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知从哪里碰来运气,还在我面前大放起厥词来,真以为一辈子能在婴儿床里受人保护,事事都会如意。”
从看到齐天那双与众不同眼睛后,林末凤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某种曾经吃过亏十分厌恶,现在看不起的东西,又被某些人当成宝物捡起来。
哪怕只是为了坚持现在所走道路,也绝对不能够单纯击杀了事,而是准备从肉体以及精神上双重打击,摧毁所有梦想善良。
伸手挠了挠像猴子鹦鹉讨好蹲在肩头上鬼婴儿的林末凤说道:“即使将宝贵性命都一并交上来,当真就以为能把局势往更好方向转移,就好像那些苛于忠义,冲到明面上送死,然后还天真以为能够用鲜血将世人唤醒的傻子?!“
手上还在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边鼓,再出手之前把胜率调节到最高,至于一些没有把握或者底气稍微有些不足,阴祖都更加倾向于从场上抽身而退,将现场所有条件重置过一遍,在更好条件再入场。
只要出手,那必然就是碾压局,正是这种不肯去打硬仗呆仗的活动规矩,才被冠上更多贬义词的称号。
表面上拿出来一两分实力就能对敌人稳占上风,水面下真正身体突袭,才是所谓包赢技术。
外表上连一点异象都显示不出,更多还是依靠他人封入体内福泽,才勉强没尿出来站在这交流。
“自裁吧!”
“能够死在我面前,也可以自傲了!”
如果不是那张清秀脸下面明白有着喉结,以及脖子上也正常有辫子绕着几圈,不准还能被里面旁观者看成是高高在上女人伸脚让添。
不过即使从这一张并不匹配,很是亲民脸上说出来,也一样霸气十足。
不管是官是鬼,都对这一位新晋天师彰显出势场,心中暗自点头,不再将此人当成是潜在对手敌人。
至于另外一边充当画纸,勉强用身体承接下上位者暴怒的反贼,哪能是谁?
带来印象,恐怕永远都是那不服服帖帖整理头发,野兽鬃毛般的头发印像最深!
还在过往记忆当中恐惧颤抖的刘锦华,在脑后阵阵凉气冲刷下,暂时寻回了理智,想到现在真正要紧事情大叫:”快走啊!西去七百里,清羽门里找我师父,治好后让他来救我!“
既然在身上能够给出一颗僵尸牙,那么想要更多也不是什么复杂事情,不管恢复过来后师门长者能否将叛徒击败,这一次出来目的就完全达到了。
“现在的齐天你,根本不可能是国家奉养天师对手!”
一个机灵后终于明白自己要干什么的小道女在房间当中大声吼叫:“关于从清羽道门窃取的五鬼搬运术,肯定会有反制方法,甚至斗争几百年的萨满祭司,转学道法出来后,也不会弱于穷乡僻壤跳大神的!”
即使有心上前给这忽然插进来小家伙教训,也被旁边更老成伙伴拉扯住,摇头示意不可。
即使身为阶下囚,那也是上面大人的阶下囚!
哪怕身为一条随意踢蹭走狗,那也只有其主人能够教训!
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下面人越催代庖,哪怕做得对也一样!
虽然这样借口劝诫,不过眼神倒十有八九放在旁边李卫身上,看得内心烦躁的小官十分火大。
“不瞒你们说,我每时每刻都在变强,无时不刻,能够亲眼目睹的强大。”
不管听到的到底是怪异看过来,还是伸出花纹大衣袖小心遮住嘴唇,齐天都没有丝毫在意,只是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一长串剩余寿命,秒表一样不断往下飞速滑落!
而与之对应的,就是身上各项数值都飞速飙升,永无止境!
“自以为占据着优势,而且伴随着时间流逝还会不断增加成功率,那一边到底是谁呢?”
“那还用说,当然是——”
围观者刚刚说到一半的话,完全被堵在嗓子眼,似乎对方抬头看过来那瞬间,心防真正被击溃。
伴随着齐天说话空档,从不死长生种身上夺取过来的寿命,就只剩下一个零头!
利用效率并不高,可以说其他各种门派中,随便成千上万年修炼下来只要不死,出来后直接就是在天空大地下横行的霸主。
这样单纯不造做变强方式,严格意义上倒是从最为速成人类中脱颖而出,接近于上古妖兽神兽全方位生命层次的强大,在漫漫不清楚何时才是生命尽头情况下。
力量:795.68
速度:1250.33
精神:809.20(+100)
耐力:526.05
寿命:1538
功法:噬诀(???)、大圣劈挂拳初级(四叠)、投掷杂物高级、命理侵蚀状态
和身体当中数之不尽力量相对应,使原本已经把进度条拨进到两成的噬诀,再一次回归到身体当中比例还不到一个手指程度。
连一直关注的夕,都开始嘀咕到底是自己弄错,还是找来这个宿主根本就是一个留不下一点能量,百漏之躯。
原本被噬诀气息赶得远远鬼怪,再一次浑浑噩噩开始围上来,就好像感应到危险消失,自然不会深究其他原因。
“连整个大自然,只剩下本能直觉的生物,都不再认为你身上还能藏着什么威胁。”除了面前五头鬼怪林末凤还额外将心神沉入到法器中自语道:“除了你自己这一个妄想狂以外,谁你都骗不了说不过去,即使白日梦想家,也是一样。”
伴随着鼓声唱诗,一个只剩下虚影的美人,从林末凤背后出现,没有实体一对玉手轻轻拂过曾经爱人下巴,充满着诗意哀怨。
“安溪师姐——!”
失去的亲人在一次出现在眼前,虽然也彻底断掉救回生人希望,但同时刘锦华还是忍不住叫魂,要是当中还能剩下一点理智呢?
并没有反应,完全就是处在另外一个只有两人世界中,除了面前只记得最后恋人外,安溪道人已经没有一丝曾经烙印,只余空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