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法师瞪圆了双眼,身子半蹲,比出剑指,拉开架势,一副打算跟狐狸决一死战的架势。
谁知,狐狸面对阿赞法师,不但不犯怵,反而捂着嘴哈哈大笑。
阿赞法师被狐狸乐毛了,不禁怒吼道,“你个老骚物,死到临头了,还有脸笑?你还是乖乖等着受死吧。”
狐狸笑道,“我死到临头了?你这话说的有点大啊。”
阿赞法师道,“老贱种!信不信我这就送你上西天啊?”
狐狸摇头,“不信。”说完,忽然眯起一双色眼盯着阿赞法师的命根子,啧啧两声。
“哎哟,我说大师你怎么没女人呢?现在我找到原因了,你的命根子看上去也就一公分长短,难怪没有女人喜欢你呢。要知道,女人爱男人的程度往往取决于命根子的长短,命根子短的男人注定留不住女人。所以你这样的长度身边没有女人也再自然不过了。”
那阿赞法师杀狐狸心切,自然是顾不得穿衣裳,就直接追了过来。没曾想,倒被狐狸看见命根子,又找到取笑他的新话题。
然而,对于男人来说,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人取笑命根子短小。
阿赞法师气得直跺脚,想回骂找不到合适的词,因为他的命根子确实没啥前途,这也是他十多年来,一直不找女人的原因。因为他实在是太自卑了,再加上他丑陋的外貌,便注定他此生与性事无缘。命根子一直是他的软肋。
此时被狐狸取笑,顿感手足无措,岸上又没有灌木丛,无从藏身,情急之下,只得用双手捂着命根子。
“哼,不用捂着了,我已经看清楚了。大师的命根子的确是跟没有差不多啊,看来刚才那只野猪跟你欢好无异于受罪,像你这种命根子最好不要去找女人了,省得被女人笑话,自己也尴尬,何苦呢?”
狐狸的话越说越刻薄,阿赞法师被他嘲讽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嘴巴却像是被噎住,说不出话来。
狐狸得意洋洋地继续甩毛上的水,还故意把水甩到阿赞法师的脸上。
“不过,像你这样也好,没女人没烦恼,女人是一种很费钱又很费精力的动物,要想讨得她们的欢心,不但得大把撒银子,还得在床上把她们伺候好了。钱和性,这两样缺一不可。缺少任何一样,你的女人都会红杏出墙,爱上别的男人。不过呢,对于你来说,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了。因为你的命根子决定了永远都不会有女人爱上你。其实被众多女人缠绕也是一件麻烦事,我经常被她们缠得透不过气来,我倒是羡慕你的清闲呢。说到底,女人这玩意,缺了不行,太多也是麻烦事。大师,如果咱俩能握手言和的话,我不妨甩你俩女人解解馋。比方说,饥渴的张寡妇,我要是实在忙不过来,就把她发配给你。”
“闭嘴!你这老骚物。不要再在我面前扯你跟那些女人的风流韵事了,什么张寡妇马寡妇的,我不想听,也根本不感兴趣。”
阿赞法师手捂着命根子,心情近乎绝望。
现在的他恨不能抓住狐狸,撕个粉碎。
他很想比剑指,念咒语,好好惩治一下这只取笑他的狐狸,可是他却不敢松开手,因为他担心命根子再被狐狸看见,继续被他贬损。
狐狸当然明白,阿赞法师不敢跟它吵是因为自尊心受挫,它可不会因为阿赞法师难堪就闭嘴不说了。为了把阿赞法师羞辱得更加彻底,狐狸故意翘起一条腿,把自己的命根子展露出来。
“看见没有?这便是多年来,一直有众多女眷爱慕我的原因。”
阿赞法师紧盯着狐狸胯下,果然看见长长粗粗的一根,气得眼冒火星,可又无可奈何。
狐狸见阿赞法师自卑,更加得意。
“我的命根子吃过很多美女,尽管她们身份不同,上至王侯将相家的千金,下至平民百姓的小家碧玉,再到青楼妓馆的卖笑女子,统统吃过。我这才叫不白活一回,大师你呢,依我看,算是白活一遭了。身为一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搞不到,岂不是太失败了吗?大师啊,同为雄性,我真的很为你感到悲哀啊。”
阿赞法师道,“似你这等,贪淫好色之徒,还谈什么修炼之道?依我看,你不如什么都别炼了,干脆每天琢磨那些男盗女娼的事情算了。于你来说,房事倒是比修炼之事重要的多。”
狐狸摇头,“错!修炼这种事是需要有慧根的,对于有慧根的人来说,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修成正果,而没有慧根的人,就算是再勤学苦练,甚至为了专一修炼而挥剑自宫,都无济于事,苦练多年,也只能收到事倍功半的效果。而我,显然是属于有慧根的那一类。”
“好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骚狐狸,你的脸皮厚过城墙拐弯,你且记住,修炼乃是极其艰苦的事,即便是有慧根,也得勤学苦练,否则只能是半途而废。”
阿赞法师被气得浑身发抖。
“好了,我还不是不在你这个短几把的男人身上浪费时间了。我该去找张寡妇了,有日子没看见她了,一定要好好跟她嘿咻一番。再见喽。”
狐狸说完,掠起身形,朝旁边的山崖飞去。
见狐狸飞走,阿赞法师才猛然醒悟,大吼道,“骚狐狸,给我站住,哪里逃?”
狐狸扭脸,哈哈大笑,“愚蠢的法师,你不是打算光着屁股来追我吧?如果你打算不穿衣服追我的话,那么会有更多的人看见你的短几把,如果被更多人看见,相信他们说的话会比我更恶毒呢。”
那阿赞法师正待去追,经狐狸一提醒,果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哪里敢以这种姿态去追狐狸呢?
可是等他在岸边找到自己的法袍穿上,再回头去找那只狐狸,哪里还有狐狸的影子呢?
阿赞法师气得直跺脚,“他娘的骚狐狸,今番倒是被它给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