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幽幽灯光,厉暖暖看清了站在黑暗中的小程,挺难以置信的,小程居然趁着封佑硕不在,鸠占鹊巢!
“小程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都能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了?”小程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惊讶,似是没有想到厉暖暖会出现在这里。
“刚才是你在洗手间里面?”厉暖暖有些怀疑,这个小程出现的也太过突然了吧?如果不是地上有影子,她绝对早就冲上去痛打他一顿。
“是啊,怎么了?”
“我在走廊里喊那么多声,你怎么都没有听见?”除非是聋子,否则她喊了那么多声,他不可能听不见。
“是吗?我刚下去拿份文件!”小程笑了下,随后说道。
“你今晚怎么不回家啊?”厉暖暖发出质疑。
“那你呢?你怎么没回去?”小程不答反问。
“哎!别提了,我刚准备下班门就锁上了,真是郁闷死了。”
小程见成功转移厉暖暖的注意力,赶紧趁热打铁的说:“那我现在送你回去吧!”
“你有大门钥匙?”
“嗯哼!”
“好吧,那谢谢你了!”能回家的感觉真好,虽然家里没人等她。
“快走吧。”小程转身的时候长吐了一口气,那表情就像是解了一道难题。
厉暖暖回到小区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十点了,正好是门卫交接班的时间。
厉暖暖和小程打完客套招呼之后便转身走向小区,刚走过警卫室,里面的大爷喊住了她,“厉小姐!”
“后师傅,有事吗?”
“昨天晚上你男朋友送你回来的时候,把钱包丢在了门口!”后师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里面有一扎百元大钞和各种证件
“我男朋友?你确定是他?”厉暖暖接过钱包,看了眼,她没有研究过封佑硕的钱包,所以单从外观上来看,根本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钱包。
微颤着手打开手里的钱包,一张他们俩的合照被他放在钱包最显眼的地方。
厉暖暖觉得头像是被谁狠狠地敲了一棒子,头脑里一阵嗡嗡作响手里的钱包明明很轻,此时却万分沉重,手一抖,钱包差点从她手里滑落。
“哈哈,厉小姐,我虽然年龄不轻了,但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呢!”后师傅爽朗一笑。
原来昨晚是他送自己回来的!那么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所以这嘴上的伤口是他故意留下来的?“后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男朋友说这些天有事不回来,所以”
“厉小姐,昨晚确实是你男朋友送你回来的,当时你喝醉了,我还和他打了声招呼。”虽然他有些畏惧封佑硕身上的那股寒意,但是碍于上面给出的规定,他只能每次见到封佑硕的时候都主动上前问声好。
“谢谢你,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如今社会,拾金不昧的人越来越少了。”好你个封佑硕,成天躲在暗处偷偷观察我,看来我不耍点小手段,你当我是无脑僵尸啊!
后师傅被夸得不好意思了,抬手抓了后脑勺,脸上浮起两朵不明显的红晕,“嘿嘿,咱只做问心无愧的事情,钱是身外物,只要不懒都能赚到,但是一个人的名声,一旦臭了就毁了!”
后师傅说的话非常有道理,厉暖暖满脸的虚心受教,“后师傅说的真是比名人名言还要精辟!”
自当晚之后,厉暖暖再也没有要死不活,更没有再问过小程有关于封佑硕的事情,她就像是突然不在乎了
而她转变最大的还不是这点,而是她每晚下班之后都会约凤易锋一起吃饭喝酒
凤易锋听厉暖暖说了下前因后果,非常乐意为她效劳,并且很期待看见封佑硕狗急跳墙的丑态。
第一天风平浪静,厉暖暖‘醉酒’在凤易锋的护送下回家。
第二天相安无事,厉暖暖又在‘醉酒’的状态中被凤易锋护送回家。
第三天索道居然跑来捣乱,这可气坏了厉暖暖,她就是怕索道再陷入情感魔障中,才没有找他帮忙
“暖暖,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贱你自己?”索道怒气冲冲的跑向厉暖暖。
厉暖暖满脸防备的看着他,故作糊涂的问,“索道,我怎么作贱自己了?”
“你自己上网搜搜,全都是你喝醉后和凤易锋厮混的照片,你到底怎么了?就算是被封佑硕抛弃了又能怎么样?只要你愿意转身投入我的怀抱,我随时都能养活得了你!”索道越说越生气,好似厉暖暖是他的女朋友,而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抓奸。
厉暖暖无奈耸肩,“索道,麻烦你理智点好不好?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相互尊重彼此的交友自由啊!我和凤易锋只是普通朋友,不管媒体记者们怎么写,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你可以做到问心无愧,可是人家能够借此捕风捉影说你不守妇道封佑硕就不管你吗?”由于太过生气,索道失去了理智,细想之下,他有些懵。
向来紧张厉暖暖的封佑硕居然没有站出来说明什么,更有找凤易锋的麻烦,这不应该是封佑硕的行事风格啊!
“他管我啊,他当然管我,只是他不能限制我交朋友的权利!”
厉暖暖的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
“暖暖,今天被人揍了,来晚了,真抱歉!”凤易锋鼻青脸肿的出现在二人的面前。
这,这还是平日里那个意气风发,放荡不羁的凤总,凤易锋吗?厉暖暖难以置信的看着凤易锋的脸,光是看着都觉得无比肉疼,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厉暖暖忍住爆笑的冲动,看着凤易锋依然高大潇洒的身姿,“凤易锋,你这是得罪谁了?居然被打成这样,你说你这么大的个子是不是白长的,居然被打了也不知道还手!”
凤易锋将厉暖暖的隐忍看在眼底,心底烦躁的快要暴走,“我怎么不知道还手了,我要是能还手就好了,那些人一上来就对我一顿拳打脚底,个个都是练家子的!艹!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别让我查到是谁主使的,否则我非扒了他两层皮不可,嘶太激动了,脸疼!”
其实怀疑的对象已经有了,只是没有证据落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