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不自觉加深着这个吻,口中、呼吸之间,满满的都是她的体香,令他迷醉,直到他觉得身下之人快要喘息不过来时,才不情愿地放过她。这样芳香甜蜜的嘴唇,每每吐出的都是令他恼恨的恶毒之言,只有干脆让她闭上嘴,才能痛痛快快一亲芳泽。
他舔了舔濡湿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她美好的气息,但仅仅是这些还无法令他满足。曾经后宫那么多女子,如今为了她只留下了两个,只要她做了自己的王后,这些女子的生死都任她处置,是杀是留都随她。都为她做到这个份上,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
赵义觉得自己已经够有耐心,也有足够的诚意求娶。当一个国君一而再再而三的拉下脸来放低姿态,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爱了。他退让了很多,也忍耐了很多年,所以现在,轮到他来索取,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俯身舔舐着赵相如的耳垂,他知道,她那里最是敏感。果然赵相如浑身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美目紧闭,头恨不得埋到枕头里去,以躲避他的嚣张进攻。可这岂是她能轻易躲得了的?赵义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年纪轻轻一路从太子当上国君,身边环绕的美人自不会少,初识情爱滋味时也曾放纵过两年,在这上面对付女人的手段太多太多,他扣住她的右手不让反抗,多出的一只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点火撩拨,头则埋在她的颈间轻吮,赵相如疲于应付,很快便一败涂地。
对于身体的**,赵相如不是没感觉到,外人常说,女人到了这个年纪便是如狼似虎,赵相如假扮魏姌寡居多年,比起这个时代的其他差不多身份的女子,她可算是清心寡欲,今日没想到被赵义轻轻一撩,竟情动至此。现在她的小腹又热又胀,双腿间已是湿滑一片。若沉溺于感官很容易,很若是任由感官来支配,那么便不是她了。
赵相如不想做**的奴隶。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能让她心甘情愿付出身体。一种是她爱的人。另一种则是双方你情我愿等价交换,以身体维系交易,交易结束,一拍两散。之前她和鬼方族的族长容也就是这种关系。
而赵义要的是她成为他的人,要的是天长地久。她不爱他,还要成为他的附庸和他待上一辈子,或者等他腻味了再被抛弃。她怎么可能答应?何况她还曾经是他的母后。虽然目前还未想出什么法子能够离开赵义的视线,不过她不允许自己如此潦倒,潦倒到成为后宫千千万万个女人之一。
她拼命压制身体的反应,并且用冰冷的目光看着正在煽风点火的赵义。不过她做的这些都是徒劳,赵义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处反应,并如实地激活它们,赵相如每被轻触到一个部位,呼吸都越发不稳,伴随着阵阵抖动。而在**高炽的情况下,她的目光不似是愤怒,更像是嗔怪,仿佛在鼓励赵义更进一步。
“放开,我不想要。”赵相如因为被身体的**折磨,声音显得痛苦而压抑,但很坚决。
赵义没有收手,他知道她恐怕不大乐意,因为她的右手还在挣扎,身体也在扭动躲避他的侵略,不过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总有些别扭。于是他假装疑惑道:“真的不想要?”正说着,就将修长的食指伸入她已经半松开的衣裳内,在她已经潮水泛滥的花径内轻轻一划,赵相如猝不及防,眼睛瞬间睁大,忍不住□出声,随即死死咬住。
战国的深衣没有亵裤,衣服敞开便是身体。
赵义没想到她已经湿成这样,将手指上的液体轻轻抹在她□的锁骨上坏笑道:“都湿成这样还不要吗,对寡人还需要如此口是心非?”刚刚他手指划过时,只觉得那里又热又湿,花瓣似乎还有一股吸力,让他的手指险些被吸了进去。
赵相如着实恨得要命,她确实不想要,但她身体控制不住,虽然脑子极度冷静,可小腹那里如团火一般还在燃烧,以至于下身还在源源不断地流水。必须想办法脱离目前的窘境,赵相如垂眸默不作声。
