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手谦虚一点,段良说不定还不会让他丢脸,可是对手实在太猖狂了。
段良觉得有必要让他丢脸了。
在戏制剑动之时,段良竟然先动了,快步朝着戏制冲过去。
台下看官们看到段良竟然先出手,发出了一阵嘘声。
砰的一声!
双剑撞在一起。
戏制眼光中闪出一丝惊愕,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家伙竟然能挡住他一击。
而这一剑仿佛看似发出铿锵之音,但仿佛敲在了棉花上。
这一定是个意外。
戏制是这么想的,然后连续对着段良斩去。
段良虽然主动接近,但却并未主动攻击,只是手持着剑,满头是汗,脸上的表情极度紧张,身法有些颤抖,脚都有些不稳。
每接戏制一剑,都要抖几下。
在外人看来只要戏制再挥出一剑,段良绝对接不住了。
可是,段良却接住了十八剑,一连接住了十八剑。
气虚穿穿的段良,脸上青筋暴突,本来的单手剑,现在已改为双手握剑,浑身颤抖着。
在段良接住戏制第三剑之时,段良就已经将戏制的水准摸得清清楚楚,地阶黄金一段的修为。
以段良原本的修为,杀他的话,出不了第二招。
可若是在不使用骨刀,不使用黄天不灭功的魔气,不暴露灵力的情况下,最快也在五秒之内。
张凤也是金属性脉师,所以段良可以使用金属性灵力,万万不能使用骨炎,那骨炎比较特别,只要使用,一定会被人察觉。
台下的弟子们都以为戏制是在玩弄段良,他们看着段良那狼狈的模样,轰然大笑起来。
“阵门的废物,快滚下去吧!”
“别丢阵门的脸了……”
“快下去吧!”
那个刀疤脸青年呵呵地笑道:“戏师兄,快点结束,我们去喝酒。”
裁判席上的华亮敲了敲桌面,大声道:“戏制,适可而止吧!赶快结束!”
可真正的苦只有戏制自己知道,挥出的剑都如打在棉花上一样,根本发不出力。
难道,这家伙非得逼得我用箭吗?
戏制一咬牙,双脚踩着涌泉剑飞入空中,从背后解下水龙弓,指向段良。
“戏师兄玩心太重,竟然拿出水龙弓戏弄对手。”
“他是想将那阵门的弟子冻成冰块吗?”
“一定是想做成冰雕。”
手指拉动弓弦,砰的一条水龙射了出来。
段良一脸惊恐地想要躲避,可那水龙在空中一分为九,直接将段良缠住,一瞬间就段良冻成了冰块儿。
“认真起来一招就能解决,非要磨磨蹭蹭,走,去喝酒!”
刀疤脸青年呵呵地笑道。
“慢着!还没有结束!”
突然冰块中传出段良的声音,那寒冰慢慢地产生了裂缝,段良击碎了寒冰,慢慢地从碎冰之中走了出来。
场下议论纷纷。
“这家伙挺硬的啊!”
“可惜遇到了戏师兄。”
“师弟,不要在挣扎了,你若是再挣扎,我可不能留情了!”
“请师兄千万不要留情。”
台下的箭门弟子中,数十名弟子高声呼道:“戏师兄,让我们看看你的天象之力龙卷雨击。”
戏制呵呵一笑,开口道:“既然你们这么想看,那么我就如你们的意。”
戏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道:这无名之辈,竟然扛了我这么多次进攻,就杀了他吧!一个无名之辈,死了也没什么大碍!
就在戏制和台下互动之时,段良却出手了。
我会给你表演的机会吗?
一瞬间,段良使出瞬息移步,刹那间腾空而起出现在戏制的面前。
手中的剑噗嗤一声捅进了戏制的胸腔里。
“结束了!师兄!”
黄天不灭功的魔气在一瞬间通过剑注入到了戏制的心脏之中。
戏制瞬间晕死了过去,身体朝着地面坠落而去。
段良装作气尽的模样,也从半空中跌落了下来,之后艰难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看着倒地不起的戏制,身体踉跄着,张嘴问道:“我赢了吗?”
台下一片寂静。
华亮和刀疤脸青年一前一后冲上擂台,检查戏制的伤势。
“没事,只是昏过去了。”
华亮检查了一下戏制的身体,站起来道。
没事吗?段良在心中暗笑道: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吧!
那刀疤脸男子一脸鄙视地看着段良道:“行啊!台上搞偷袭吗?”
“这叫偷袭吗?”
段良一脸紧张地看着华亮道。
华亮摇了摇头,一脚踩在戏制的胸口上,用力一踩,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不叫偷袭,是这人太嘚瑟了。”
胸骨碎裂的疼痛直接让戏制醒了过来。
戏制醒来之后,一脸不敢相信,非要和段良再次比试,却被华亮一脚踹下擂台。
“如果你敢上来,我保证削掉你的腿!”
华亮冷笑着看着戏制。
刀疤脸青年拉住戏制,对着华亮赔笑道:“华师兄,我们这就走,这就就走。”
华亮走到段良面前,伸出手拍了拍段良的肩膀,笑道:“不错,接下来继续加油。”
段良赢得了比赛,在箭门弟子的鄙视中,走出了赛场,回到了阵门的山头。
然后他就看到了垂头丧气的阵门五子,阵门五子,一场下来,全部败下阵来。
红夜胜。
而阵门第二高手苗先仁是险胜,但受了重伤,眼见是参加不了接下来的比试了。
当红夜听到段良说他赢得比武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要知道段良面对的可是三十六剑使之一的戏制,就连红夜也没有把握能打赢。
段良只是简单地说道:“是对手太嘚瑟,给了他钻空子的机会。”
“现在我们胜出三人,已经比预期的好了,只是老苗身受重伤,即便是赢了,也参加不了第二场比赛了。”
红夜道。
“师姐我算了算啊!现在还能参加比赛的只有三十七个人了吧!”
“不,最多还有三十个,因为大多势均力敌的对手,一上场就为了剑使和长老之位血拼,所以有不少两败俱伤的,老苗就是个例子。”
“嘿嘿!那意思是说只要我再赢得一场比赛,师姐你都得和我双修了。”
段良嘿嘿地笑了起来。
红夜忽然娇媚一笑,伸出手拍了拍段良的肩膀道:“小子,你想的挺美的,你要是真能再赢一场,就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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