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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说什么什么大龄青年没老婆,没儿子,没成家;又是人家身边都有小蜜什么的暖床……
“你不嫌热啊,还暖床。”我晕死。
每回见到他哪里少一回床了,一回当人家三五回,哼!
“心里怪冷的,可儿,为什么不肯嫁给我。看,我可以给你暖床,爱你……看我技术多好,而且持久耐战。我还可以做饭刷锅洗衣服,将来还能让你生宝宝,我可以带孩子……”
殷亦桀感觉喝多了,嘀嘀咕咕没完。
听得我寒毛直竖,一身鸡皮疙瘩。
“你没事儿了?”我问。
“就想娶媳妇儿,媳妇儿说啥就是啥。”
殷亦桀的小怨妇装的贼像,听的人心里发毛,这大半夜的,稍微那啥一点的人非得以为是鬼上身,还是个深闺怨妇鬼。
“闲着正好。你去管公司,我去上学,大家都有事儿做。说实在的,看人家大学生多厉害,上回到研发部转一圈,一个新来的博士拿着我批阅的PDP(ProjectDevelopmentPlan)说:这谁的字儿这么难看。我说,我外行。人说:你哪学校毕业的……我说,教大,殷总教大的。他说:哪殷总?难怪,一看就是个……哼,人家通过这都猜到,我一定是你保养的小丫头,连个字儿都写不好看,更别说当总经理差派人了……人家科班出身的到底不一样,明显不在一个层次。所以,我发誓,一定要摘掉那个帽子:我要上学!”
怨么,抱怨,我也会。我一说一长串。
公司里现在有些人就是觉得我屁都不懂还最爱指指点点,真当我不知道么?
殷亦桀搂着我,没有再说话。
当然,我的字写得并不算难看,但我签的东西,确实有人说过,甚至一次招人面试的时候,因为我一不留神说了外行话,人家不鸟我,直吵着要见部长。
其实,原因还很多,也不一一列举了,没必要。
闭上眼,睡不着,殷亦桀的呼吸很稳,但显然也没睡着,醒着想事情,就是不知道想的哪一桩哪一件。我……
其实也问过很多次了,他总不肯开口,我实在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
“那说好了,这辈子只能嫁给我,只能生我的儿子,只能……”
殷亦桀忽然闷闷的开口,大概算作收场,或者说下台阶的话。内容有些好笑,不过口气却很沉闷。
靠在他胸口,我嗯了一声,没动。
嫁他就嫁他,有什么要紧?
再说了,将来的是……
啊!神!经!病!疯了!
彻底的疯了!
殷亦桀连前戏都省了,翻身将我压倒……
当然,在他面前,我一向都是随时为他做好准备,哪怕真的没有,也要不了二三分钟……
一觉醒来,好像,最后我们还都睡着了……
殷亦桀的卧室在北边,屋后还有柳树竹子之类的,窗下大概还有些蔬菜,光线不算很强。不过空气感觉有些闷,屋里空调开着,倒是不知道热不热。
闹腾一晚,除了爱爱一如既往的和谐,我们的问题,似乎并未解决,意见分歧很大。
我们,似乎都很有自己的坚持,不知道将来会怎样。
啊,不知道,才醒来,懒得想那么多。也不知道啥时间,当然也不大清楚昨晚几点睡下的,只知道他不停的倒腾,一会儿正一会儿反一会儿侧身左右不停的换,最后,软软的,就睡了。
估计累晕的可能信将近9%,可能信较大。
“干什么,还没够?”
殷亦桀睁开眼,看着我,唇角勾起,邪邪的笑。
我皱眉,感觉了一下,赶紧,掀被子我起来呀。他夹着我腿抱着我睡的,我动一下无意间碰到哪里,他竟然也借题发挥,这算什么事儿。
我赶紧溜得好,否则一定被人……
啊啊啊……跑不了了,果然是某人自己没够。我才坐起来,就被扑倒……
我气结,说:“都啥时候了,该起床了吧。看这床……”
殷亦桀按住我,笑:“有什么好看的,你爱我我爱你,才会有这些,越爱越多,谁来看保证他自惭自尽死。老婆,说,喜欢哪个姿势,咱们配合好……”
跳表跳表,谁将钟往后拨半个小时……不过事实表明,我的估计再次出了很大的偏差,实际上的时间,当然我不知道刚才几点,因此只能估计,根据次数深度疲惫程度等等估计,大概是二个小时,下次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将手表往后拨二个小时。
“少爷。”舒服来了,恭敬的在客厅,忙他的事儿。
窗帘拉开,窗纱还拉着,薄薄的阳光晒进来,已经午饭时间了。
我浑身无力,被殷亦桀抱着放在太师椅上,蜷成一团,窝着,歇息。
太师椅蛮大,有点儿像单人沙发,坐二个人就像我和殷亦桀这么瘦,勉强也够。
我一个人窝着自然也不太困难。
桀桀趴在身边,舔了舔我脚趾头,好像还蛮依恋。平时不会这么久不见我啊,唉。
唉唉唉,说不去公司就不去公司,一早上就这么混过去了,似乎,没有人找我。
虽然我电话极少响起,因为我大多数时候在公司;但是,好歹我是……
OK,不提什么总的事儿,好歹很多工作都与我有关,甚至上午还有个项目评估会议,说好听我意见的,为什么……
唉,婚姻生活好象让主妇们很无聊呢。
好像也没什么为什么,我似乎……
不得不承认,我是个似有若无的人物。
殷亦桀回来了,他随便交代一句,或者甚至是舒服去公司转一圈,于是,我就可以消失了。
相信,哪怕我半个月一个月不去公司,大概也不会有谁找我。
我……我手头的工作,我……
我是个边缘人,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我,根本……
哈,我知道为什么特别想去上学了,或者至少是原因之一,就是:公司里我总像个外来人,别人都是一个团体,有自己运作的机制,做着该做的事情;
而我,是个多余。
哈,“多余”,我就是那个赫尔墨斯的塑像,是个饶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混入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稀里糊涂的还非想要弄出点儿属于自己的样子,因为有人多次告诉我,那是“我的”公司。
是不是我的公司不要紧,我从来没想过要这种横财,我不是有钱人包养的小丫头,当然也不用将自己卖出一个价钱。
如果愿意,我相信自己可以赚到自己想要的,完全可以。
殷亦桀闲了,管他怎么个闲法,都,还给他吧。
他身后还有殷氏,相信明眼人都知道,这公司属于我的部分来自哪里,我没必要招惹那些闲话,我不需要!
