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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白果然聪明得很啊!”老范笑着回答说:“这才是六太太的厉害之处啊!当年她才二十岁,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如此巨大的羞辱,她竟然能如此冷静地将事情想得这般稳妥漂亮。可见她的深思缜密啊!”
“但是这又不能怪她,还不都是被逼的!”白语晴不满老范的言辞,连忙反驳道:“这样想来,六太太性情多变,唯我独尊,事事针对陈远晴,处处不让人清闲也是有原因的啊!”
“可不是!”于子延难得也聊起了八卦:“陈远晴在最美的年华时将她推入了人生的最深渊处,是个人都会恨得牙痒痒的,更何况圆滑世故的岳秋娥呢!”
“那你这是原谅她喽!”
白语晴“贼”得很,一见于子延不经意的松开,忙为岳秋娥说话,却被于子延大大地翻了一记白眼:“什么原谅不原谅!”他不悦道:“再可怜的身世,只要她犯了罪,我都一视同仁,严惩不贷!”
“我就知道!”白语晴懒懒地也回了他一个大白眼:“没有同情心的家伙!”
“好了,你们俩说着说着总会杠起来!”
“哪有!”白语晴狡辩地朝老范撒娇,一旁的于子延却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症结。自从岳秋娥进了罗府后,罗永辉最宠的就是她。大小宴会各种抛头露面的场合都带的都是岳秋娥,而陈远晴从此就没有再在公众面前露过什么面了。以她当年的手段来讲,不肯就此沉寂任由岳秋娥一个人风光满面的啊!”
被于子延这么一提醒,白语晴突然想起了在罗府的一些细节来,遂,慢慢地陷入了沉思。一旁的老范察觉到她的迟钝,捅了捅她的肩关心道:“诶?小白,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来?”
“嗯,的确好像有什么出处。”白语晴抬头说道:“我刚想起一些事情来,也正是想要与你们说的事。”
接着,白语晴将在罗府的大大小小细节都与于子延他们讲了一遍,而得出的结论就是,岳秋娥可能又将面临一场新的变故!
“陈远晴之所以在六太太进了罗府后一直甘愿忍受她的各种无礼与傲慢。她明知道六太太是针对她的,非但没反击,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我想最大的原因只有可能是陈远晴的野心又进了一步!如果说之前她只是想要因为罗永辉的花心而保住女主人的地位的话,那么现在可能就是想要做罗家的主人了!”
“照你这么说来,那么这几年陈远晴岂不是都是在韬光养晦?一方面让六太太放松警惕,另一方面让自己养兵蓄锐。这样说来,六太太这次的行为可能正中她下怀呢!”
“这个老狐狸!她等的就是让六太太自己按耐不住先犯错误!她明知道六太太的心思是报复他们!棋差一招啊,六太太!”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
“好了,你们两个人在感叹别人家什么事!老范,你不是还有话要说的吗?!”于子延受不了白语晴和老范津津有味的你一言我一语的愤慨和惋惜感叹声,中途插了进来翻着白眼打断道。
“哦,对了,我差点给忘了!”老范猛地拍了拍额头说:“忘了这次来的目的了!”
白语晴也募地忙转话题问:“罗府的大秘密?”
“对啊,这事我刚知道还真觉得悬了呢!”
“到底什么啊,别卖关子了!”白语晴都懒得催促,直接动起了手来,推搡着老范。但是慢性子的老范就是这一点才一直讨不到老婆的——无论别人再怎么着急,他只要自己不觉得很急的话,就会一直慢吞吞慢吞吞,让你在一旁瞎着急!
“哎呀,你快说啊!”白语晴被气急了,又叮着他叫嚷了几声。
老范可好,喝光了最后一滴酒,将瓶子放稳之后,这才不紧不慢张开欲说不说地又停顿了几秒,才出声:“这事啊,应该还是和六太太的事连在一起说为好。”
“好了,别再吊着憋人了!”于子延极少见地也因入戏求剧透的折磨,忍不住地抗议道。
老范憨憨笑了笑,然后露出稍显严肃的神情说了起来:“其实在六太太进门之前,二姨太才是最受宠的妻妾。但是她身体本来就羸弱,别说生孩子了,三天两头生病地也怪折腾人的。后来终于怀上了,可是就在临盆的时候出现了意外,差点母子双亡啊!”
“母子?”白语晴诧异地默默念叨着:“那岂不是长子?!”
