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赵狂歌离开,小衣才不再去西跨院,只是在听雨阁练剑。白悠悠又多了一项业余爱好,就是看小衣练剑。
今日,白悠悠无聊的踱步,今天陌年出府了,他隔三差五就会出府办事,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她也从来没有多问,陌年也没有主动说起,反正陌年无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她的。
她跑到陌年的书房去玩,陌年不愿意别人进入他的书房,即使连她都不行。
平时,她即使撒娇卖萌进了书房,也是在陌年的注视下进入的,什么都不许乱动。今日陌年出府时,很是匆忙,连书房的门都没有锁住。
这个锁很邪乎,无论她用什么样的方式,都无法打开,于是,她这是第一次偷偷的溜进来。
白悠悠一步步迈入书房,只觉得没有陌年的陪伴,这个书房显得格外阴冷,此时已经是五月的天气了,她穿着一色樱子红对襟绡沙单衣,底下月白色水纹凌波裙裾,在外面还会觉得闷热,走进书房确实异常阴冷,让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白悠悠有些不好的预感,觉得这个房间不简单,虽然此处是陌年的书房,也相信他不会伤害她分毫,但是此时此刻,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赶快离开这里。
白悠悠思量片刻,还是相信她一向敏感的感觉。
眼角余光瞥向书桌上的一个白玉小瓷瓶,这个白玉瓷瓶她见过,陌年常常拿在手中把玩,却不让她碰分毫。
白悠悠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她就看一下,看完立刻就离开,应该会没事吧?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书桌前,细腻嫩白的小手伸向白玉瓷瓶。
小手渐渐靠近玉瓷瓶,也觉得越来越阴冷,在快要抓住时玉瓷瓶时,猛然停住,准备向外离去。
她觉得自己的越来越冷,尤其是伸向玉瓶的小手,就像冬天触碰冰块一般。
也许陌年不让她碰触,不是因为珍贵,而是因为恐怖危险。
然后,白悠悠此时想要离开已经为时已晚,玉瓷瓶已经黏上了她的手心,手心碰触之处渐渐的渗入手心刺骨的阴冷。
几乎要将这个手掌都冻成冰块。
白悠悠慌忙甩手,想要甩开这个玉瓶子,然后,她的手仿佛是一块磁铁紧紧的吸着这个瓷瓶。
不,应该说是,瓷瓶内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紧紧的吸附着她的手掌。即使隔着一个玉瓷瓶,这种吸引力也是极强。
白悠悠有些懊恼,好奇心害死猫,古人诚不欺我也!好奇心害死狐狸呀。她又有些庆幸,还好这个玉瓷瓶的瓶口封的十分紧,要不然,她就小命不保了。她不傻,她知道这个瓶子内装的东西很可怕。
她相信陌年很快就会回府,她只要回府,她就肯定没事了。
紧接着,白悠悠眼中闪过惊恐,那份庆幸消散了,她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向指尖汇集,几乎要冲破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