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的威力总是超出想象的,李贤再那些治安官眼里竟然是这样的,如果让他知道,一定会喊冤枉。
“其实我是个很善良正直的人。”李贤喊完冤枉后,一定会把这句挂在嘴边。
就在这时,该出现的总算出现了,刑部尚书微笑着说道:“李贤侯爵久等了,请您原谅,我实在太忙了,那些黑帮份子整天闹事弄的我头痛不已。”
言外之意就是暗示,要不是你,我用这么忙吗刑部尚书的微笑给了李贤非常阴险的感觉。
李贤多厚地脸皮,面不改色,不轻不重的刺了一句道:“刑部大臣忙也是应该的,我这样的闲人有的是无聊时间。要不您给我安排进刑部吧,我很愿意为维护帝国的法律尽一份力,要知道我是个非常有正义感的人。”
言外之意,我就是无聊才搞事地,您想个法子让我不无聊吧。
刑部尚书笑了笑,并不介意,他已经习惯了对方的态度,一个敢于威胁武长空,干掉维克多地人,显然不是他能轻视的。
不过其他人不得不感叹李贤的无耻,就他也敢说自己充满正义感,。神啊~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吧,这个人玷污了正义这个词汇,下道雷劈死这个罪人吧。
其实由始至终刑部尚书都没有轻视过对方,可李贤好象是他克星一样,自从他来了长安城,自己就事事不顺。
先是被看破自己的小阴谋,接着人家反击来了,又是圈钱,黑帮闹事,民众游行的。到不是不能反击,可是他需要担忧的实在太多了。
三家对立地情况已经很明显了,作为势力最弱小的一方,这个时候刑部尚书要先从全局考虑,而不是竖敌,顾虑重重之下,他是一忍再忍,可显然效果不佳,对方步步紧逼起来。
在夹缝中求生存,果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他堂兄刘越的意见就是要稍微施压一下,这才有了整件事的出炉。
刑部尚书看了身旁的中年人一眼,后者咳嗽了几声,见引起了李贤的注意才缓缓说道:“尊贵的李贤侯爵请问您一月二十一号那天在哪儿。”
李贤对着刑部尚书冷笑几声,道:“你是谁我在哪儿和你有关系。”
中年人显然早料到了对方地反应,依然用不缓不慢的语气,道:“我是长今天对您质讯的法院代表之一。”
费尔一点也不客气的说道。他对李家族从来没有哪怕那么一点点好感,所以刑部尚书一暗示,他就以为这是个机会,至少可以让李家族丢个人。
他的祖先就是大唐帝国的开国功臣之一,可后来由于立场问题,遭到了李家族地清洗,要不是当年刘家族替他们保留了一些种子,他们可能早就被灭族了。
而他的世袭伯爵身份也是他爷爷在武明空时期才恢复的,所以他对李家族的仇恨可想而知。
对大贵族的聆讯一般由法院,内务部,刑部,元老院的代表一起组成。费尔的身份并不低,可以说是血统非常高贵。
喾里作为内务部的代表此刻冷眼旁观着李贤的反应,他得到的命令是帮助刘家族向李贤施压。
除了元老院代表赵格,其他人显然都对李贤有着不小地敌意。
赵格是赵老公爵地合法继承人,对于李老亲王的嘱咐他还是记忆犹新地。
李贤轻笑几声,回答道:“您的问题真可笑,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今天要来这。我只是出于对帝国法律的尊重才会和您交谈,但是您如果以为可以凭这个侮辱我的话,那就错了。”
费尔脸色一变,厉声道:“我们有很多证据表明您参与了好几起谋杀。二十一日那天更是指使人残忍的屠杀了一个农庄,这是非常严重的罪行,如果罪名成立你不但会被剥夺一切爵位,还会被判处死刑。”
费尔显然被当成了枪手,可怜的孩子。活了四十多岁了还不考虑后果。
李贤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一瞪眼,一板脸道:“您得为您的话负责。”
“是的!我当然会负责。”费尔寸步不让道,他以为对方心虚了。
“那就好,您会受到惩罚的,你背弃了贵族的光荣传统,我会向元老院建议,把你们费家贬为贱民,因为只有贱民才会听风就是雨。”李贤盯着对方不紧不慢的说道。
费尔愤怒了,脸涨的通红,可是一见李贤冰冷带有杀意的目光,他的脑袋清醒了起来。
“尊贵的李贤侯爵,您要知道!您是被聆讯者,我们当然有自己的理由请您回答。”喾里火上加油道。
一旁的刑部尚书心里大叫不好,这个蠢货......
