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刘季的大营里很安静。
他虽然打仗不咋地,但有萧何在,日常行军还是井然有序,令行禁止,俨然有点精锐的架势了。
营地边角一处不起眼的帐篷传来压抑的呻吟和喘息声,里面一对男女痴缠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彼此,场面让人血脉喷张。空气中都是迷乱的味道。
白屋内,陈蒲冒着冷汗,全身抽搐的从那个“显示屏”上看着“自己”把欣虹骑在身下,如同机器一样把战斗力颇为不俗的对方杀得溃不成军。
“我,我这是怎么,怎么回事。”
动作不是他在做,但感觉却能传达到他身上。
那是痛并快乐着。
“你玩定魂剑法玩脱了的后遗症呗。意识难以控制身体,被本能所驱使而已。放心,多谢这个女人了,泄完这次你应该就没大碍了。”
白鹿端着鸡尾酒杯,兴致勃勃欣赏着这场少儿不宜的大戏。
陈蒲的感受很痛苦,全身都在打摆子,突然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唉,这家伙真是的,把这里当做灵魂避难所。”
白鹿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陈蒲拎着丢出白屋。
“嗯,和女人做那种事,似乎挺不错的,我要不要再转生一次呢?不过要条件好一点才行,找的女人太丑也生不出好看的儿子啊......”
白鹿托起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嬴政依旧在一边喝闷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陈蒲悠悠转醒,看到身边汗水淋漓,一丝不挂的欣虹,眼中有一丝愧疚。
从前不管两人怎么翻云覆雨,他都是怜香惜玉,而这次身体不受控制,完全把对方当成了泄工具。
多亏她刺客出身,柔韧性好,身体也好,换成是秦瑶,估计会真的断气!
一想到死去的秦瑶,陈蒲的脸色又阴沉下来。
子婴就像扎在他心中的一根刺,不除掉对方,他闭眼就会出现秦瑶惨死时的身影。
就像一道心魔盘横在身体里。
前妻去世,毕竟是不可控因素,他不知道也无能为力。
但这次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一天不让子婴万劫不复,陈蒲一天寝食难安。
之前陈蒲刚刚睡下,帐篷里就多了一个窈窕的黑影,一阵幽香飘来,陈蒲立刻就知道是谁来了。
但秦瑶的死给了他最大的打击,此刻或许欣虹已经是想念他许久,渴望得到他的爱抚和温存,但他却一点那种心思都没有。
陈蒲现在脑子里只有死去的秦瑶,甚至对轻音的感情都排在了后面。
不过正当他想拒绝的时候,已经被对方压住,那是一具光滑的身体。
欣虹主动褪去了自己的衣衫,整个人压了上来,陈蒲猝不及防。
火热的身体,火热的嘴唇,两人一触碰,陈蒲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完全是本能在行动。
他的意识立刻就消散,来到了白屋,然后看着这块自投罗网的“蛋糕”被自己狠狠的吃掉。
陈蒲心疼的抚摸着欣虹那沾满汗水的秀。
“别,实在不行了...”
身体虽好,也经不起陈蒲疯狂的折腾,欣虹有史以来最疲惫的一次,她现在连动都动不了。
一个满怀心事,一个累到虚脱,这一夜虽然是他们许久之后的重逢,但最后却只是挨在一起睡了一觉。
如果不算之前疯狂的云雨的话。
第二天,欣虹并不像往日和陈蒲水乳交融后那么娇艳动人,脸色还是很苍白,不过也算是恢复了精神。
这让陈蒲感觉白鹿并没有对自己说实话,至少是没有完全说实话,隐瞒了一部分重要信息。
定魂剑法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但自己现在已经是完全状态,根本无法进入白屋,自然也找不到那个混蛋。
“郎君你去哪里了,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知道你一定会来陈留”
欣虹倒在陈蒲怀里,她虽然穿好了衣服,身体却还是酥软无力。
“去了一趟关中,遇到了一些事,谢谢你到陈留来,其实你不来也可以的,这么两边跑,太麻烦了。”
陈蒲轻轻握住欣虹满是老茧的手说道。
“之前你告诉我查一下陈留县令的一些事,我查到了就去项羽的队伍里找你,结果你不知道去了哪里,并不在军营里,我找不到你只能来陈留等你了。”
按照约定,当刘季的大军帐篷上升一个“蒲”字大旗,就说明陈蒲在里面了。
欣虹一直在陈留附近逗留了几日,直到今天才等到陈蒲过来。
最难消受美人恩,已经死去了一个秦瑶,陈蒲不希望欣虹也出什么意外。
“以后在外面注意一些,如果危险很大就不要做了,我会帮你摆平的。”
狠辣的刺客却像是绵羊一样轻轻点头,至于有没有听进去陈蒲的话就很难说了。
“郎君,要听听我查到的一些情况么?”
