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尉迟枭无比震惊地用腹语说道。
段良松开了嘴,看着尉迟枭的眼,下身用力一挺,让尉迟枭痛哼一声。
“睡你,上你,不是我正在做的事情吗?”
段良呵呵地笑道。
“你会杀了我?”
尉迟枭一脸惊恐地问道。
“若是这么简单,我会向你的体内输送魔气,浪费灵力吗?”
段良反问道。
“所以你想要控制我?”
尉迟枭皱了皱眉,问道,这真是赔了身子又折兵,本是想控制王志,却没想到被段良控制住,还被上了。
“对,难道匍匐在我的身下,不舒服吗?”
段良笑着,让尉迟枭更舒服一点。
尉迟枭浑身无力,脸上沾满了汗水,她的眼镜绝望地看着段良。
“被黄天不灭功控制着,你只有不断地从我这里吸取魔气,才能活下去,否则你会像那些女人一样,狂暴而死,若是你想活着……”
“只能做你的奴隶是吗?”
“对,你很聪明,那么我问你,你选择生存还是毁灭。”
良久,尉迟枭点头道:“我选择活着。”
段良噗嗤一声笑了:“女人嘛,只有依附于强者才有活命的机会,我给你这次机会,只要你让我舒服了。”
“怎么才能让你舒服,灭了万华山吗?”
尉迟枭看着段良的眼睛问道。
“那是以后的事情,我现在想舒服,来自己动。”
段良说着话,一翻身,让尉迟枭坐在了上面。
“自己动,摇晃着…喘息着…让你的灵魂飘向云端。”
段良哈哈大笑道。
尉迟枭紧咬着贝齿,只能依照段良的命令行事。
“你想做什么?”
“你应该说,主人,您想做什么才对,不是吗?”
段良说着话,伸手抓着那山峰,用力的捏着。
“主人…您想做什么?”
尉迟枭疼的冷汗直流,双眼发黑。
“现在是上你,接着我会上万华山,灭了整个万华山,而你的任务就是帮我灭了万华山,我给你活命的机会。”
“很难。”
“难吗?你觉得我睡你,难不难?‘
段良呵呵地笑道。
……
雾起笼罩着整个万华山。
万华山后山。
华仙仙和华云亭跪在一座墓前,墓碑上刻着华阴的名字。
华仙仙烧着纸钱,微笑着,笑的很开心。
“为什么发笑?难道父亲死了,你很高兴不成?”
华云亭问道。
“也不算很高兴,只是有点高兴罢了,难道兄长你不高兴吗?父亲死了,你这世界上唯一的羁绊消失了,从此之后,没有人再能左右你的决定了,这对你来说不好吗?”
华云亭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夜空,看着那明月,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点道理,我确实有那么一点愉悦。”
“所以说你是个变态。”
“变态?”
“父亲死了,儿子却高兴,不是变态又是什么?”
“哦!说的有几分道理。”
“三个月时间到了的话,你会杀了他吗?”
华云亭点了点头道:“会。”
“非要杀了他吗?”
“自然是要杀了他。”
“既然父亲死了,你高兴,那么你为何还要杀他?”
“想不出原因,只是想杀,有错吗?”
“也许你活着就是一个错误。”
“为何?”
“人不像人,妖不像妖,你有心吗?”
华云亭听到这句话,抬头看着天,看着天上的明月,唸唸自语道:“月上失心,太上忘情,当我修炼月空的时候,就是注定抛弃一切感情的时候。”
“哪怕是恶人,最大恶极的人,还是好人,助人为乐的好人,他们都有一颗心,而你却没有,还算人吗?”
“是不是人重要吗?”
“没有心,就不能算是活着。”
华仙仙看向华云亭,看向那波澜不惊的脸,看向那没有一丝感情的眼。
“有些人活着,已经死了,有心人死了,还活在人们心里,我不死不活,方能长存于世间。”
“谬论。”
“不是谬论,这就是我。你假扮成我,不也是想成为我这样的人吗?忘情,忘世,忘记所有的一切。”
华云亭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我确实想要忘记这一切,忘记仇恨,忘记悲伤,忘记喜悦,忘记万华山加在我身上所有的痛,可是我遇到了他。”
“所以你不想成为我这样的人了。”
华云亭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想好好的活着,为自己而活,不像兄长你,究竟为什么而活,现在你还能找个理由,为剑而活,那么将来呢?你的剑没有敌手,你又会为何而活?”
“为何而活?人间若无敌手,那么就去神界,那里总归是有敌手的。”
“兄长,你就不能放过他吗?为我们最后的兄妹之情,怎么说我们的身体内都流淌着父亲的血液。”
华仙仙看向华云亭,再一次看向那没有一丝波澜的眼。
“我说过的话,就是我要做的事,就如我的剑一样,只要刺出,不可能收回,除非他找到凶手,否则只有死。”
华云亭一脸决绝地说道。
……
段良穿上了衣服,将尉迟枭抱在怀里,伸出手**着她那高挺的鼻梁,微笑着说道:“来,奴隶,给我讲讲你的故事,你和万华山的其他长老,和谁有奸情?”
“没。”
尉迟枭回道。
“没吗?你是想要痛苦吗?”
段良的手指挺住了尉迟枭的喉咙,微笑如水地问道。
“和,和…和闵盐三有一段往事。”
“啧啧啧,你连老人都能放过,你还真行啊!”
段良呵呵地笑着,手掌攀上那山峰,轻轻地揉着,如**着一枚玉器。
“还和华山群有……”
“厉害,不错,你当初一定是为了当上长老,才出此下策的吧!”
尉迟枭眼睛含着泪水道:“为了不让尉迟家灭亡,我只能这么做。”
“呵呵,听说你以前和左下有过一腿吗?被外界称为金童玉女。”
“金童玉女吗?若他不负我,何故如此。”
尉迟枭长叹一口气,眼神陷入了回忆,眼泪不由自主地往外流。
“得得得,我没有心思听你的感情史,我只是想知道你和谁有猫腻而已。”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知道了,才能制定接下来的计划,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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