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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用力将我按到怀里,微微弯腰将我抱起来一些,然后脚步一刻不停,往前走去……
我迟疑了半秒钟,就决定放弃自己的走路的主权!
随他去,只要他喜欢就好!
双手抬起来,抱紧他肩头,尽量将自己挂在他身上、他脖子上,扭头靠进他肩窝,这个最佳的弧度,很适合搁头,很适合,天作之合……
他身上没有一处柔软的地方,不是骨头就是结实的肌肉,反正,很可靠吧,感觉很有力量。
不过我好想要点儿柔软,得陇望蜀,人性使然,我也想啊。
腿很不舒服,长长的腿挂在他腿前,一走一撞,不过……
好有感觉,呵因为知道,他就在我身边,现在啊越别扭就越表示他存在。
腰被他狠狠的用大手搂着,臀被他的另一只手按住,紧紧贴在他身上,腿摇摆的时候……
啊!
冰淇淋瞬间全部融化,快变成hotpot了,热!
我快羞死了,他才一个照面,想什么呢?
车门打开,桀桀强在我们跟前爬上去,自己很熟乖乖的,真象家里的听话儿子。
殷亦桀抱着我,我一屁股坐上车,他根本没给我时间适应,直接扑上来,将我按倒……
我向后一软,头压住桀桀了!
这孩子也真可怜,这会儿夜深人静硬是憋着不敢叫。
我顾不上看其他地方,或者其他事情,只认命的随着他,没一点儿反抗力和意识,我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
心口忽然堵了个东西,呼吸有点儿困难,但……因为是他,所以欢喜!
殷亦桀搬着我的腿,挪进来,或者说塞进来更确切一些。
我腿一弓,还没爬起来,他已经随后艰难的爬进车来,半蹲半趴,将我压下面……
感觉有些暧昧,有些热……
二个人停了一会子,殷亦桀忽然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低声沙哑的诅咒道:
“丫头,你就知道勾人!都不能摆个随意点的姿势?”
啊!
啊啊啊……这个坏男人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万年发情兽自己随时随地随便要发情关我什么事!
而且今个儿又是他自己主动要抱着我塞车里,这塞进来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我怎么又错了!
话说不得宠不得势弱势群体怎么着都是个错,你还别还嘴,否则还是个错。
脸暴红,张大嘴,瞪眼,话也不会说了。
殷亦桀低喘,车内有些暗,这个形式很紧张,那个我没来得及多想……
“摸哪呢?”
听殷亦桀的声音就知道,他,又来火了。
因为放进来的姿势不对,这个要坐起来,似乎也很难,他……
我也没搞清他啥姿势,反正,他说话离我耳朵很近,这个,气息有点像麻辣火锅里升起来的热气,让人有打喷嚏流眼泪的冲动,又特别想不顾死活的大快朵颐。
我赶紧抽手,似乎摸到他的腿了,或者类似的地方,反正,我抽手,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汗,身上到处都汗兮兮的……
这是什么天啊,热成这样子。
妖孽!
扭头,我不敢和殷亦桀硬说,只得找帮手,伸了手摸了摸桀桀乖巧的大脑门,我弱弱柔柔地诉苦:
“桀桀,你要替干妈主持公道,嗯……”
我话没说完,地震了好像,娘哟,殷亦桀的恐怖都升了二个级别了!
被他用心险恶的用力一拉,我整个人歪歪扭扭的倒下了,而且是以很快的速度向后倒,这里一点借力的地方都没有,完全悬空的无助的向后倒。
二只铁臂,紧紧的将我箍住,某活动墙以一个泰山压顶姿势快速向我迫近,顿时天地皆暗。
前墙即将贴上我丰盈时,我后背也倒到底,一个比较有弹性的硬垫子,理论上是殷亦桀双腿。
殷亦桀张开血盆大口,以饿了三个月零三十三天的姿势狠狠的将我咬在嘴里……
我还想再说一声:“痛!”
虽然这也不是纯度的那种身体上的痛,这痛里还有好多好多让我喜欢的感觉,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这样说一声!
殷亦桀于唇齿间咕噜一句:
“丫头,说什么?!嗯……”
啊,我的公道,不能这样的啊,我要公道,这是和谐社会,这是法治社会,这是讲人权的……
殷亦桀一定是饿狼投胎,或者说羊饿久了也能变成狼?
我一个完整的抗议单音都没发出来,他就用那锋利的狼牙,在碰到的我的身体的任何地方开始乱咬,完全摆出生啖我的架势,危险啊危险!
“啊……唔……”
嘴唇被咬了一口,痛!
张口,一个浇了桐油的火把直接烧进去,热气闯入喉咙,烧到肺里,将身子立刻点燃……
唔,没有空气火怎么还能继续燃烧啊,唔唔……
我记得化学老师说的很清楚,燃烧需要氧气,需要空气嘛。
哼,化学老师一定骗人,也可能被这个坏狼人给贿赂了。
只感觉火把横冲直闯,绝对的破坏分子,四处点火热情四射,嚣张到恐怖。
唔唔,我的舌头,被烧着了,软软的被吸走,生吞,咬……
啊!痛啊……
天啊,我是正常人,我的舌头软软,没骨头,不要咬啊,化了!
