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前几天和四少通话,他还问到你了,说他妹妹担心你,所以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殷亦桀慢慢抚摸着我的头发,手下非常温柔,边轻声叹息,很舒服。
我点头,他疼我,我自然知道。
不过亲手杀了二个人,我还无法很坦然的接受,虽然我不说。
咬着他手指,我问:
“那你最近的事情是不是特别多?这么多合作开发计划,也有海外的。电子、旅游服务、橡胶等行业都有,是,帮玉少在做吗?”
恩,他既然让我看,我就问问。
如果他不想说,我下回不问就是了。
殷亦桀问我一下,点头低叹,想了许久,才轻声和我说:
“玉少还在闲散期。他在抗婚,他妈妈也有意放他独闯一段时间。所以,我们正好合作。
可儿真聪明,将来长大了,一定比别人都做得好。如果,有你陪在身边,一定,很有福气。可儿是我的福星,不仅玉少,连四少也非常客气。可儿……”
他很认真的看着我,平时冷酷的灰色眸子,亮闪不少。
呃,我,晕乎乎。
摸上他的脸,笑。
“将来长大”,那是将来长大以后的事。
殷亦桀似不赞同,咬着我的唇,狠狠的惩罚我……
有些日子没时间给我上身体反应课了,殷亦桀今儿有些闲情逸致,丢下无数机密,抱着我到卧室,手脚并用,气喘吁吁,边问我:
“可儿……可以吗?”
我,半闭着眼睛,抱着他的腰,早软的无力了。
可不可以,我不都交给他了吗?
殷亦桀深深的吻我,似,了解我的意思。
“嗯……”
我忍不住发抖,腿条件反射似地,紧紧夹上。
一种触电般酥麻感觉,从他指尖传遍我全身……
我好象被似打了兴奋剂,心里甜滋滋的。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终于做了决定。
不过,虽然身体很快乐,但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担心。
我,并非贞洁烈女,我也知道他疼我,可是,还是觉得有点……不知道是别扭,还是自己苦苦守了这么久的洁身就要如此不挑良辰吉日的乖乖的送上因此有些紧张。
不过,我不讨厌他。
殷亦桀的手停下来,停在我杂乱之中,看着我。
我侧过头,无语。
殷亦桀咬着我耳垂,无声的轻笑,低喃:
“乖,松开。夹着我手做什么……”
啊!
恶棍!
我羞死!
脸烧得厉害,刚才是被他弄得有些红,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成猪肝色了。
感觉到,两股之间果真有异物,我赶紧松开,咬唇自杀。
殷亦桀忙凑过来,吻住。
我浑身再次不停的颤抖,闷哼一声,似有激情流出。
“这么快……”
我,既然决定不反抗,就……
呵,第一次,我明白了女人的感觉,享受之。
当然,我不会装样子;不过从某种意义来说,又,何其相似?
不过我不想去想那些,如果有的选择,我宁愿继续做作业。
不然,我,也愿意一享他最精心为我准备的大餐。
他如此细心,又疼爱我,说句最最难听下贱的话,我,如果能值这么多,也不枉了。
更何况,幸福已经将我整个包围,我没有理由也没有一点力气,再多想什么。
低低的轻吟,舒服了,就是想吟出来,真是……
“真媚,我的小可儿,你的反应真是太美了!”
殷亦桀挑开去卫生间,我,脸一红。
我去翻电话,呃……
铃声停了。
我笑……
殷亦桀立刻冲出来,五秒钟内压上我身子,我很顺从。
恩,他,看着也蛮不错的,估计也比较有力……
我,能接受。
心与身,应该都能快乐。
殷亦桀迟疑一秒,然后利索的将我剥光,好像准备直接进入主题。
“都来米……当地当……”
电话再次响起来,悠扬的萨克斯,似乎让殷亦桀快回去,或者让我,我们中间那个不是这里的,快回家去。
我抬头,这是殷亦桀的卧室,我……
殷亦桀暴跳起来,将我衣服丢给我,自己冲到卫生间去,门重重的关上。
“啪!”
“哈哈哈……”
我把头埋在被子里,笑死。
我电话怎么会到他卧室的呢?
也响的太是时候了。
好像是前儿来给他收拾房间随手撂下的,早忘了。
殷亦桀收拾完出来,我刚把衣服穿好,继续笑。
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每次亲亲都没这故事,唉,天不遂人愿!
