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墨开着自己的黑色劳斯莱斯专属座驾,以一个专业赛车手的速度奔驰在国道上,闯了不知道多少次红灯。
即便是七喜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次又一次的提醒陈子墨要减速减速,他依然无动于衷,不为所动,甚至两次更加加大了油门。
七喜告诉他快要到达的时候,陈子墨的额头上渗出了好多的豆大的汗珠,这可是萧瑟的深秋季节,可以看出,陈子墨紧张的额头冒汗,手也在发抖。
“你们就住在这种地方啊?”下了车的陈子墨站在七喜出租屋的外面观望了一下四周,心疼的问道。
“对啊,我知道是委屈了小纯,为了不再委屈她,所以这也是我答应带你来的其中的原因之一啊。”七喜爽快的回答。
“谢谢你!”陈子墨看了一眼七喜感激的说。
“进去吧!”七喜同样看了一眼陈子墨,跟他说到。
陈子墨点点头,便迈着复杂的脚步走了进去,就在七喜幻想着两人可能会激烈的抱头痛哭亦或者安静的相拥而泣的时候,陈子墨惊慌失措的从屋内跑了出来。
“屋子里面根本就没有人,你不是说纯儿在这里吗?可是为什么一点她的影子都没有?”陈子墨着急的问。
听到陈子墨的话,七喜也开始慌了,急急忙忙的冲进房间,一边往里面跑,一边还说:“不可能的啊,我早上离开的时候她还嘱咐我要穿什么样的衣服来着,不可能不在的啊。”
可是等七喜进去看了一圈,确实没有了任何小纯的影子,就连仅有的两件衣服都随之不见了,她也跟陈子墨一样,变得担心起来。
“可是她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会去哪里呢?”
“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纯儿的内心极其的敏感的。”陈子墨着急的问道,想要从七喜那里得到多一些的线索。
“我…我…我…”七喜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在努力的回忆是否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也就是在这个回忆的过程中,无意中看到了床上的枕头边的一张留书。
七喜:感谢你萍水相逢的救命之恩和不计回报的照顾,我走了,你不要找我,也不用担心我,如果人生有下辈子的话,我愿意化身佣人,奴隶去报答你的救命只嗯呢,再见!
小纯绝笔!
“陈先生,你快看!小纯好像不告而别了?”七喜快速的看完了那封留书,急忙忙的喊陈子墨来看。
陈子墨拿着那张纸亦是快速的浏览完了:“这是丫头的笔迹,没错的,她果然又一次不告而别了,可是这是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这样折磨我?”
陈子墨一下子失去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所有的坚强,拿着那张唯一可能有些小纯的气息的纸张,突然像个受了重创的孩子一样,往后踉跄了一下。
“陈先生,你还好吧?”七喜担心的问道,欲伸手去搀扶他。
“为什么,我们总是一次次的错过?这一次又是晚了那么一小步?难道我们之间的缘分就那么浅薄?”陈子墨伤心的言语道。
“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她会去哪里了,怎么办啊?”七喜不安的说道,好像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另小纯不告而别了一样,说话的语气中透露着愧疚和担心。
陈子墨不说话,也不回答七喜的话,一个人默默地站立定,失落的离开了七喜的住处。
看着陈子墨忧桑的离去背景,七喜更加的后悔没有早点告诉陈子墨小纯的消息了,如果小纯因此而出了什么事儿的话,七喜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陈子墨像是失了魂的木偶一样,毫无意识的习惯性的把车开到了魔法珠宝集团的地下车库,然后机械性的回到了办公室,直到桌上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陈子墨才恢复了一点点的意识。
“子墨哥哥,小纯找到了吗?姜昊在整个A市都找遍了,依然没有任何小纯的消息,包括北京,上海这样的大都市,没有一丁点小纯的消息。”电话那头传来木子晴着急的声音。
陈子墨听着电话那头的急促,仍然是傻傻的状态,长久的不说一句话。
“子墨哥哥,子墨哥哥你在听吗?”木子晴着急的问道。
“又不见了,她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这一次我真的找不到她了,我该怎么办啊小晴?”陈子墨失魂落魄的跟木子晴诉说。
“子墨哥哥你先别着急,毕竟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苏芒阿姨再也不会对小纯有什么意见了,不是吗?”
“可是她又一次离开我了,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该去那里找她了,世界之大,她可能会去往任何地方,而这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大海捞针。”陈子墨跟木子晴诉说着惆怅和伤心。
“那你看看这样好不好,我跟姜昊在中国这边努力的寻找,你在美国那边也继续寻找,咱们时刻保持联系,一旦有任何消息,我跟姜昊就跟你联系,你看这样好吗?”木子晴一如既往的温柔询问。
“谢谢你,小晴,我知道这一路走来,你跟姜昊都在明里暗里的帮助我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了……”
“你千万别这么说子墨哥哥,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说这些话就太见外了,我先去找姜昊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我们一定要及时联系啊。”
陈子墨应允着木子晴的话,挂断了电话之后把秘书叫了进来。
“你联系一下昨天让你调查的那个女孩儿,同时通知一下人力部门,邀请她来集团上班吧,至于什么职位,你们先了解一下她的专业能力,然后尽可能的安排一个轻松的工作就可以了。”陈子墨郑重的吩咐秘书。
“好的,总裁,我这就去办。”秘书专业而又利落的答应着陈子墨的吩咐。
“傻丫头,你究竟在哪里啊,哪怕给我一点点的消息,我都会放弃一切飞奔向你的。”秘书离开之后,陈子墨看着窗外的如画美景,不自觉得又一次陷入了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