欣虹轻轻的说道,她的声音还是有一点虚弱。
“嗯,你查到陈留县城有什么情况。”
“陈留县令为人胆小,但正因为如此,整个县城都是他的自己人,不摆平县令是不行的。”
陈蒲点点头,这个情况在意料之中。
秦二世倒行逆施,下面的地方大员个个都是朝不保夕,自然会结党取暖。一旦对付其中一个,其余的都会反叛!
反正义军多如牛毛,章邯哪里扫得过来!
再说很多秦军也是军心动摇,根本出工不出力。
函谷关外的土地,大秦已经不能有效控制了。
二世祖的名号可不是盖的,分分钟把好几代人积攒下来的家业败得干干净净。
这也是子婴着急要干掉秦瑶陈蒲他们的原因之一,因为他一天都等不起了。
“嗯,这个是在意料之中,还有什么别的消息么。”
陈蒲想知道的不是这些,因为没有破城的切入口。
“陈留府库堆积如山,这县令大概也是想干一番事业,却不想冒任何风险。”
嗯,不错,果然如此。
陈蒲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史书上说得没错,刘季就是靠着陈留的府库家的,不然他早就坟头草丈五了,还谈什么做皇帝呢。
看来陈留这一趟是势在必行了。
“还有没有一些事情,比如一些不引人注目的小事之类的。”
欣虹半天没出声,忽然开口说道:“县令的小女儿似乎昨日白天肚子绞痛,请了大夫吃了药也无济于事,县令的情绪很糟。晚上我来找你了,后面的就不太清楚了。”
陈蒲听了以后面色大变!
“快,耽误不得了,你帮我化妆成一个老人,马上我就要进城了。”
陈蒲急切的说道,他连忙从包袱里拿出秦瑶和轻音给他的那些化妆用具,在欣虹的帮助下,瞬间就由一个俊秀的青年成为一个道骨仙风的老头。
“你在这等着我吧,昨日劳累了,这里很安全的。”
欣虹瘫软在床上,无力的点点头,仿佛精力被陈蒲昨日抽干了一样,说了一点话就让她处于极为困倦的地步。
陈蒲拿出变得极小的湛卢,插在茅草床头,整个床连同欣虹都消失不见。
防人之心不可无,刘季可是好色如命的家伙,遇到欣虹这样无力反抗的睡美人,难保不会起什么坏心思。
还是安全一点好,这是为欣虹好,也是为自己好,更是为刘季好。
如果欣虹真被刘季占有了,陈蒲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果然如白鹿所说,这就是薛定谔的猫吗?月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白鹿能继承记忆,提取精华。经过一段时间的寄生,他已经读取了陈蒲的记忆,提取了精华,并且用此解释了从前很多解释不清楚的事情。
欣虹就在这里,但也不在这里,就像是一个黑盒一样,不看就永远不知道。
她的存在就是一种似有似无的状态。
陈蒲只是把从前的黑盒帐篷,变成了这把极小的剑。
他有时候怀疑月先生其实就是个科学家,只不过是个有时空之力的科学家罢了。他并不是靠着种族天赋在生活,而是把时空之力的应用扬光大。
甩开这些不靠谱的事,陈蒲打算现在就偷偷进城。
如果他猜测得没错,县令的女儿其实就是得了急性阑尾炎,以自己现在刀术还有轻音给的特效药,只要是没割错器官,一定可以成功的。
陈蒲拿着这边小剑,稍微一使力,就变成了一根缝衣针。
“有这玩意真好,原版的湛卢可比不上。”
陈蒲大步走出帐篷,朝着城门走去。
......