从心理学角度,我这种意识或许可以尊称为“自尊”,当然也可以贴上“自卑”的标签,其实自尊和自卑本就是邻居,没所谓。
但那又如何?
我就是愿意不要钱和他滚床,哪怕三天三夜,那是我高兴。
换个人给我2亿也别想碰我一下,或许,我就是这么命贱吧。
“吃晚饭再去睡会儿。”
殷亦桀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柔声说道。
哦,我先是无声的微笑,睁开眼,微微眯着,瞅瞅外头的阳光,其实它照不到我身上,亦与我毫无关系的。
我知道这样说其实很有些意象主义的牵强附会,毕竟我只要走出去就能晒到太阳。
可事实是,我并未出去,我现在大概还不能走出去,殷亦桀肯定有一百零八个理由,然后干脆将我打包抱回来,因为,他爱我。
哈,多幽默的事情。
我真的幸福的一塌糊涂,或许将来有一日殷亦桀还可以给我金色的笼子里装个人工的太阳,甚至再添个月亮,看,他多爱我。
摇了摇头,我说:“上午本来还开会呢。”
殷亦桀抱着我在桌边坐下,看来旁人一眼,道:
“这么惦记,那还有好多事儿要做呢,要盈利最快也得三年左右。哦,原定的回收期是五年,怎么样?”
哈,我低头瞅着盘子里的,里的鱼肉,黄辣丁,獐子肉,山珍海味一样不少,可是,它们永远失去了属于自己的美味。
回收期我懂,这句话我也懂,没必要这样一步步都限着吧。
铭风和老六都在,昨晚饭桌上别人都不见了,我懒得追究。
这里算是我的家,名义上是我的房产,不过他们进进出出,似乎,也从来不是经过我的……
哈,我这个人很有意思,一方面极力否认我的所有权,非要退还给殷亦桀,认定是他的;另一方面却因为别人没有当我是家主而闷闷不乐耿耿于怀,我到底要当是我的呢,还是当不是?
其实,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可惜,我现在参不透。
抬望眼,浮云寺的香烟,仿佛飘过来一些,大概今日吹的是东南风吧。徐徐的香烟,将我呛得有些喘不过气儿来。午饭吃的比较沉闷,大概大家都觉得我真的累了吧,毕竟……
既然如此,我也不用解释,默默的吃完,不管口味。
吃过饭,殷亦桀要我去床上歇会儿,我执意到了书房。是啊,我怕到了卧室又被他推倒啊,他……
三天三夜的以前……
我想三天三夜的以前,昨晚加早上那点儿活,绝对难不倒他,哪怕他身上少了点儿什么。
哦,想起来了,他身上还少了点儿东西呢,还真是,一直都没有回到如此艰难的话题上来。
或许,他还在想些什么;而我,也在坚持些什么。东西已经交给专业人员保管,不用担心。
经过这许久,我真的得好好考虑一下,那么真实的东西,真的是他的吗?
那他还能如此生龙活虎的大战?
汗滴滴,真的不下N次啊,如此短时间密集发作,至于那床,我无视,尽量无视。
反正像他说的,我们是正常关系,正常的类似于即定的公认的婚姻“关系”,不用……
汗,打住。
歪着舒服的椅子内,闭上眼,我尽量摒除杂念,恨不能……
我念“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管他灵不灵,临时抱佛脚不过图个心安而已。
真的,心里很乱,殷亦桀不来还好些,忙的一团糟,也没有昨晚和今天的这些争论与事情;可是现在,我,似乎再躲不下去了。
很奇怪,殷亦桀还真打算一直都不告诉我,他准备怎么办呢?
难道要瞒我一辈子吗?
无解。
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菩萨慈悲,一定会保佑我的。
低下头,埋在膝盖上,挂着的菩萨从衣领里蹦出来,不知道是被我喊出来了,还是想教训我一下心不诚的祈求。
呵,还蛮奇怪,这玉坠挂的久了,看着好像绿了好多,或者说鲜活了好多。有人说百年老玉甚至还有灵气,人养玉玉养人,看来……
也只有这玉坠和桀桀,才能这么安静的守着我。
殷亦桀端了一碟水果进来,荔枝龙眼之类的,还有些我不认识。看我一眼,说:
“怎么,还没睡?”
我将眼皮挑开一些,哼哼:
“我睡着,那你进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