呜,人家吃冰淇淋都是慢慢舔的,哪里有这狼的吃法,哪里知道享受啊。
不行,不能这样,我,颤抖的抬起胳膊,将该死的狼圈住,我……
我有些晕了,头枕着他的胳膊,殷亦桀右手不安的动了一下,往上移,从我腰往上,将我侧过来,对着他,搂紧,整个人的贴着他,一定要紧紧贴着,搂紧……
啊!
我的舌头瑟瑟发抖,缩回嘴里,紧跟着进来那团还未熄灭的火把,将我嘴里仅剩的一点儿空气都烧光,晕眩的厉害,从未……
从未如此的……
这,这,这完全不是久别重逢的架势,这纯粹的恶狼见了肉肉的贪婪,除了充饥,我想不出别的概念。
我,我想要的……我晕了……
“呜……”
桀桀叫了,车往前一晃,桀桀手伸过来拉我,拉我胳膊……
对于我的遭遇,它有意见,深表同情,并希望能够救我;毕竟,它都不吃生人肉好多年了。
可惜的是对上殷亦桀它竟然都不敢大声,好似有些怕。
这,也不知道殷亦桀怎么搞定它的,都过好几个月了还怕。
殷亦桀胳膊动了一下,应该是桀桀一只手在拽他……
嘴里的火龙一滞,我身上的束缚一松,“啪!”
不是很重,还有他发力的时候森寒的气势,桀桀的手被打掉了。
僵硬、森寒……
殷亦桀继续发挥冷酷的冰窖特性,准备做冰淇淋,可以将软软的奶油也冻成硬硬的棒棒……
呜……棒棒!!
那个啥,如果工资也能长这么快就好了。
不过,多半情况下,俺们所谓的国家的主人工资长得就像眉毛;物价和国家的仆人的灰色收入才长得像头发……
俺这是根据那个著名的经济学教授讲的。
可是,我泪了!
就算是头发从来没有我后背的笋长这么快,顶住了……
“呜呜……”
桀桀不知位在何方,受伤几何,反正,面对暴力,以及暴力下不能动弹的我,有些委屈和不悦了,声音高了几个分贝。
当然,暴力只能镇压一时!某些人!
有些人则永远不怕暴力、永远反暴力、宁死不屈!
桀桀,可以划归入这一类。
再说了,儿子大多和妈亲,这个,好在桀桀是个儿子,呜呜不时响起,不悦,明显……
可惜,我不是啊!
我眉头动了一下,舌头被咬了,有些疼。
我想咬他,但他显然没这个打算,狠狠的将我掐的吸的几乎要咽气,呼吸相当的困难;因此,照平时的力度和角度,根本没办法咬他……
呜,我亏老大了。
好像没有曾经的温柔和甜蜜,不过,犹如有的人房事一样,做得久了也会有些快感;
我,很懊恼的,竟然开始觉得幸福。
好像冰淇淋被口中的火把烧化,快速流到胃里渗入血液,全身开始轻浮。
胳膊有自我意识一样,自己渐渐收紧,想要保住这种甜蜜……
啊啊啊!
好低贱的爱啊!
明明我是被欺负的好不好,我应该揭竿而起讨伐暴君大喊和平……
可是,他的灵舌火把一样四处乱烧杀人放火的时候,我竟然觉得快感、兴奋、激动、热烈……
呜,我绝对的有自我焚烧毁灭的倾向,类似于中世纪的禁欲主义者,只喝水维生,我的命怎么这么悲催低贱啊?
呜呜,我试着吸几口水,看能否维生……
我还没有缓过气来就发现,煎熬马上就开始了。
后背的春笋好似要抢在末春长大成人,不停的拱,烧烤,将我……
殷亦桀实乃暴君转世,打走桀桀,愈发紧紧的将我扣住,将我心口对着他,使劲的啃咬。
虽然没有一次见血,但似乎也差不太多。
他在用牙齿确认我的真实性!
嗯,他这样子,犹如电影里那些人用牙齿确认金块银锭的成色,听说纯金很软,纯银也是,难道殷亦桀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
那我也不是金子啊,银也不是,俺是人,不是银……
“呃……”
我艰难的呼吸着充满不可吸入颗粒物的空气,好像已经快到极限了,脑子有些空白,搁在他臂弯,血液都软了,在他的燃烧下化为春水,整个就如一滩水,随着他的手,紧紧的贴着他,软绵绵的无力,只想听凭他的摆布,哪怕,要我做纯银。
“呜呜呜……”
桀桀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耳朵,撕裂沉寂的空间,犹如天外来客。
手和嘴一块上来,拽我的衣服,使劲……
呜呜呜,妈妈怎么了,要死了吗?
我呼吸确实相当困难,脑子里开始发出嗡嗡声,表达一种情绪:暴君在施暴,我很幸福。
虽然多少有些狗血,不过,呃……
大家都这么喜欢酷男,还不就是有受虐倾向,期待被人家暴吗?
啊?
啊!
我不是**,绝对不是,我只是……
我一定不是**,那样我会死的!
殷亦桀冷不防——其实我也没什么可防备的了——以长龙吸水之势将我舌头吸走,紧紧的含在嘴里,然后发招……
“啪……!”
这一声清脆了好多,能清楚的听出来,大概用了六七成功力。
我头下的胳膊将我头禁锢,禁锢在他臂弯和他口中,只能任由他深吻;我身上的那只手,还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