“我为救人而来!”
陈蒲拿着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然后就站在对方弓箭射程之外不远的地方。
城头上,守城的将士很多不识字,但也有将领认识字的,很快县令就一路奔跑着来到城头。
“愣着干什么,快开门,开门啊。”
县令大喊大叫,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好了,放人进来,带他去我的县衙。”
县令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虽然女儿的命重要,但这个人也可能是个刺客或者说客。
如果不去县衙,重兵埋伏,搞不好会让对方着了道。
手下县尉等人都是没主意的,自己一死,几乎可以肯定就会开城投降,到时候不止自己已经死了,家小也保不住。
片刻之后,陈蒲被带到县衙。
陈留县令一看到陈蒲的样子,就知道对方确实是为自己女儿的病来的。
“先生所来究竟有何见教?”
县令小心翼翼的问道,既然基本肯定对方不是为了游说自己而来,那还是礼貌点比较好,毕竟有求于人。
“不必多说,你女儿危在旦夕,带我去治病吧。”
县令愣了几秒钟,最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来到一间女儿家的闺房,床上却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旁边坐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美人。
“这是我大女儿戚姬的房间,她守着我小女儿在,情况已经很糟糕了。来,戚姬,见过陈先生。”
“陈先生万福。”戚姬低声的说道,声音很细小,如同蚊子嗡嗡。
陈蒲很快就注意到这位“戚姬”的容貌。
比不上欣虹和秦瑶,但比自己原配的老婆强多了,绝对算得上是出类拔萃。
他已经知道这位是谁,想想刘季行军的路程,在这里出现还真是不奇怪。
戚姬似乎注意到陈蒲的目光,愣了很久,不知为何,忽然害羞的低下了头。
“有些不便,请准备许多滚开的热水,还有这位戚姬姑娘也留下吧。”
不知为何,陈蒲此刻眼珠已经大部分是黑色的,语调也有一些奇怪,和刚才略有不同。
心细如丝的戚姬诧异的看了陈蒲一眼,倒是县令关心则乱,立刻去准备热水去了。
“我对你很中意,把身子给我,我就救你妹妹,如何?”
陈蒲的语气很冰冷,此刻他已经褪去了易容的伪装,露出清秀的样貌。
戚姬吓得花容失色,全身颤抖,她看了陈蒲一眼,又看了看在床上疼得直呻吟的妹妹,最终闭上眼睛,一颗颗解开了衣服的搭扣......
陈蒲如同饿狼一样扑过去,把她懒腰抱起,走进内房,顿时响起了压抑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
白屋内,陈蒲和嬴政两人面面相觑,看着屏幕上“陈蒲”不断的侵犯戚姬,床上已经落红一片。而白屋里白鹿却已经消失不见。
陈蒲全身抖,咬牙切齿的说道:“白鹿这家伙,我一定会让他好看!”
不干正事,先玩女人,还是半强迫半威胁,陈蒲突然对人渣这两个字有了更深的认识。
......
许久之后,床上一片狼藉,戚姬一丝不挂的昏迷了过去,眼角都是泪水。
“陈蒲”坐在她身边,若有所思的说道:“灵魂的结合果然不是太好,看来我不重新从娘胎里出世,是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的,所有的体验都是打了折扣的。”
说完这句话,陈蒲闭上眼睛,紧紧抱着戚姬,昏迷了。
白屋内,陈蒲用锁喉的姿势把白鹿顶在墙上!
“说,不说清楚现在就杀了你!”
陈蒲的脸上狰狞,杀意毕露。
“你希望我去品尝那个被你玩了一万次的女人么?”
陈蒲知道他指的是欣虹。
“为什么?”陈蒲气已经消了一点。
“因为我想换一种活法,刚才最后一次试验,还是失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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