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吟来寻凌晓晓的时候,墨亦寒跟三公主都表现得颇为奇怪“你找萧凌做什么?”
“见过三公主,墨郡王。≦看最新≧≦章节≧≦百度≧≦搜索≧≦品≧≦书≧≦網≧”风吟得体的开口,“家母卧病在床多年,萧凌是药师,在下是来请她前去为家母诊断。”
“我师父说了,你娘的病没得治了,纵然是换了萧凌也是不行的。”三公主当即道,对于欧阳药师的断言,她是一点都不怀疑的,连师父都说了治不了了,那么就一定治不了了,所以找萧凌也是白费功夫。
风吟没有反驳“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机会,我们风家都不会放弃。”
三公主心思微动“萧凌说了,他无法炼制幻神丹,你找他也没用。”
风吟只是得体的笑,他根本不需要幻神丹,那么多药师都没有现他娘是被人暗算了,这其中有着什么内幕,他不清楚,但是他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查清楚到底是谁暗中害他们。
凌晓晓听闻风吟来了,就明白他已经将药材收集齐了,当即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准备出去“准备去风家?”
“嗯,时间不多了,我给风夫人诊治之后,还要赶去帝都呢,若是错过三个月期限的话,那么我就要等明年了。”凌晓晓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需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凌晓晓信誓旦旦的说道,挥挥手就出去了,朝阳当即跟上去,无论凌晓晓去哪里,他都会跟在后面。
凌晓晓出来的时候,先给三公主见礼“三公主,一会儿不见,三公主又变美了,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挪不开了,在下炼制了一瓶养颜丹,权当送给三公主的礼物,还请三公主不要嫌弃。”
三公主看着对她大献殷勤的凌晓晓,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更是怀疑墨亦寒的话,不过还是接了过来,养颜丹,纵然是她师父,也不曾给过她养颜丹,毕竟欧阳药师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这上面。
凌晓晓用一瓶养颜丹收买了三公主,轻轻松松的跟着风吟出了城主府,往风家而去,而太子也被孟城主请到了书房,将他花费了一半的积蓄换回来的菩提树种子交给独孤焱。
“太子殿下,菩提树种子,下官已经拿到了,请太子殿下验收。”孟城主毕恭毕敬双手将菩提树种子奉上,为了表示隆重,还专门用了一个紫颤木镶金边的盒子,中间还镶着一颗硕大的宝石,看起来十分惹眼。
独孤焱的眉头蹙了蹙,伸手打开,一枚菩提树种子,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与这华丽的盒子,不甚相符,哪怕这菩提树种子看起来卖相极好。
“你如何将菩提树种子拿到的?”
“下官从风家人手中换来的。”孟城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下官听闻菩提树种子若是交给王级炼药师,就可以炼制出幻神丹,除了皇家,也没有人能炼制出这样的神丹了,所以便用下官一生的积蓄,换了这颗菩提树种子,献给皇帝陛下。”
“有心了,本宫会替父皇为你求赏的。”独孤焱缓缓道,随手将菩提树种子收了起来,孟城主为的就是独孤焱的一句话,别人说的或许没有用,但是独孤焱说了会为他求赏,那么就绝对不会有错,他飞黄腾达之日,指日可待了。
“多谢太子殿下,为帝国效力,是下官的职责。”
独孤焱点点头离开了,独孤焱一走,孟城主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他汲汲营营,终于要达成所愿,进入帝都了!
另外一边,凌晓晓正在为风夫人治疗,风夫人一身修为被散得差不多了,加上毒入骨髓,解毒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毕竟风夫人的身体太虚弱了,她不敢用虎狼之药,怕葬送了风夫人的性命。
“将风夫人的衣服脱了,将她扶进去泡。”凌晓晓一边鼓捣手中的药,一边说道。
风家主跟风吟都有些尴尬,尤其是风吟,虽然身为儿子,可是他也是个男子“孩儿去叫两个侍女进来。”
侍女进来替风夫人更衣,只是脱到最后,目光犹疑的看向凌晓晓,毕竟在他们的眼中,凌晓晓也是个男子,而且还是个俊俏的少年郎。
凌晓晓见两名侍女瞪着老大的眼睛看着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两名侍女当即红了脸“请公子回避。”
凌晓晓面色一赧,转过身“我就不出去了,大夫眼中,只要病人之分,没有男女之分。”
两名侍女见凌晓晓转过身,这才去替风夫人解最后一件衣服,其中一人,指尖一点银芒闪现,直袭凌晓晓的后脑勺。
然而那一点银芒尚未触碰到凌晓晓,就被凭空一道风给吹歪了,贴着凌晓晓的耳鬓飞过,刺入柱子中,凌晓晓一惊,身形一动,就掐住了出手女子的脖子,度极快的制住了对方。
“啊。”另外一名侍女出一声惨叫,当即将在门口等候的几人给引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凌晓晓掐着其中一人的脖子,对方的下巴已经被卸掉,另外一人则是跟风夫人一起倒在地上。
“公子,你没事吧?”朝阳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凌晓晓的面前。
凌晓晓伸手将手中的侍女仍在地上“风吟,此人交给你审问了,或许能从她口中知道,你娘遇害的原因。”
“萧凌,到底出什么事了?”
凌晓晓将刺入柱子中的银针拔出来,针尖泛着紫色的光芒,赫然是灵毒,灵毒是用来散去灵修者的修为的,此人若是不对她出手,她还以为这只是一起简单的寻仇案,可是对她出手,那就不一样了,因为她刚好也是个灵修者!
“灵毒!”风吟震惊不已,看向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女子,“碧莲,为什么?”
名叫碧莲的女子闭上双眼,没有说话,她在被凌晓晓制住的时候就想自尽的,却被凌晓晓卸掉了下巴,拿走了齿间的毒药,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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