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露,用来形容安瑾怡此刻的心情再合适不过。
不过这对于她来说远远不够,反而想要更多,双手攀上他的腰身,胡乱扯动着他身上那繁琐的衣衫,恨不得将它们全部撕碎。
小巧的粉舌,从口中探出,滑向欧阳谨口中,淡淡的清香,急切的寻找着它的同类。
致死缠绵,唇齿相依,欧阳谨充满**的双眼,享受着怀中可人的撩拨,有所期待又惊喜不断。
红烛佳人,一室旖旎。
当安瑾怡再次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则是欧阳瑾放大了n倍的俊脸,此时的容颜,不同于平日,多了一丝柔美,微皱的眉心,高挺的鼻翼,薄薄的唇,不在凉薄,反而透着一丝邀请。
身上的抓痕,无疑是在向她诉说着,昨夜的他们战况是怎样激烈。
等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激烈?
战况?
安瑾怡猛的起身,塌上的红梅,娇艳盛开。
昨夜的事,如幻灯片一般从脑中一一闪过,虽初始是欧阳谨先走到她身边,但后来好像先主动的一直都是她。
虽从未经历过,也只昨夜她已经从女孩儿转变成了女人,可……
“啊!”安瑾怡双手抱着头,放声尖叫。
欧阳谨慵懒的睁开双眼,自然的将安瑾怡拥在怀中,声音带着丝丝的沙哑“怎么不多睡会儿!”
“欧阳谨,你个禽兽!”安瑾怡挣脱了半天也未挣脱开她的枷锁,恨恨的咬牙骂道。
欧阳谨不否认的点点头“粉红佳人,依偎在怀,我又不是那柳下惠,如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禽兽不如。”
安瑾怡,气恼的闭上双目,告诫自己要放松,不要生气,就当她被狗咬了,不就是一夜情嘛,虽能不犯错。
不过,此事,决定不能让除了她二人之外,第三个人知晓,否则,她都可以预见到,她的未来,除了嫁给欧阳谨再无其他。
嫁给一个她所不喜的人,她宁愿孤独终老。
安瑾怡想了想,并未像其他女子那般嚎啕大哭,而是冷静许久之后,双拳紧握,威胁道“昨晚之事,不许跟任何人讲,听到没!”
说完,快速的穿起地上脏乱的衣服,下身丝丝疼痛传来,昨夜欧阳谨如无头蝇一般乱撞的场景再次袭来。
难道他是第一次?
安瑾怡撇撇嘴,很快否认了这一想法,古代男女皆早熟,而男子在十六岁成年之后,就有专门的嬷嬷传授男女之术,更会安排通床丫头。
想到,她的第一次,竟然给了一个多枪手,就郁闷不已。
不知她未来的夫君,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会怎样,还会不会对她疼爱有加。
幽幽一叹,步履阑珊的出了帐篷,至始至终都没看欧阳谨一眼。
欧阳谨勾唇浅笑,晦暗不明的双目直视着床上的那抹红梅,他知道有些东西已在不知不觉中改变,在他心中,一旦落下烙印,就不会有所变动。
*
安倩宁,早早就醒来,不断翻动着身躯,她实在不甘心,明明胜利就在眼前,竟然能让安倩宁起死回生。
她不相信她会那么聪明,肯定是有人在背后给她支招。
对,没错,一定是这样,她身后一直都有欧阳谨和许明哲在帮她,所以想绊倒她并不容易。
有了!
安倩宁,双目亮起,既然她暂时不能将她怎样,可是她可以给那两个男人制造麻烦,到时他们自己都应接不暇,何来的时间顾得上她。
那这个“麻烦”就显得尤为重要,这个人最好是对安瑾怡来说比较特别,最好是她在乎的人。
哈哈!
她怎么把心如给忘了。
可是此次冬猎她没有跟过来,想设计也不可能呀,而这次又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一旦错过回京,就再很难找到这个机会。
“一会儿笑拈如花,一会儿愁眉不展,在想什么?”欧阳瑜声音嘶哑的问。
安倩宁一怔,将头轻轻靠在他火热的胸膛,这是她最喜欢的动作,每每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心就特别平静。
“吵到你了?”安倩宁歉意道“我只是在想,这次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竟然能让安瑾怡扭转局面。”
欧阳瑜,轻轻撩起她胸前的发丝,脑海中闪过安瑾怡骄傲的小脸,这次的事,他也有些意外,不似于安倩宁的失望,他更多的是惊艳。
想,第二天的比试,他是半路想明白折回,可等他到终点时,安瑾怡早已惬意的在一旁,看着众人。
而,第三天,虽他也猎到不少猎物,也加重了动物的重量本身,可都是些四季寻常的禽类罢了。
这一次次的惊艳,也不断的挠着他的心口,求而不得,更是最好,现在的安瑾怡越来越耀眼,只有世间最尊贵的男子才配拥有她,而他恰巧就是那个人。
“确实有些可惜,不如我们毁了她的清白如何?”
欧阳瑜像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在安倩宁心中掀起不少涟漪。
贝齿重咬下唇,不甘、屈辱、悔恨接踵而至,心中冷笑,她又岂会不知他的想法。
再经历过这次比试之后,怕是安瑾怡三个字从此就落在心里了吧,看来她不能再等,他不是要毁了她的清白吗?
她答应便是,只是人,绝对不会是他。
收敛眉眼,惶恐道“这……会不会不太好?不管怎么说,安瑾怡也是我的堂妹,这样做,我有些不忍。”
欧阳瑜笑着轻捏她的秀鼻“我这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你总不想让她一直压着你,无法喘息吧!不过我倒有个注意可以一箭双雕,既可以让安瑾怡身败名裂,又可让她被欧阳谨给休了,要不要听听看?”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安倩宁微微轻颤,粉拳轻轻敲打着他的胸膛“哼!你这么坏,我才不想知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