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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那个“萝莉爱冒险”没有出现。
qq群里面的人也没有人提起昨晚的事情,我好奇的问了一下,结果所有人都说是那个小丫头的恶作剧。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无法明确的发现到底哪里不对。
下午,我和沈沫说了这个小姑娘的事儿,沈沫打趣的说:
“平时你总和那些人神神叨叨的瞎聊,也没见你这么上心,怎么现在一看是小姑娘就一下子来精神了?”
我在沈沫丰润的翘臀上拍了一下,邪笑着说:
“呦,沈姑娘这是吃醋的节奏吗?”
沈沫假装嗔怒的打了我几下,抱着我的胳膊说:
“你最近一直都在到处跑,我看你好像精神压力很大,也不敢多问,你要是觉得写压力太大咱就不写了好不好?随便找个什么工作,我们也能生活的很快乐,没必要这样折磨自己对不对?”
我也知道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的状态不好,的确精神压力很大,但是这与写其实并没有任何关系。
老周的事情,加上张东强那边时而发生的事情都让我感觉有些无奈,我的压力来自于对自己的质疑,而不是其他的任何原因。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而我虽然想要去解决,想要帮助一些我想要帮助的人,但是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我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没有能力去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就像现在,王健林可以说今年定个小目标,先赚一个亿,但是又有几个人敢定这样的目标?一个亿的小蝌蚪还差不多。
沈沫见我不说话,轻轻的靠在我的怀里,小声说道: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我揉了揉她的长发,笑着说:
“傻瓜,你别总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好像我是受不得一点儿刺激的孩子一样,当初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连吃饭都成问题,你不是也没有嫌弃我?我们之间真的用不着这样。”
想了想,我又接着说道:
“最近一段时间我的确是感觉有些困惑,不是因为生活的压力,而是感觉自己的能力不够。之前发生的几件事情你也都知道,如果不是老周帮忙,恐怕我根本就解决不了。”
沈沫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柔声说:
“没关系的,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好多事情是人力无法解决的,你又何必一定要为难自己呢?我想,对于你来说,照顾好我才是你最大的责任吧?”
说道最后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的确,她说的很对,我有些活的找不到自我了,忽略了身边最重要的那个人。
也就在那个瞬间,我突然一下子想通了。
人生本来就是不完美的,我何必执着于自己能力所不及的事情?
尽人事,听天命。
我也许就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标准。
沈沫点开了那段视频,很认真的看完,突然转头看着我说:
“我觉得这个视频不是后期合成的!我见过同事鉴定视频,好像是说视频剪辑之后不会有什么,那个专业术语我没记住,不过这个真不像是恶作剧。”
我点点头,其实我也不觉得那个小姑娘会闲的无聊做专业的视频,但是如果是真的,她现在在哪里?
我点击添加好友,想要问问那个女孩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申请理由那一栏里,我写的是“鬼街视频”。
时间不长,提示好友验证通过。
我还没说话,对方就先发来一条消息:
“你是谁?你知道不知道我女儿在哪里?”
“?你是?”
我这么问了一句之后,对方连续发来了好几天消息:
“我是骆歆的妈妈,你就是那个什么qq群的群主吧?”
“是不是你撺掇我女儿去鬼街拍什么视频的?她现在没没有回来,我女儿要是有什么事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这些人整天闲着没事儿就知道瞎说,我女儿那么小,根本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你们要对这件事情负责!”
尽管并没有看到对方的样子但是我已经猜到屏幕的另一端一定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妇女,状若癫狂的敲着键盘,发泄着内心压抑的焦躁与愤怒。
“您可能误会了,我并不认识你女儿,她叫骆歆还是您刚刚说了我才知道,我也并不知道你们那里有条街叫做鬼街,这些都是您女儿在家说的。还有,之前我们并没有聊过天,只是在一个qq群里而已。”
沈沫坐在我身边,小脸儿上有些愤然:
“她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事情都没弄清楚就去责怪别人。”
我笑着安慰她说:
“没事儿,可怜天下父母心嘛,听她的意思,这个小姑娘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家,这就有些不正常了。”
和那个情绪激动的中年妇女扯了半天皮,总算是问清了那个所谓的“鬼街”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想,我应该也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叫骆歆的女孩儿更多的是警察的责任,但是我想知道这个传说中的鬼街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鬼!
沈沫没有拦我,虽然这次要去的地方有些远。
第二天中午,我到达了那座城市,从火车站一出来,接连拦了三辆出租车,可是一说去鬼街,司机全都拒绝了。
其中一个师傅好心的告诉我,要想去鬼街最好还是去做公交车。
我问了一下线路,坐上了那辆破旧的14路公交车。
司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挺胖,换挡的时候脸上的肉都会跟着颤几下。
“师傅,我要去鬼街,在哪站下车啊?”
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闷声闷气的说:
“殡仪馆。”
我当时真想上去给他一脚,马勒戈壁的,我就问一下在哪站下车,丫的就想让我去殡仪馆?!
他见我面色不善,伸手在线路牌上敲了敲说:
“这站就叫殡仪馆,下车往前走300米左右就到了。”
我看了看线路牌,果然,这趟车的终点站写着殡仪馆。
车上的人很少,算上我只有五六个人,司机估计也是闲的无聊,跟着问了我一句:
“兄弟,外地人吧?”
我点点头,这并不难猜,从口音上就能判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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