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显秦云洛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你这不是在逼我吗?三天时间怎么可能够?”三天的时间,别说得到两位兄长的回信,就连信有没有送出去都还是个问题,明显是在刁难他嘛!
“呀~被你看出来我逼你了?没错,我就是在逼你。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你知道我秦云洛的行事风格就是如此。”
秦云洛回答得理所当然,封家的子弟肯定个个都人中龙凤,尤其是封家大少爷和二少爷,不然封腾也不会事事都想要问过他们了。
秦云洛是不会给封腾这个机会的,什么事情都要速战速决!
“你……你倒是给我点时间啊!”封腾不禁急了,别看他平日里拽得二五八万似的,那都是假象,小聪明他是有,但大事还得问过二位兄长。
现在太子掺和进来,也想在封家分一杯羹,太子的目的又何止分一杯羹?他的野心只要稍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他这是想吞下封家。
“封兄,一个大男人的,不会连这点小事也作不了决定吧?”秦云洛摆摆手。“狗儿啊!来看看,做男人啊!千万不能像你这个表弟一样,唯唯诺诺的,一点儿也不痛快,哪里像个男人嘛?”
拓跋泽煜认真地点点头。“阿洛,我知道了,表哥不行,我不学他。”
封腾黑着脸,看着他们两个!
偏偏自己还有求于她,不然打死他也不会主动来煜王府这个鬼地方。
“行!我答应!”不就是源园吗?
上次的事,已经够他在两个面前喝一壶了,不差这个源园了。
“不过,你真的有办法对付太子吗?”答应之后,封腾又觉得有些不妥,太子可不是一般人。
“你要不相信阿洛,那你走吧!那个什么源园,我家阿洛不稀罕!对吧阿洛?”拓跋泽煜一口一个阿洛,我家阿洛的叫着。
让封腾听了牙齿都发酸了。
秦云洛却是笑着对他点点头。“狗儿说得不错,你不相信我,你找别人吧!”
封腾气得牙痒痒的,是吃定了他不会走,这两人才这么肆无忌惮吧?
不过狗儿?
确定是叫的是曾经残暴无情的拓跋泽煜?
而且看拓跋泽煜的现在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副护食忠犬的样子。
意识到自己想叉了,又把思绪拉了回来。
“你们想差了,我哪里会怀疑你们?只是有些担心罢了。”封腾脸上赔着笑。
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尽管心里很不放心,也不敢再多说,最后被拓跋泽煜叫来了管家,把他给赶走了。
“阿洛,以后别让他来了,我不喜欢!”拓跋泽煜一脸的不高兴,连带着伤疤都狰狞起来!
“那是你的表亲,又不是我的!”秦云洛没好气。
他哪门子的不开心?
“那也不要他来了!”
“狗儿,我带你去看看你侄媳妇吧?”秦云洛提议道。
拓跋泽煜还在纠结封腾的事,非得让秦云洛保证,以后不要再见他了。
秦云洛没法子,她又不能老跟个傻子较真,只能答应了。
开玩笑,封腾是她的冤大头,她恨不得多见几次,这样宰他的机会就多了!
太子府
“启禀太子殿下,煜王与煜王妃来访。”
拓跋峰正在书房与下属商议关于海船的事,就听到下人在外面通报。
“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封家势必要拿下。”拓跋峰一扫前些日子的颓然,又意气风发起来。
倒了一个香满楼他固然心痛,可依他的地位,想要什么没有?
这次他盯上了来钱快、收益与风险并存的海船生意。
“恐怕封家……不太好收为己用。”手下的官员面露难色。
谁都知道,封家的立场,如果能为皇家所用,那封家早就成了当今皇帝的囊中之物了,哪里还轮得上太子?
拓跋峰听了,脸上很不高兴。
“无论如何,封家要么灭,要么为本宫所用。”
什么不太好收为己用?如若真不能为他所用,那他情愿灭了。
手下官员再也不敢说什么。
拓跋峰来到前厅,就看到他那个皇叔,正围着秦云洛团团转!
他见了,心里鄙夷起来。
曾经高高在上,一副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拓跋泽煜,没想到也有这一面。
不过他失了智,什么都可能。
关于拓跋泽煜失了智一事,他已经彻底地相信了,虽然相信,可也没有放下过戒心。
“太子殿下,还有偷窥人的癖好?”变态!
秦云洛眉眼一扫,就看到拓跋峰在那里直直地盯着她,还有拓跋泽煜。
这满心满眼都是算计,心眼都跟个筛子一样多了!秦云洛有些不屑。
工于心计的人,最终都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有什么好下场。
拓跋峰脸色淡然,被发现了也能神色如常。
“不知皇婶今日来,不知是为何?莫不是想本宫了?”拓跋峰压根就没有把拓跋泽煜放在眼里,好像当他是透明的,光明正大地说起轻佻的话。
在一旁递水的拓跋泽煜手顿了一下,然后将茶递到秦云洛嘴巴里。
秦云洛就着他的手喝了一下。
“啊!拓跋泽煜,你故意的吧?”秦云洛一个没留心,就喝了下去,谁知茶水是滚烫的。
烫得她现在舌头发麻!
拓跋泽煜脸上惊慌,急忙地解释道:“阿洛,我不是故意的!”
“我刚刚分明就是吹了的,我以为茶凉了。”越说声音越低,明显心虚!
秦云洛把他的手挥开,才又看向拓跋峰。
“太子不是说了吗?也许婶婶我就是想你了。”秦云洛大大方方地笑着说道,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似的。
不过心里到底有多恶寒,大概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拓跋峰听了,坐到她身边。
“皇婶来就是了,不必将皇叔也带上,这样毕竟不好。”拓跋泽煜对他构不成威胁。
“为什么不带他来?正好掩人耳目不是?”
她一个女人来太子府能有什么事?不是看秦云芯与秦云璃,那就是和太子偷情了。
她与秦家两个嫡女的关系,天下人皆知。
“还是皇婶考虑得周到些!”拓跋峰点头赞同。
“不瞒皇婶,本宫对皇婶也是思念得紧!”拓跋峰脸不红心不跳,但眼里却散发着温情。
秦云洛打赌,拓跋峰还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说过这种话。
像他这样高高在上,眼里又只有皇权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他卑躬屈膝,只要他勾勾手指头,有的是女人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