殷亦桀脸色爆黑,越看越好笑,不行,我肚子笑疼了……
“还笑,是不是故意的?”
殷亦桀盯着我,不悦。
我摇头,捂着肚子,痛苦中。
“洗个澡。我给你签字”。
殷亦桀无语,似发现了什么,兴致被打断,冷冷的抱我去洗澡。
泡在浴盆里,我,不知该作何感想。
身上的粉红还未褪尽,看的我自己都脸红心跳……
电话,是冉桦打来的。
“苗苗……怀孕了”。
他说的很直接很坦白。
“嗯……”
我迷茫。
苗苗怀孕,与我何干?
“你能不能帮个忙?”
冉桦很直接,没有往日的阳光也没有曾经的阴郁,只是,疏离。
我摇头:“我不懂!”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自己尚且不保,谁管他呀。
冉桦有些迟疑,或者像要调动我的同情心,虽然,我从来就没有。
“你不帮着,那她,这一生就要被毁掉了。”
不过,既然冉桦问,我觉得可能另有什么,不如问问:
“你可以说说看”。
很奇怪,我会这么和他说,说完,我,默。
“上学怀孕,违反校规校纪,要被退学。一旦被退学,她以后……”
冉桦渲染了一下气氛,继续:
“别的事我们还能自己想办法,不过,和学校打交道,我们搞不定。不知能不能请你让殷总帮个忙。其实,苗苗已经流了,只要体检的时候放过去,就没事,很简单的”。
呵,很简单的,又何必找我?
我不知道我和苗苗什么关系,也不知道我和冉桦什么交情,或者苗苗和冉桦究竟什么关系。
我只知道,此事从头至尾,都与我无干。
摇摇头,我爱莫能助。
“她一再地伤害我,然后,我还要替她去求人,去帮着她。你觉得你是怎么想的,才会来给我打电话?”
“妆可人,你……”
冉桦无语,挂我电话,很失落。
我挑挑眉,我比他还失落。
“怎么了?”
殷亦桀牵着我去吃饭,看着我的样子,有些担心。
我摇头,没什么。
他们,又不影响我吃又不影响我穿,怕什么。
开学那天,殷亦桀正好出差,舒服送我去的学校。
呵,殷亦桀如今忙昏了头,几乎将舒服让给我了。
还有那边的家,那栋奢华的别墅,估计,是让给老鼠了。
我没所谓,大家都很忙,我也是。
有理想有奔头的人,啊,都好。
学校,一切如旧,也,焕然一新。
我们的教室,调到楼下了。
楼上,是高一新生。
新生新面孔,很有朝气看着舒服。
呵,我觉得,如果学校的人都换完了,是不是,也会像海边那个老人,与我和平相处?呵,有时候,熟人反而陌生;陌生人,却可以谈心,真是诡异。
不过不论熟悉还是陌生,我,交完暑假作业还了书,就去教室。
楼道,依旧那么热闹,同学,依旧兴奋。
议论着二个月火热的新闻,抒发暑假玩乐心得。
“我姨带我们去韩国了”。
有个美丽的女生特别风光,心情很靓。
周围围了一圈了,眼露崇拜和艳羡的目光。
甚至有人怀疑,这女生的美丽,是来自她母亲,还是韩国。
“听说没,苗苗被勒令退学了”。
有消息更灵的,悄悄四处散布她得来的最新消息,
“听说,她有了孩子……真是,这种女人,就该退学,要不然将学校都玷污了”。
“就是,影响学习气氛。这么小就和男人睡,将来……”
似大多数人都极有正义感,对败德的女人都深恶而痛绝之。
不过,看到我从他们身边经过,众人都诡异的放低声音,看着我。
我默,和男人睡,我没有,那一次终究是未遂。
而同学里,就我所知,尝过禁果的并不少,那这个样子看我做什么?
难道婊子还要嘲笑老姑婆没人要?
还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或者,将她们自己的欲念强加到我头上?
不过,也可能,她们说什么与我无干。
我不过恰好经过听到二句而已,何必往自己头上安?
“她这么久怎么就……”
有人对着地上我的影子表示疑问。
“人家背景不同,你能比?”
另外有人替我影子解释,很合理。
有人嗡嗡嗡,大概表示同意。
暗暗摇头,我躲到自己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