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晓换了一身衣服后出来,这才看清楚营地的样子,这里是在极地冰龙地盘的边缘地带,但也是冰天雪地,气温极低,风雪也不曾停过,虽然帐篷不多,但是每个帐篷都挤了不少人,好歹算是有个容身之所。
“这么大的风雪,有人巡逻吗?”凌晓晓走向独孤焱。
“有,巡逻的都是帝国学院排名前五十的人,实力弱的都在这里。”独孤焱轻声说道,“你感觉如何了?”
“恢复得差不多了,当时极地冰龙出手太快,我们俩都没有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制住了。”凌晓晓想到极地冰龙对待她的态度,她就生气,断了的肋骨,迟早要找极地冰龙讨回来!
“对了,暗夜绝呢?”凌晓晓有些疑惑的问道,她一觉醒过来,暗夜绝竟然不见了,这冰天雪地的气候,对他的身体很不利,也不知道这人跑哪里去了。
独孤焱有些气恼“你就那么在乎他,他连你都保护不好!”
凌晓晓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独孤焱,似乎不理解独孤焱这莫名其妙的怒火,她只是问问暗夜绝而已,这人怎么就恼了?难不成真如传闻一般,相爱相杀?
独孤焱也察觉到自己发火有些莫名其妙,朝着某个方向指了指,凌晓晓顺着独孤焱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风雪之中,一抹黑色如同屹立在天地之间,外界的一切仿佛都影响不了他!
“那个笨蛋!”凌晓晓气势汹汹的朝着暗夜绝跑过去,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拳砸在暗夜绝的脑袋上,打得暗夜绝脑袋一偏,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暗夜绝也被打懵了,歪着头看着凌晓晓,尚未开口,凌晓晓已经扯着他往回走“明知道受不了寒,你还站在风雪中,你是笨蛋吗?”
暗夜绝没有吭声,顺从的跟着凌晓晓走,另外一只手还摸了摸被打的脑袋,看得周围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国师大人,那女人敢打你的头啊,你怎么不削了她?这不符合您高冷又残忍的性子啊,您不是应该毫不犹豫一掌劈死她吗?
凌晓晓将暗夜绝拖回帐篷,逼着他喝了半壶酒,这才罢休,让人将帐篷里面的炉火烧热一些,末了犹不放心,将凌小二拎出来,塞在暗夜绝怀里,当做暖手宝!
凌小二想反抗,在凌晓晓威胁的目光,果断装死,让暗夜绝暖手,他已经认输了,主人是个重色轻兽的家伙,反抗是无效的。
凌晓晓安排好之后,出去看情况,独孤焱站在帐篷外,看凌晓晓的眼神十分复杂,凌晓晓对暗夜绝的态度,让他觉得心里十分难受。
“一起走走?”独孤焱轻声提议道。
“好啊。”凌晓晓看了看天空,风雪已经小了,大概一会儿就会停下来,便跟在独孤焱的身后,往营地外走去。
独孤焱一直沉默的走在前面,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凌晓晓与暗夜绝之间的亲密关系,让他明白,他再不采取措施,他就真的输了!
“晓晓,你喜欢国师吗?”独孤焱突然停下脚步问道。
凌晓晓眸光微变,没有回答独孤焱的话,她喜欢国师吗?她不知道!她对暗夜绝的感觉很奇妙,但是这种感觉是不是喜欢,她不知道。
凌晓晓的沉默让独孤焱觉得不安,因为在他看来,沉默就代表默认,若是凌晓晓喜欢暗夜绝,那么他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凌晓晓跟他一样,是一个一旦确定,就不会更改的人,这样的人,太倔强。
“我不知道。”凌晓晓沉默良久之后,才回了独孤焱四个字,她确实不知道。
“如果,如果我现在跟你求娶,你会答应吗?”独孤焱试探性的问道,“毕竟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活着离开岳麓山脉,闯入三大神兽的地盘,在他们的地盘扎营,随时可能被三大神兽绞杀,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你可否愿意做我的太子妃?”
凌晓晓挠挠头,这个问题已经是独孤焱第二次询问她了,不知为何,当独孤焱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脑海中出现的竟然是暗夜绝的模样。
“等我们活着出去再说吧。”凌晓晓迟疑了片刻,缓缓的说道,“若是不能活着出去,一切都是空谈,等我们活着出去,再来讨论这个问题也行。”
独孤焱眸色暗淡了一些,也知道强求不了,但是凌晓晓没有拒绝,就说明他还是有机会的,只要有机会就好,这一次,他决计不会再给暗夜绝机会,从岳麓山脉一出去,他就会让凌晓晓给他答复。
令人一块往回走,快走到营地的时候,出现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庄飞羽,庄飞羽因为修为比较低,在这样的环境中,冻得嘴唇发紫,她以前一直不喜欢凌晓晓,起初是因为凌晓晓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根本不配让她喜欢,后来是因为凌晓晓夺了北堂傲的关注,让她厌恶,可是如今,凌晓晓已经成了她仰望的存在,她别说嫉妒了,她连恨的资格都没有。
“庄小姐。”
“凌小姐。”庄飞羽深呼吸一口气,“听胡城说,北堂大哥也在岳麓山脉里面,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寻到他的踪迹,他不会有事吧?”
“他没事,已经朝着营地的方向而来了。”凌晓晓笑着说道,好在北堂傲跟风吟契约了一对小狼崽,小狼崽之间有联系,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双胞胎,所以他们通过小狼崽知道,北堂傲他们只是迷路了,并没有什么事。
“如此我就放心了。”庄飞羽小声说道,凌晓晓跟独孤焱已经越过她往营地里面走,只是在错开庄飞羽的时候,凌晓晓突然伸出手推了庄飞羽一把,庄飞羽一惊,心中有些恼怒,纵然她以前针对过凌晓晓,可从未做过伤害凌晓晓的事情,她犯不着对她出手泄恨吧,只是她的怒火尚未发出来,地面上出现一把剑,若不是凌晓晓推开她,她就被串成糖葫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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