果然,李贤发飙了,“你特么的又是谁”
“内务部助理卿喾里。”喾里神色不变道,。他可不会被李贤的表情吓住,再狠的角色他也见过不少。
“很好,看来你们已经认定我是凶手了,那可以直接去元老院弹劾我,还找我来干嘛。”李贤拍了拍手道。
刑部尚书慌忙打圆场,道:“李贤侯爵,我们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今天请您来是为了配合我们的工作,您要知道,农庄血案给帝国的压力很大。”
他只想给对方施展一下压力,可不是要逼着对方鱼死网破。
“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今天侮辱了我,侮辱了李这个高贵的姓氏,如果可能的话,我会要求决斗。”李贤步步紧逼要掌握主动权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说完看向了喾里和费尔,“考虑到你们的年纪,你们可以一起上,不要让我瞧不起你们。”
连向来以阴险著称的喾里也变了脸色了,他觉得今天来这是个错误,整件事再发展下去就是特么的一场闹剧。
费尔更是害怕起来,他可没有丝毫武力,和李先决斗,那简直就是找死。
“您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喾里咬着牙说道。
“别特么的吓唬我,你以为你是谁如果我现在就干掉你,最大的惩罚就是剥夺我的世袭伯爵封号而已,可你别忘了,我是李翰逍公爵的唯一继承人,有豁免权。十年二十年后我依然是个大公,而你只能埋在土里仰望着我,每年这时候我会来看望你的。”
“如果你答应决斗的话,那你更没机会了。不过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我会给您家送去一部分慰问金,我是个文明人......”
喾里忍不住了,这特么的太嚣张了,简直不可理喻了,没想到令他吃惊的话还在后面。
“陛下难道会为了个死人,杀了我吗有点理智吧,蠢货!别把自己当成重要角色,你在我眼里就是个龙套而已,你怎么爬上内务部助理卿的你自己知道,别特么的整天板起你那张臭脸,你只能吓唬一下小贵族和平民而已。”李贤神色凌厉的说道。
“别忘了我的身份,岂是你能比拟或者侮辱的。”
李贤紧接着又道:“叛徒永远得不到信任,我敢打赌,过了今天,你只要敢走出皇宫,就会横尸街头,这是我李贤侯爵的承诺,记住我的话!”
喾里已经气的脸色铁青,浑身颤抖了,可他能怎么样呢,现在就杀了他吗?这只是个美好的YY。
刑部尚书也听不下去,这也太他特么的直接了。公然威胁聆讯官,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不过仔细一想,自己又能怎么样呢。
发出逮捕令还是格杀令呢,事实上一样都不可能,以李贤的身份,想要公开审讯他,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有时候对付嚣张的人,那只有找比他更嚣张的。很可惜,整个长安城或者说整个大唐帝国大概也找不出比眼前人更嚣张的了。
论身份,论个人实力超过他的屈指可数。更别说李贤身后的势力是多么的恐怖。这就是人家嚣张地本钱。别说等闲贵族,就是当今皇帝陛下,也得仔细思量一下怎么和他对话,而不引起反感。
喾里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拂袖而去,留下一句:“我等着你。”
李贤看着他的背影轻笑几声,道:“你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费尔伯爵小心谨慎的缩了缩身型,他可不想让李贤把火继续撒在他的身上,亲眼见识了对方的跋扈,与传闻毕竟还是有很大差别地。这种人,我特么的惹他干吗呀,费尔暗自抱怨道。
同时他看向刑部尚书的眼神也凌厉了起来,欺软怕硬啊。
但很可惜,李贤凭着他这动作,再一次注意到了他地存在。一想起此人率先发难。不由又是冷笑几声道:“费尔伯爵,您已经失去了作为法官的公正性,我建议您自己辞职。”
费尔就算再胆小怕事,此刻也要爆发了,人家都爬到他头上撒尿了,他再不反击一下,那还有脸面在长安城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