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什么喜欢他!这简直就是他听过的最搞笑的笑话,人尽可夫的女人,怎么配得上纯洁至上的爱情!
封佑硕阴沉的眸光,视线像是被502胶水粘住一般,死死的盯在雷斯放在厉暖暖肩膀上的手。愤怒的情绪霸道的侵入,将他的冷静自持统统击溃,如果不是头脑还够清醒,他一定会做出极为不理智的事情。
“大赖子被雷斯带走了,你去找她,我这边没事的,你放心。”终是无法违背身体的意愿,厉暖暖推开索道。
“嗯,那你自己小心点。”在军区,他们只能服从上级命令,索道临走前,迎上封佑硕的视线,被他眼底的杀意惊出一身冷汗。
索道可是听说了,封佑硕是个心狠手辣的男人,被他抓住的敌人,都会死的很惨,至于怎么惨,那可不是断头断手那么简单
据说,封佑硕会用同等手段先惩治那些人,再用自己的特制毒气,将那些人一一解决掉,期间还会让人对他们用刑,总之,要多残酷就多残酷。
那些人死后都是一个模样,皮包骨,那可真是全身上下连一块肌肉都没了,更别提肥肉了,当然,皮还在。
厉暖暖看着索道离开,刚抬脚转向独木桩,就感觉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迎来,封佑硕,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吓的她差点惊叫出声。
“就你这小身板,勾引男人之前可得练好了,否则只怕会满足不了男人的需求!”邪恶的话语就这么被封佑硕冰冷吐出,炎热的夏日,他吐出来的气息似乎都跟着冰冷起来。
“你!”厉暖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封佑硕,他在胡言乱语什么?
“被我发现了你的秘密,恼羞成怒了?真是不知羞耻,如果我没记错,你前天才向我告白?”封佑硕将厉暖暖的怒火视为被人发现秘密的羞愤,他玩味的讽刺着厉暖暖的爱情。
“你脑子有病。”头脑里似乎被谁点燃了礼花,一个又一个,狂轰乱炸,绚丽的让人无法睁开眼,只能任由着巨响将她带入无尽黑暗的深渊之中。
“你是我见过的,最,下,贱,的,女,人!”见厉暖暖面色惨白,封佑硕仍旧不放过她,甚至说出最侮辱人的话。
轰的一声!巨响之后,厉暖暖只觉得身体都不受大脑的支配了。
紧咬下唇,双拳紧握,试图用疼痛来阻止眼泪的滑落,她的心口就像是被封佑硕生生的剜了个大口子,他是主刀者,极为冷酷的给了她致命的一刀。
不都说快刀落下,伤口不会发疼吗?可是为什么,她觉得心口疼的发颤,发冷?
她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哪怕是妙手神医降临,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伤口,流血不止,溃烂
不,封佑硕一定是误会了她,她不是那种女人,她不是!想要解释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因为地点不对。
封佑硕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厉暖暖倔强的与他对视,不卑不亢,她没做过的事情她绝不承认。
人一旦情绪到达某个点,潜力就会爆发,厉暖暖一步步朝着独木桩走去,烈日渐升,温度随之变高。
训练场上的人都解散了,唯独索家兄妹在等待厉暖暖。
其实一开始庄欣然也在等的,只是被索赖的眼神轰走了。从内心深处来说,庄欣然还是在意厉暖暖这个朋友的,毕竟她们一起走过了数不尽的春夏秋冬,厉暖暖给她的温暖,比她父母给的都多。
封佑硕双手背后,军用鸭舌帽遮住了他大半个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雷斯站在他的身侧,看着固执如牛的厉暖暖,“你把小清洁工惹毛了!”明明已经双腿打颤,她却依旧顶着烈日,来回走在独木桩上。
已经十个回合了,再这么下去,她该中暑了。
封佑硕慵懒的斜靠在墙上,如鹰般的视线顺着帽檐看向走在独木桩上的厉暖暖,“路是她自己要走的,与我无关。”
厉暖暖的所作所为确实令他大吃一惊,这女人哪里是听从军令,她根本就是在同他负气。
“头儿,我觉得你必须要过去喊停,要不她该受不了了。”雷斯都心生怜惜,有些舍不得了。
本有些松软下来的心却因为雷斯的求情而硬如磐石,她勾引的男人当中,就包括雷斯。
厉暖暖,你的魅力还真是挺大的!不仅勾引市长的儿子,还有索氏的公子,现在连雷斯都不放过。
呵呵,岂止是魅力大,胃口也不小,勾引的全是有头有脸的富二代,官二代!就这样的女人,也配拥有爱情,也配说爱?
想想都觉得恶心,带厉暖暖来军区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错的决定。
“大暖子,够了,你再这么下去就要倒了。”索赖的小脸被晒的通红通红的,眉头紧皱成扭动着身体的蚯蚓般。
“暖暖,你别折磨自己好不好,有什么事情,下来再说。”索道也跟着劝厉暖暖。
厉暖暖屏蔽外界的一切,她已经头晕目眩,双腿虚软无力,本就没有吃早饭的她,体力早就耗尽了。
“大暖子,你再不下来,我就上去陪你了!”说到做到,索赖走到独木桩前,看着全身早已湿透的厉暖暖,眼底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索道走上前,抓住索赖的胳膊,“赖赖,别闹,一会要是你们俩都出了事,我该管谁?”
“哥,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暖子继续伤害自己。”索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如果不是索道在,她肯定早就控制不住大声哭泣,求厉暖暖下来了。
就在他们俩说话的时候,厉暖暖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
长长的睫毛上都被汗珠霸占,一滴,两滴视线模糊,头昏脑涨,独木桩调皮的在她眼前上演异形换位。
厉暖暖紧紧闭上眼,甩了甩脑袋,想要让自己清醒点。胸口气闷拥堵的厉害,似乎要大口大口呼吸,才能有生存下去的机会。
再睁开眼,面前的一切又变回清晰,只是,脚刚迈出,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片黑暗,没有惊叫,没有求救,她就这么任由着身体摔向地面,身体的疼痛算什么!
“大暖子!”
“暖暖!”索道快速冲过去,厉暖暖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狠狠地摔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