指责老头,“他根本就没事,刚才差点自己站起来。”
警察开始问老头的家庭信息,他倒是都如实交代了,我走到旁边给方正禹打去了电话,“帮我查个人,这家的老头躺在我妈车下不起来了,是穆良仁找来的人。”
警察还在耐着性子和老头交涉,方正禹给我回过来电话,“这家人儿子媳妇全部出国了,就剩一个孤寡老头说什么也不去,时间短,暂时查出来的信息就这些。”
妈妈急的开始抹眼泪,“大哥,你去医院吧,我一定负责到底,要不我直接给你一笔钱也行,我女儿开公司的,她……”
我打断妈妈,“你打车回家吧,我在这里处理。”
妈妈不想走,我跟警察和老头再三保证,并说妈妈身体不好,然后我强势地把妈妈送上了出租车。
我又给费文莉打电话,“给我送件羽绒服过来。”
费文莉来的很快,我穿着羽绒服坐在车子里,警察冷的搓着手,就差哀求老头了。
老头的脸色开始透出不正常的白,警察也劝慰他,我冷冷地说:“你想冻死在这里没关系,警察作证,我没有杀人,等你死了,我会申请验尸,到时候我要看看我妈能负多少责任。”
老头终于吐口,“不行了,疼死了,赶紧去医院吧。”
到了医院已经零点多了,老头有了温暖的病房,更痛苦地呻|吟着,也不让做多少检查,就喊疼。
我将身份证递给了警察,又拜托护士去照顾老头,然后我开车离开,我先回龙泉华庭拿了个小东西,然后直奔皇冠水悦,这样下去不行,万一老头有什么病,突然暴病身亡,妈妈的责任就大了。
何况他这次把难题对准了妈妈,不一次性解决,谁知道这个穆以后还会想出什么样的法子,我可不想把妈妈置于真正危险的境地。
穆良仁也算准了妈妈是我的软肋,我一开始只顾着跟他较劲,当我看到病房里的老头脸色依然惨白的时候我才理智地想到,既然他要,那么我給,能不能要的起,要了以后的后果,就要他自己承担了。
皇冠水悦。
豪华的别墅笼罩在朦胧的冬雾里,路虎停在门外,我给穆良仁打去电话,“我在你家门外。”
电话那端传来穆良仁慵懒的嗓音,“你找我有事?”
“老头是你找的吧,你想怎么办?”
“……”
“不就脱|衣服上|床吗,我给你就是了。”
大门很快打开,我将车子开到院子里,走进客厅,我一抬眼便望见楼梯拐角处那个居高临下望着我的男人,“这么迫不及待?”
我嘴角勾起笑意,“穆总召唤,我敢不来吗?我可不想我妈背上人命官司,这不就是你的警告和意图吗?老头有可能是来抛砖引玉的吧。”
穆良仁薄唇勾着意味不明的弧度,嗓音阴沉,“我也想不到小方董这么大的胆子,什么人都敢动。”
语落,他转身往楼上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后,到了主卧室,我关门的瞬间,穆良仁将我压在门板上,有着地暖的房间温度很高,他抬手拉着我羽绒服拉链,“穿这么多,热不热?”
我的手抚着他的胸膛,娇笑着,“热,你给我脱?”
穆良仁一件件剥着我的衣服,当他的手伸向我的内|裤时,我一把攥住他的手,“你先让老头离开。”
“他走了你也跟着走了怎么办?”
“不会,你先说说你的条件。”
穆良仁脸上的欲色消失殆尽,薄唇弯着乖戾的弧度,“陪我,做我的,搞定江董。”
我和他谈着条件,“你让老头走,我陪你十天,至于其他的,要用别的条件来换,你有损失,我也有。”
最重要的,我近期做的这些事情花了很多钱,我的资金链快要断了,工厂的生产进度也让我心急如焚。
穆良仁眸子里的寒意像是镀了一层霜,冷的让人浑身打颤,“说到损失,以前我不仅是穆氏集团的总裁,还是穆氏集团的董事,我的双重损失,你来赔?”
这才是症结所在,我吸了一口气,“我说了我没有。”
穆良仁猛的后退一步,凛冽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漾开,“是谁拿着股份转让协议来迷惑我?”
我心痛地闭眼,再睁开,“我真的没有。”
穆良仁冷笑一声,眼睛像钉子般钉住我的,“脱,自己脱。”
他说着站起身脱光了全身的衣物坐在床边,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穆良仁用力按下我的肩膀,我不得不跪倒在地上,他拿着那处按着我的头……
我乖巧地为他服务着,穆良仁很快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手指穿插进我的发里。
享受了一会,他站起身,走到我背后将我提起来按在床上,我趴着,他从后面狠狠地顶入……
我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牙齿紧咬着唇瓣,就是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穆良仁用力拍打着我的屁|股,啪|啪声清晰入耳,因为疼痛,我那处一紧,身后传来穆良仁舒爽的声音,“好舒服。”
到了后来,我的嘴唇生生的疼着,丝丝甜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我张开嘴又死死地咬着床单,穆良仁发狠地撞击,“叫出来。”
我的牙齿磨着床单的力道不够,我又将胳膊塞进了嘴里,痛感缓解了身体的快感,穆良仁又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向我的屁股,狠戾的声音刺入耳膜,“信不信我让那老头活不过今晚?!”
一句话,我猛的松开胳膊,呻|吟出声来,穆良仁又开始提着新的要求,“求我。”
“啊……求……求求你……”
……
完事后,累极的我强打起精神,娇笑一声钻进他的怀里,搂上他的腰身,“我们做都做了,让那老头走吧。”
穆良仁当着我的面打了个电话过去,他看不到的地方,我的眼里露出了狡黠的光芒。
睡到半夜,万籁俱寂,我从手包里拿出一只口红,穆良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你干嘛?”
我拿着口红在嘴唇涂抹,穆良仁又扑过来,吻着我的嘴,同时也吻去了我的口红,我急促地,的火花四处迸射,他挺入的瞬间,我呻|吟出声来,“啊……”
紧接着,我的手伸到床头柜,摸到烟灰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他的后背,穆良仁吃痛闷哼一声,我的手劈向他的后颈,然后推开他死猪般的身体,我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开始下床穿衣服。
ps:第二更了,今日更新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