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暖暖被他唇上的惊人温度给吓了一跳,他该不会是发烧了吧?摸了一下才发现他的额头也是滚烫一片,这样的场景和记忆中的某一段重叠在一起。
男人喝醉酒的时候,体温会上升?
被两道仇视的视线盯着,那滋味可不好受,再加上还有陌生人的注视,厉暖暖囧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这一刻,她有些后悔刚才鲁莽的行为。
醉酒后的封佑硕像匹脱了缰的野马,他的舌肆意的扫荡在她的口腔内,浓浓的烈酒味道让厉暖暖很不舒服,她使劲推开封佑硕,“硕,我们回家吧!”
莫名被推开,封佑硕半睁半眯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健步如飞,一个踉跄也没有,这让厉暖暖很无语,她有些怀疑封佑硕是在装醉。
“硕,你在装醉?”厉暖暖模棱两可的问。
“醉了!”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抑制,厉暖暖不用猜都知道他在压抑什么。
“好吧,醉了还能抱着一个大活人”
“那是因为你老公体力和酒量都惊人!”
耳边传来封佑硕开车门的声音,不等她坐起来,他欺身压住她的身体。
厉暖暖这才发现,他们居然躺在后排的座位上,而且,这丫的想干什么吧?
“诶,你现在喝了酒,可不能随便胡来!”厉暖暖双手撑在二人之间,抵挡着封佑硕越靠越近的脑袋。
车内气氛暧昧温馨,封佑硕一把握住厉暖暖的双手,亲吻了下,“真香,真想一口把你吃掉!”
“嘎嘎,我这爪子可贵了,你想吃的话,我给你打个折,五百万!”厉暖暖笑嘻嘻的漫天要价。
“那我要是想吃掉你的整个人呢?”
“哎呀,这话听上去怎么那么色情!你能不能正常点,我们还得回家!”还是没有忘记那抹痛,厉暖暖赶紧抽出自己的小手,才不要被这家伙吃掉呢。
“你这个小脑袋瓜子就不能想点健康的东西吗?”封佑硕一个暴栗上脑,厉暖暖捂住脑壳,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家暴!”厉暖暖只觉得脑袋瓜子嗡嗡作响,疼的就差没抽筋,脑壳上没肉只有骨头,这疼痛感比身体的其他部位都要强。
“那我给你吹吹,小心肝,别生气”封佑硕轻声诱哄,抱住厉暖暖的脑袋就要吹气。
“你嘴巴里的酒味太浓,好难闻求吹起”厉暖暖边说边躲。
季璇坐在床边,冷眼盯着在床上来回折腾的男人,真是被他打败了,喝醉酒就耍疯,来来回回和被子较量高低,她本不想管凤易锋,可是她有狠不下心将他一个人丢下。
“封佑硕,你算个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想和我抢暖暖,我单手扶鸡巴都能撂倒你!”话落,床上又开展新的一轮战争,凤易锋紧紧抓住被子,又是揣又是踢。
季璇的脑海中浮现宋菲儿的话——厉暖暖就是个狐狸精,每个男人都喜欢她!佑硕哥也是,凤总也是,还有市长的儿子
听那个女人说,厉暖暖真的特别招男人缘,真搞不懂这些人怎么都喜欢那种白菜级别的女人?
“暖暖,我喜欢你好久了,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狠心的拒绝我啊”
季璇很受伤的看着凤易锋,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我何尝不是喜欢你很久了?你为什么不能分一点爱给我?”
穿上的人听到她的声音,闻声找来,“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床上?”
“傻缺,我是季璇!你这个蠢猪,你为什么宁愿喜欢别人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你夺了我的初夜,还整天屌炸天的不理我,你这个坏男人,你真是坏透了”季璇不顾形象的哭了起来。
凤易锋被她哭的烦了,直接用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耳边清净了,他又松开她,嘴角带着一抹笑,“嘴,真是个好东西!”
季璇木讷的看着凤易锋脸上的笑,他真的好帅,蹙眉如剑,笔挺的鼻梁像极了和他的人一样,桀骜不驯,还有嘴确实是个好东西,季璇想都没想,直接吻了上去,不给凤易锋拒绝的机会,直接将他反扑压在身下。
“呃!好痛!”季璇捂着嘴,没想到想要扑倒一个烂醉如泥的男人都这么难,难怪他清醒的时候,她没法推倒他!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中,季璇泄气的刚要从凤易锋的身上爬起来,胳膊突然被一只烫人的大掌握住,吓的她浑身一哆嗦。
错愕的看着身下的妖孽美男,白里透红的肌肤,嫣红的薄唇,狭长的眼睛随时都带着撩人的姿势季璇猝不及防的跌入他幽深的眼底,直到他的唇狠狠吻上她的,她才反应过来。
刚想要伸手去推开他,却在触及到他身上异常的温度时改为攀上他的脖颈,他的吻是那般的娴熟,她不由得猜想他到底吻了多少女人!
凤易锋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大亮了,床上的凌乱加上浑身的疲惫让他不得不怀疑昨晚有女人爬上他的床。
是谁?他想不起来,也懒得去想!既然是在他的住处,想必小马都打点好了一切。
宿醉引起的疼痛令凤易锋皱起了眉头,暗骂一声:封佑硕,你特么真有种!别人喝白酒都是用杯子慢慢喝的,你特么居然和我比吹瓶!
当时凤易锋是想打退堂鼓的,可是在触及到封佑硕眼底的讥讽时,他表示死了也要撑住面子!
头痛欲裂,凤易锋翻身下床,两条腿有些发软,差点就摔了个跟头!
“难道昨晚被妖精上了?怎么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这么一想,凤易锋的头皮有点发麻,他坐在床沿边,细细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只是他除了记得和封佑硕一起去厕所之外,再也记不得其他的事情!
“总裁,你昨晚没有被妖精上”小马刚走到门口,差点被凤易锋的自言自语给笑喷。
“是谁?!”凤易锋抬起头,犀利的视线扫在小马的身上,小马吓得赶紧绷着脸,报告,“是季小姐!”
“季璇?她死哪里去了?”
“我也刚来啊!”小马苦着一张脸,表示跟不上老板的节奏,一会要人家季小姐滚远点,一会又问她去了哪里
“这个该死的女人,有事没事就来榨本少爷!以后别再让她进我的房间!”
“总裁,昨晚是你一直拉着季小姐的手不放”
“有吗?”
“有!”
凤易锋突然就有种生无可恋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