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朝阳郡主被雪衣居士罚跪了”战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齐鲁向正坐在桌前发呆的战王禀告着
“怎么回事?”战王爷回过神来,动了动眼珠,冷冷地问着
“具体事情属下也不清楚,不过是据说是为了瘟疫的药方”
“郡主现在如何了”战王爷一想到朝阳郡主大晚上独自一人跪在地上,他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焦虑
“属下也不清楚,只是属下得到消息称雪衣居士现在也没有让她起身”
战王听到这句话后,再也坐不住了,风一样的消失了。
亥时已过,雪衣居士一袭白衣站在府中的亭子里欣赏着夜晚的雪景。
战王运用轻功快速的来到了雪衣居士的府邸,站在屋顶上往下一望,见他的药方一个人也没有,便知他一定在这里
了。战王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冷笑的说,“徒弟还在跪着呢,你这个师傅倒挺悠闲!”
“这件事我不能轻易答应”雪衣居士并没有回头看他,一听声音便知道来人是谁,叹了一口气,“要怪就怪她自己多管闲事”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答应”战王走到桌前,倒了一杯酒,“但你想想,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不是为了让我也卷进储位之争,为他们皇家效忠吗?”雪衣居士不屑地说
“皇上既然找上郡主,就说明他认为你一定会妥协的,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么郡主一定有危险!”
“我只想做个游医,不想去争什么功名利禄,”雪衣居士仰头看着黑黑的天空,喝光了杯中的酒。
“可是你没得选”战王大声喊道,“从你出生那一刻起,你就注定逃脱不了这样的生活”
“是啊,逃不了”雪衣居士悲伤的笑了一下,“逃不了”
“如今朝中的局势你比我更清楚,皇上并不能算一个明君,而且平定天下的时间太短,有些前朝余孽还在腥风作浪,宫里皇子也慢慢长大了,这天下估计很快就会乱了”雪衣居士对着天上的月亮自言自语道
“这只是你个人的猜测罢了”战王看着如此通透的雪衣居士,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冷冷地哼了一声,“我们战王府也不是吃素的”
“你这两个月遭了几次刺杀,难道还要我一一为你查一下吗”雪衣居士反击道
“有人正在针对战王府酝酿一场大的阴谋,本王为了引蛇出洞,”战王丝毫不退让的说
“我知道你为什么过来,但我现在不能放了宁青涵”雪衣居士很快就调整过来,坐到亭子里的石凳上,冷冷地说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她?”战王冷冽地问
“如今有皇上的暗卫在暗中保护着她,你放心她会没事的,只是要放至少也是明天下午”雪衣居士假装毫不在意的样子说
“你”战王怒红了眼睛,指着雪衣居士说
“这是我的底线!”雪衣居士毫不退让的说,
“如今那里不知道有多少势力,你不要试图硬闯,”雪衣居士看出了战王心底的小九九,便好心提醒了一句。
“好,算你狠!”战王见雪衣居士油盐不进,很恨的看了他一眼,便打道回府了
雪衣居士苦笑了一下,如若逼不得已,他怎么会狠心让自己的徒弟受这么严重的处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