“对,是这样没错。”老范点点头继续说:“罗永辉也十分伤心。于是就特地给未能出世的儿子举行了为期七天的超度,后将孩子的尸骸火化置于离这不远的留尘寺中。这样算来这可是罗家的第一个男丁。可是罗永辉终究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不出半年,将身边的一个丫鬟的肚子搞大,这就是后来的三姨太了。再往后就是四姨太,五姨太。二姨太一方面还在伤心丧子之痛,另一方面被罗永辉的这些行为寒透了心。于是就决定寄心于佛礼,将住处改名为留尘轩,深居于此,从此过起了吃斋诵佛的日子。她说这是在为罗府减少罪孽,也是在为她没能平安出世的孩子诵念安详。”说到这,老范颇感同情地摇了摇头,又大气一叹:“真是可怜了啊。”
“罪孽?”白语晴疑惑不解:“这和六太太为什么这么痛恨二姨太有什么关系?六太太进罗府前二姨太不是已经深居留尘轩了吗?照你这样说,六太太根本没有理由这样做啊!?”
“这不,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老范擦擦额头冒出的细小的汗珠继续说:“这个还要从六太太进入罗府说起。六太太自从进了罗府后就怀孕了,不过第一胎小产流掉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奇怪的是,第二年,第三年,六太太都莫名其妙地不是三四个月,胎儿莫名其妙没了心跳胎死腹中,就是临盆时生出个死婴来。别说有多悬了!”老范脸闪惊恐道:“罗府上下都说这是二姨太的诅咒!自此之后,六太太就再也没怀上过孩子了。二姨太从此也成为了罗府上下的禁忌。连罗永辉自己也觉得悬得要命,还特地叫了法师做过法,之后这事也就这么了了而之了。但从此二姨太就像是从罗府消失了般,再无人敢提起。”
“这么悬?”
于子延听得也有点毛骨悚然,不觉摸了摸下巴,但白语晴却不以为然地迟疑道:“这就是你要说的秘密?”
“嗯啊!”老范有点恍惚地点点头道。
“与其说是秘密,不如说……”
“你想到什么了吗?”见白语晴一脸异样,于子延忙问道。
“你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白语晴回答:“照理说,六太太如此厌恨罗永辉,不可能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更谈不上因为孩子的事而记恨从未蒙面的二姨太啊!?”
“我也这么认为!”话音刚落,于子延就举手赞同道:“听的过程中,我也总觉得哪里很别扭!”
“诶诶!你们这话什么意思啊?是在怀疑我老范的办事能力吗?!”
“你先别急,我们这是在说真的!”于子延敷衍地拍拍老范的背安抚地对着白语晴说:“你应该是怀疑六太太讨厌二姨太的真正原因吧!”
“嗯!”白语晴点点头:“我还大胆地猜想,也许……六太太这么多次的意外都是她自己故意所致的也不一定。”
此话一出,白语晴自己都被这个可怕的想法吓一跳。有点后怕地看了一眼诧异恐惧的老范他们。
可是这个想法不知为何,在经过怀疑挣扎之后,竟一直盘踞在她的心里,好像,它本该就是这样的!
“怎么可能!”老范不可置信地叫了起来:“虎毒还不食子呢!更何况一个弱女子!”
“哼!你忘了六太太进罗府的真正原因?!”
老范瞟了眼白语晴和于子延严肃的表情,弱弱地问道:“复仇?”
“除了这个,我想没有什么能让岳秋娥坚持忍受和自己痛恨的仇人相处这么久时间了!”于子延道:“也许这个是一个侦破点!”
“二姨太?!”白语晴再次和他想到了一块去:“的确,我认为,深居的二姨太可能知道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事。并且是六太太的心头恨,所以才会如此记恨二姨太!”
“从你所说的那晚和她‘偶然’遇见的情形来看,她并不像是简简单单地诵经念佛,而是……”
“在伺机等待着什么!”白语晴颇感兴奋接嘴道:“这样一来就能联系起来了!那晚,她跟我说的话的深意!我们必须要见一面二姨太!”
“诶诶,先别急,你们说得我老范头都混了!怎么这事又跟二姨太有什么关系啊!”
“你到一边去!”于子延嫌弃道:“你现在先别管这事了!子弹已经被岳秋娥拿走交给了一个不明之人。我想这个人很可能是一切的策划者。你去帮我探探,有没有可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可以的话,我想有必要再一次和岳秋娥谈谈。”
“你怎么知道她把子弹交给别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