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齐别院密室内,烛光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映照着一个来回走动的身影。\\。qВ5、cǒm//
因为齐冶杨的那句话,上语璇一直坐立不安的在密室这狭小的空间里不停地走动着,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更不知道慕予寒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若是她今晚出不去的话,那么明日秦漠的大婚想必是势在必行了,那么齐双灵就会嫁给秦漠,一旦嫁过去了,对于古代的女人来说,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而上语杉那边呢?对于她这个心机深沉且歹毒的二妹,上语璇不敢说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今晚是最后的时机了,可是,现在她却连出都出不去。
北慕别馆,追云将查到的消息带回了寒枫阁,听到上语璇是去了西齐别馆之后,慕予寒的脸色明显沉了下去,连追云都感觉到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
过了大约半分钟,慕予寒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对着追云吩咐道,“备马,去西齐别馆。”
“是,爷。”追云在看了信件和查到上语璇所去的地方之后,几乎可以肯定上语璇是个细作了,却不知她家的爷究竟是如何想的。
现在去西齐别馆,似乎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但是,追云还是退下去,备了马。
马蹄声在寂静而空旷的街道中回响着,一路前行,很快就到了西齐别馆,慕予寒飞身下马,追云也紧跟着下了马,牵过慕予寒的马绑到了树旁。
西齐别馆的侍卫,在瞧见慕予寒之后,明显愣了愣,追云已经上前说道,“我家王爷有事需要同你家二皇子商议,还望通报一声。”
一名侍卫闻言,急忙朝里面跑了进去。
此时的齐冶杨正躺在软榻上等着消息,听到慕予寒到了,眼底闪过了一丝促狭的笑意,微微扬了扬嘴角,喝了一口茶,慵懒的开口道,“既然寒王来了,若轩,去替本皇子请寒王进来。”
一直伺候在齐冶杨身边的若轩闻言应了声,就跟着那名侍卫走了出去。
若轩带着慕予寒朝齐冶杨的房间走了去,而追云被安排到了客厅休息,追云本想跟着,但是却在慕予寒的示意中,跟着另一名丫鬟去了客厅。
“不知寒王深夜来访,有何贵干?”慕予寒刚走进房间,齐冶杨的声音就懒懒的从房内传了出来。
若轩此时已经乖乖的退下去了。
慕予寒朝里间走了进去,并未见其眼睛有丝毫不便的就坐到了一旁的桌子前,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温度,“二皇子,明人不说暗话,你该知道本王为何而来。”
“哦?寒王此话怎讲?本皇子还当真是一无所知呢。”齐冶杨是知道,但是知道又如何,难不成慕予寒开口了,他便要承认吗?
“二皇子,有些事、有些人,还真不是你动的了的。”慕予寒的话也撂下了,那股浑然天成的冷傲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压迫力,充斥了整个房间,甚至压迫着齐冶杨的神经,让他也不得不再次正视这个男人。
微微扬了扬嘴角,齐冶杨当真是不知道,为何像慕予寒这样一个男人会心甘情愿当个王爷,而将唾手可得的大好江山让给了他的那位皇兄。
“若是本皇子动了,寒王你又能如何呢?”
“本王自然不能如何,如果你不介意失去你最在乎的东西。”
齐冶杨从始至终都慵懒的像是毫无在乎,但是在慕予寒说出这句话之后,还是微微变了脸色。
他最在乎的东西?
他还有什么是在乎的吗?
他唯一还算是弱点的东西,已经被他亲手给毁了。
“寒王,你倒是说笑了。”齐冶杨说是说笑,但是慕予寒却听得出,齐冶杨已经被他逼的再也不能像方才那般玩世不恭了。
慕予寒不置可否的扬了扬嘴角,“是不是说笑,想必二皇子很快就会知道了。”
“寒王,你这可是在威胁本皇子?”
“本王并不觉得有何事是可以威胁的到二皇子,就连二皇子你自己也都说了。”
“好,甚好。既然寒王非说本皇子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人。那么请吧。”
“寒王,你大可出去搜上一搜,若是你能从这西齐别馆搜到你想要的人,寒王你想如何,本皇子悉听尊便。”
齐冶杨重新躺回了软榻上,似笑非笑的望着慕予寒说道,很明显他现在已经正式放话了,而且放的很大。
“当然,若是寒王你什么也搜不到,想必你也得给本皇子一个交代。否则岂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可以跑到本皇子面前,撒野了?”
面对齐冶杨这挑衅且嚣张的话,慕予寒只是不动声色的瞥了他一眼,起身就朝外走了出去。
若问齐冶杨最厌恶什么,那定然就是慕予寒那泰山崩于前还能临危不乱的冷傲。
对于一个和他旗鼓相当的对手,他想要的莫不过于狠狠的打击对方的自尊心,将其彻底击垮。
但是,慕予寒,慕予寒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了,无论他用何方式,他似乎都能保持着最冷静的思考。
慕予寒走了出去,若轩正在院外守着,见慕予寒出来了,只是淡淡的瞧了他一眼,然后朝房内走了进去。
而此时被请到客厅做客的追云,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慕予寒的面前,俯身就在他的耳畔道,“爷,奴婢刚才瞧过了,这儿的局部和北慕别馆并不相同,但是不排除存在密室的可能。”
“嗯。”慕予寒不置可否的回了声,齐冶杨既然如此有信心,他找不到人,那么人肯定会藏在一个齐冶杨以为他想不到的地方。
那个地方究竟是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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