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什么都好,就是爱瞎紧张。
“娘,能有什么事情啊,古爹爹今天做事累了,我陪古爹爹喝几杯。”
“你小小年纪喝什么酒!”
“娘,是我酿的果酒,您也知道的不会醉人。我跟你保证少喝点,好不好?”
古青心里想着的都是自己的这个女儿居然是‘在水一方’的东家,而且她还跟县老爷说会帮忙解决虞山野蜂蜇人事件。
本来县老爷当然不可能让一个小丫头做什么,他们首先想到的办法就是放火烧山。
安抚好秀娘,两人到院子坐,为了说出的话可信,江苒还真的拿了几壶果酒端了糕点。古青看着小丫头临危不乱,更是没一点见过死人又见过官老爷的少女害怕模样,本来要说的话,一下子就自己消化了。
这么一来,他憋屈的就直喝闷酒。
江苒当然也看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低头顺眉做乖巧女儿给他倒酒。
最后也没你说出什么来。
江苒要帮忙,也不是她逞强。只是听他们有想法要烧山很惊讶。山里这么多动物,这么一放火的话绝对死伤无数。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下示意觉得古怪。
别说虞山现在正要有皇亲国戚来狩猎,就算没有,这么大一座山,第一反应也不会是要烧掉。
她怕古青无意中招惹上什么不好的事情。虽然只是预感或者说是第六感,但她的确对驱蜂有点办法,自然就会提出这个要求。
第二日,江苒就跟古青先去虞山探情况。
因为她心里有计量,虽然没头绪,但也下意识的在套话。
古青是个大好青年,对破案捉人这些有兴趣,但同样也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一时没听出江苒在试探,只以为是平常的聊天,“哦,你说这个案子?其实也挺巧的,本来地方就直接收了尸体,但老爷这次特别重视,所以就牵扯出来了。”
“哦,是这样啊。”她若有所思。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随口问了一句,“那这次这位皇家国戚是谁啊?怎么会来虞山狩猎?”
“我听说是哪个皇子,人正好在辽州,所以就决定了这次的狩猎活动。”
在辽州的皇子?
呵呵,还真是够巧,她这边不就知道有三个皇子现在人在辽州。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关联,更不知道那几位皇子是不是已经离开了辽州。
她再想更进一步问问,但古青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就算他现在受到器重也不可能知道太多。
“苒苒,你说你有办法是什么办法?”
“烟熏。”这点她倒是没有太多拐弯,“的确是需要用火,不过没有到需要放火烧了整座山的地步。”
她一边说一边看环境,越想越觉得那个县老爷提出要烧山很是奇怪。
这天他们只是查看地方而已,人手带的也不多,况且县老爷也还没有给出要怎么做的结论,所以她们也什么都做不了。
回去在古宅门口碰到了沈怀郎,他也刚从马车下来。
他看了古青一眼,然后过来牵着江苒的手,“我有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