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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黄大的蛇胆,是毒蛇中比较大的,可能真的很补,不过,也很难消化吸收。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的头还是有些晕乎。
不过已经很轻了。
只是,唉,周末,我不用上学了。
爬起来,洗漱完毕,出来。
殷亦桀依旧坐在客厅靠阳台,他的角落,上早班。
呵,上早班,是我给他下的定义。
他上班可未必有固定点或者早晚班。
即便是晚上陪客,也都是工作。
“好些了吗?”
殷亦桀竟然破天荒的,抬头看我,问我。
事出有异必有妖,他这个姿势几乎没主动理过我。
我小心警惕,点头,指指厨房,说:
“我去做早饭。
你想吃点儿什么?”
殷亦桀往后靠了一下,衬衣第三个扣子松开,一点白皙外露。
抬头,看我,目光慢慢的从我的唇往下扫,落到我胸前,迟疑,唇角露出垂涎的征兆。
颇像狗狗,瞅见肉肉......
我汗!
这家伙,难道这,就将中间对我的虐待彻底忘了?
被蛇刁走了?
甚至还要变本加厉?
以前虽然偶尔也玩摸摸,也没这么明显的表现出来。
我,实在受不了他了。
这个男人,贱,比我还贱好多。
我深呼吸,冷静,唇角一勾,问他:
“我想吃菜豆腐,你要不要?”
殷亦桀身子猛颤一个,差点摔倒,看着我说:
“家里没有菜豆腐。”
“啊?家里?没有带些回去啊,我喜欢吃。”
我转身,准备去厨房、餐厅。
没有菜豆腐我吃别的。
难不成没菜豆腐我早晨都要罢工?没道理的事。
“可儿,你睡醒没有?这是在家。”
殷亦桀蹦过来,拉着我,细看,对着光,
就是买玉器的时候对着光那样左右细瞧,辨别里面有没有杂质或者玉色之类的。
我看着他,皱皱眉,忽然高兴的笑:
“在家?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哟,我的赶紧吃饭上学去。这个学期又请好几回假,哪里像个好学生。我要做个好学生,做个乖孩子......”
我一边念经,一边准备绕过他去餐厅。
当然,我知道绕不过他,不过,有时候,我们就需要一个意思。
有人说,人家看着心知肚明却装不懂,无外乎二种情况,一,真的不懂。二,不想告诉你。
所以,这种时候根本不用追问,也别怪他欺骗或者耍手段。
我,竟然也玩起这个了,呵。
殷亦桀牙齿磨的嗤嗤响,很危险,好像那条蛇,喝水的非水蛇。
啊,我似乎想起来,我,吃的就是它的胆。
那是,一条很乖巧温顺的蛇,蛇本无罪蛇胆其罪,蛇无害人心人有害蛇意。
世道,就是这样一个轮回。
不过,那是寻常人通常情况下会做出的决定,我没有替它祭奠的**。
我不是个卫道士,人不犯我,我,安静的呆在自己的角落。
不过,殷亦桀明显有动手的打算,我,怎么办?
“头晕......”
我声音好轻,而且有些软。
殷亦桀愣了,拖着我的手,到厨房。
他,竟然已经将早饭做好了。
唉,这样,似乎也很好。
我们,都在尽量朝前看。
吃过饭,他工作,出门。
我关门,在书房学习。
周一,他牵着我的手,送我上学。
我,终于又能在同学面前依旧被他呵护了。
始总觉得有阴谋的味道,现在,大概是熟悉了,知道殷亦桀就是有点大妈的属性。
“妆可人。”
赵昀拿书挡着嘴,小声和我说,“冉桦......”
左右看看,无他人,继续,“听说他,前两天找了几个同学去,开了个小店,开张,大家都知道了。”
嗯?我看着他,很奇怪吗?
好像也是,他还要上学呢,怎么开店?
大家都是学生,就算帮家里做点事情,也没有这么独立单干的。
恩,算个新闻。
我看着赵昀,示意他继续。
赵昀脸红扑扑,激动,轻声道:
“听隔壁班几个人说的,他道上有伙计,大家......你不知道吧,他店里连租带卖,黄碟,盗版碟......平时有人帮他看,也不知道他自己什么时候去。”
呃,这,有些料了。
办证卖黄碟,这可是违法的呢。
至于盗版,就不用多说了。
冉桦......
我,眼前又晃动着上次那个男孩子,MI我的那个。
有些晕,我还真不知道,这里头,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赵昀,帮我个忙,怎么样?”
我四顾,似乎没人对我特别感兴趣。
这还真是个怪事,这次我又请假数天,竟然没人为我宣传造势,增加知名度。
也许,都转移到新的话题人物身上了。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赵昀胸脯一挺,很男人,很哥们。
我心里一暖,别人的事我没太多兴趣,不过我自己的事,还是,要妥善处理的。
思来想去,我并无其他方法,所以,只有来求助我关系最好的同学了。
而且,可能是我最后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
除了他,我暂时别无他法,或者都没有他保险。
迟疑一刻,我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赵昀,拜托他:
“就这个,里面放了点儿东西,你帮我好生收着。不能看也不能给人,除了我以外,千万别让第二个人知道。否则,可能会非常危险,你,愿意帮我吗?要知道,这,可能会一无用处,也可能很致命。”
我其实也可以骗赵昀,比如告诉他:
等我十八岁的时候打开,或者之类的无聊话,我们这个年纪,很容易相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