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将军的意思是,我们就看着北方子民被蛮夷欺辱,坐视不理?只躲在这都城偏安一隅,享受这虚假到繁荣吗?”
“赵侍郎何出此言?”
“哼,温大将军功成名就,早已高挂免战牌,一旦开战只怕又是要身先士卒,领兵上阵,温将军怕是年事已高,不想出战吧。”
“赵侍郎,你胆敢在朝堂之上,圣上面前信口开河,简直一派胡言!我温和为国效力,戎马一生,何时有过半句怨言,一次退缩,更何况我温家世代忠良,不像某些臣子,敌我不明。”
“温和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赵氏祖父虽为西域人,可对青铭国忠心耿耿,我父亲和两位兄长更是为国捐躯,战死沙场,说到为国尽忠,我赵氏满门绝不比在场的任何一位臣子差!”
“哼,我看未必吧,据我所知,赵侍郎的妹妹去年不是跟着一个东域胡人私相授受,不见踪影了吗,如此看来,你赵府藏没藏着他国细作也未可知啊。”
“温和,你血口喷人!”
“清者自清,赵侍郎怕是做贼心虚了吧。”
“你……皇上!温大将军出言不逊,臣一家满门忠烈,对圣上绝无二心,愿以死明志!”
“行了,都少说两句,这是在上朝,不是在菜场讨价,还真拿自己当市场上的老妪了?平时叫你们建言献策的时候都是闷葫芦,现在吵起嘴来了倒都是好口才嘛,啊!”
“臣不敢!”
“臣知罪!”
“不敢还不给我退下,知罪还不闭嘴!真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