赵义将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许,他抽出衣带,撩开袍子,露出里面的巨物,低头吻了吻赵相如的眼睛道:“自从数年前春风一度,便再不得近你的身,那日之后寡人心中日日想的都是你,想你柔软的腰肢,想你如脂的肌肤,想你在寡人身下放浪的模样,偏你醒来后什么都忘了,只有寡人一人还记得。有多少次见你对寡人假以颜色,你可知寡人当时心中之痛。”
赵相如听得心中大骇!数年前他曾与她春风一度?!为何她会毫无印象?可看赵义的神色似乎不像在欺骗她,这话犹如一个重磅炸弹,在她心中掀起巨浪。
只是还未待她回神,便觉得身下一凉。赵义已经掀开她的衣裙,口中道:“寡人既让你做妻子,便是许你王后之位。莹你也认识,她性子懦弱平庸,根本不配与寡人共得这天下……”他一路吻过她的鼻子、嘴唇、脖颈、胸部,声音低沉诱惑:“……你只要安心做寡人的王后,这天下寡人迟早为你打下来,不用你再那么辛苦。你只要为寡人生个嫡子,赵氏的江山便能代代有人了。”
说罢,赵义分开她的双腿,挺身便要入内。赵相如趁他不备,强行抬起受伤的左臂,抵住他的身子,同时合拢双腿。
赵义一只手箍着她的右臂,却没想到她宁愿伤口崩裂也要反抗,一时怔在那。赵相如感到左臂撕裂般的疼,然后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伤口处汹涌而出,很快晕湿了外衣。
赵义看了眼她正泊泊流血的左臂,眼神从炽热瞬间变冷,直起身穿好衣服,就这样走了出去。
赵相如松了口气,无力地垂下左臂。她赌赵义不会看着她流血而任意妄为,果然他看见她伤口裂开还是停手。赵相如心中暗叹,不为一呈私欲而枉顾她的安危,可见他还是相当在乎她的,这两日他的行为举止也都给她这样的感受,让她觉得十分头疼。
她是故意的。
赵义从看见她吃力抬起左臂抵住他的身子时就知道她的用意了,宁可伤了自己也不要与他欢好,为什么?赵义想不通,明明她身体那么喜欢。
以他的时代和成长环境,确实也想不通。
赵义离开的时候表情很不好看,不过倒是没忘了让巫医为她止血,于是话唠又爱八卦的嘉有捧着药箱小心翼翼地进殿来。内室有一股**过后的气息,嘉有鼻子很灵,一下闻了个七七八八,然后看着依然躺在床上的赵相如惊讶道:“大王果然神勇,只是竟不知爱惜一下,竟然都弄出血了,是该有多激烈。”
赵相如听得差点没背过气去,索性闭上眼睛不出声,懒得跟他费劲。
接下来几日,赵义再没有来过,只是每日苟安到点送些吃食来,东西仍旧是变着花样的可口佳肴。嘉有也是一天几趟往这里跑,为她换药,检视病情。不过好在伤口愈合的挺快,她也能略微在内室走动两步。
到后来,赵相如也有些熬不住,便跟苟安提出要侍女小春来伺候自己。苟安正□乏术,想起自己的一个内侍终究不能近身伺候女子,于是赶忙回了赵王。赵义这两天忙的焦头烂额,眼皮都没抬就准了,只是和小春一块来伺候的还有常乐。
现在常乐是赵王眼线的事情已经公开化了,赵义本来也没打算瞒着,这么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以为能蒙混过去就是在侮辱大家的智商了。
多了两个人,赵义的寝殿内稍稍热闹了一点。嘉有也终于找到可以唠叨的新对象,不过他很快就会悲哀的发现,这两个人比赵王的贴身内侍苟安还要谨慎,无关的话从不多说一句,也不关心其他八卦,即便是好不容易说了话,等人琢磨过味儿来发现其实是句废话。
嘉有简直要泪奔了,平日里去其他宫总会有一堆小侍女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他长得帅人缘又好,总能混得如鱼得水。结果现在他无聊得快想数一数蜈蚣到底有几条腿了。他好想念王宫的小花妹妹,他还想给她讲新八卦,内容就是赵王看上了一个丑八怪侍女。
小春和常乐在宫内的时间都不短了,二人都是人精,怎么会见个不熟的人就胡乱说话?不过小春见赵相如穷极无聊,带来了一个新闻:楚王崩了。
天下七国现在只余下四个,算是桌子的四个角,四国力量以赵国最为强势,其次是楚国。魏王不思进取,燕国刚遭内乱,所以相比起来,唯一能让赵国颇为忌惮的就是楚国。死掉的楚王名叫熊横,是被秦国幽禁的楚怀王的儿子,消息中说,继位的是太子熊完,给他父亲定谥为“楚襄王”,同时,提拔春申君黄歇为令尹,赐淮北地十二县,都城由陈郢迁到寿春。
作者有话要说:小赵:亲妈,求你给我xo一次吧。
某燕:不行,我是有节操的。
小赵:节操是什么,能当饭吃么?
某燕:不能,但人不能没有节操。
小赵:撒娇打滚卖萌……
某燕:无视
小赵:亲妈,给你一座别墅……那么大的切糕
某燕:再给你一次机会,能不能到最后看你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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