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怎么冷静!怎么好好说!”我抖着手上的手铐,“看看这是什么?我是她的犯人吗?我犯了什么事?她凭什么这么拷我?”
“我凭什么拷你?好!我就告诉你!”冰美人握了握拳头,一阵清脆的噼里啪啦的响声,让我浑身冒汗,这母老虎的力气可不是盖的,刚才进门那一巴掌到现在我的肩膀都是麻的。
只见她冷傲地点点头盯着我,“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犯人!我怀疑你吸毒!现在!我要带你去检查。”说完扯住我的领子向门边走去。
“你这臭女人!告诉我你的工号,我要投诉你!”脖子勒得生疼,我还是吼出这句话,这女人怎么这么记仇?
“啪!”正在这时,年长的男人一拍桌子,“都安静!冷鸢!你能这个样子出去吗?是私人的恩怨重要还是任务重要?”
冷鸢这才止住步子,转身低头对那人说,“对不起,是我冲动了。”她的脸上却写满了委屈。
包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缓缓音乐的声音。
“放他走,别动无辜的人!”那男人说。
“队长,他不是无辜的人,刚才他就是从75号房间里出来的。”冷鸢瞪着我说。
“我就是从那个房间里出来的,只是我招你了还是惹你了?”我一脸理直气壮,心里想着今天好危险,难道说他们已经盯上杨庄他们了?
可是不像啊?如果是的话这位冷鸢应该趁机留在我身边才对啊?还是说这个酒吧被他们盯上很久了……
除了这个可能我也想不到其他答案……不过肯定跟我没关系,我可什么事都没犯过,在学校是三好学生,还见义勇为过呢!
“果真?”那男人皱眉看着我,想了一会儿做了决定,“带他去检查。”
“什么?我怎么了?做什么检查……”这下我说什么都没用了,冷鸢把钥匙解开我的手铐,却将另一头拷着她自己手上。
年长的男人笑着说,“这位先生别激动,你跟她去一趟,很快就好,要是没什么事就放你离开了,你要是不配合办案,我们倒有理由拘留你几天。”
“既然这样,我还能不配合吗?”我抿了抿嘴,扬起惨惨的笑说。
冷鸢一脸甜美得笑巴在我身后,揽着我的腰,这使我们看起来像一对亲密的恋人,穿梭在人群中,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手上连接的手铐。
她丰盈饱满的胸脯贴着我得后背,那弹性的触感让人不禁心猿意马,淡淡的薄荷清香涌入鼻尖,清新舒适又醒脑,想到她冷冰冰又粗鲁的样子,什么幻想都烟消云散了。
出了酒吧,冷鸢立即恢复那张冰美人的样子,丝毫没有刚才娇媚的神态,“你确定你不是人格分裂?”这句话脱口而出。
没有预兆的,换来两个拳头重重敲在背上,“啊!”我咬牙切齿得瞪着她,这一刻我幻想我得视线能变成利器,将她一片片凌迟。
冷鸢拉着我向停车场的地方,她力气很大,不过我倒不是没有信心挣过她,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去检查很快,如果我不配合倒霉得还是我。
一路上冷鸢都没有开口说话,推着我进了商务车副驾驶。
她开得车子很平稳,我也不想再招惹她。
开始思考今晚的事,想着想着一股很刺激的感觉弥漫在脑中,杨庄,时榄支这两个就是黄珊珊说的瘾君子吧……
估计黄珊珊也没想到铭色今晚发生的事,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让我来冒险,毕竟牵扯到她的话都要倒霉。
还有,按今天冷鸢他们的行动,看起来杨庄这货早晚得出事儿!
这么看来我升职应该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毕竟他一离开就多了个空缺,即使不多空缺,公司也不会裁员了。他跟我有仇的杨庄一走,以后会顺很多。
就是不知道事情能不能如愿了,按黄珊珊说杨庄也是最近才接触白粉的,怪不得我发现他最近上班老打瞌睡……
今晚过后,明天铭色可能要上本市头条了吧?
车子开到医院,冷鸢推了推我的肩膀,“下车!”
我们两人的手被手拷系住,不论走到哪都不离半步,接近秋天的夜晚有些微凉,冷鸢身上披了件警服,拽着我上了医院二楼。
她熟门熟路地绕进一个有些偏的办公室,办公室很大,里面有些简洁的仪器设施,值班的是还算年轻的男人,一身白大褂,见我们进来他连忙站起来,“冷警官你来了。”
冷鸢点点头,“嗯,给他做个检查。”
“查血吗?”那男人问。
“都查。”冷鸢拿出钥匙利落地解开了她手上的手铐,对我指着里边,“去接尿。”
“这个东西不给我解开?”我摇着左手上的手铐,这简直是个累赘,我又没犯事儿给我戴这个干嘛?
“快点去!”冷鸢不理会我的话,大眼睛瞪得滚圆,一副我再不听话她就上拳头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民不与官斗,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还是转身去了厕所。
最后的结果是,两项检查都很正常。
我按着手臂上的棉花瞪着冷鸢,他正仔细的看着我的报告,刚才那男人抽血时扎得我可疼了,我估计就那男人绝对是她的爱慕者……
出了医院,我轻轻甩着手腕上的手铐,不锈钢的声音清脆嘹亮,“你还不给我解开?我等着回家呢。”
冷鸢鱼尾样的黑色长裙将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个样子去当明模特保准会火。
冷鸢过来解开了我手上的手铐,“再看我戳瞎你的眼睛,你走吧!”她上车甩上车门离开了。
只留我站在医院门口吹冷风……
折腾到现在,抱怨的心已经没有了,给黄珊珊打电话居然打不通,只好发了个短信过去。打了个出租车回家。
回到家里,吃了点东西,我得心才平静下来。下午发生的事历历在目,不过对我来说就像做梦一样。
以前从未接触过这些的,接触了才发现那些事也不过就那样。
不大一会儿接到黄珊珊的电话,我一股抱怨气冲她发了过去,“珊姐!你知不知道今晚你差点害死我了!我在酒吧……”
我把今晚酒吧发生的事跟她说了一遍,添油加醋说得那个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