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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56章 电话(1 / 1)

不论什么时候,有朋友都应该是件儿幸福的事情,我现在这么想。

我接通电话......

拿着电话继续到阳台坐着,今儿太阳不错,这里有某种气味,我想多呆会儿。

我想我肯定笑了,因为我发现我家的人都知道我的习惯,打电话一二个字居多,所以可以边吃东西边接,一点儿不影响。舒服甚至把成罐的腰果给我抱出来,还有纸巾筒、垃圾桶。桌子上用的小垃圾桶,是个可爱的小袋鼠,专放果皮纸巾之类垃圾。

“妆可人吗?”冉桦不知道拿什么电话给我打的,周围全是噪音,感觉像在大街上。

嗯。

一边听电话一边吃腰果。盐渍的做法口感最好,我一次能吃好多,不过舒服补充的速度也很快。估计如果这会儿我吃空了,半个小时内他能悉数补上,只多不少。

懒洋洋的歪在沙发上,看看花,等着冉桦继续。

冉桦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怯怯的问我:“在做什么?”

“看书。”我抽空回他二字。不知道他问这么个问题为什么需要考虑那么久。不过我既不在乎,更不着急。他继续思考他的问题,我继续吃我的腰果。

“没去逛街?”冉桦用了六十秒左右终于想清楚,问了我这么个非常有深度的问题。

“嗯。”

我怎么觉的我们有种离婚后的夫妻带着小孩见面的情形,双方尽量小心翼翼的提出一些不太**不容易让对方反感的问题?

“苗苗前几天打电话约你逛街......”冉桦很有离婚三次的潜质,说的问题都很遥远。

我继续摇头,不知道。不知道苗苗给我打过电话,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约我,也不想知道。

“她打你电话没人接,所以找到我,问问你情况,还以为你......”冉桦在那么嘈杂的背景下,说话慢条斯理,而且还支支吾吾,我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苦衷或者隐情,需要这么做。

我瞅了下花架,茉莉花开的太旺,肯定是因为室内温度太高。所以,有时候,需要给它们吹吹风是吧?不过冉桦究竟准备给我吹什么风呢?

“她约你后天逛街......”冉桦继续他伟大的稀里糊涂工程,说了半天我也没听出个重点。难道他和苗苗很熟,竟要替苗苗传话?

还是他觉得和我很熟,同学找不到我就找他......代言?

我摇头,放了半个多月的假,我已经忘记谁谁了。别说她大庭广众之下戏弄我,我和她小学同学,难道她不知道我从不逛街?无语。

“你不去?”冉桦确认了一下,然后,似乎有些释然,又很认真的告诉我,“她让我务必请到你。而且,你......不会放假都在家呆着吧,多闷啊。怎么不出来走走......要不咱们去滑雪?”

无语!我们有熟到这地步吗?!

说实话,我不觉得在家呆一寒假有多闷。相反,这个寒假,我学会好多东西,也许以后还能用得着,也许将受益终身。

“为什么?”冉桦终于中止长篇演说和游说,静下来认真的问我。

我抽了张湿纸巾擦了下手,把小毛毯上掉的渣渣捡起来放进垃圾桶。淡淡道:“没什么,我监护人不让。”

冉桦估计仰望苍兲把殷亦桀好好诅咒了一顿,过了好久和我说话还怒气未消。“女孩子,放假了逛逛街,出去玩玩,你监护人怎么这样,还有没有人性?我请你吧,一会儿去接你。”

呃,他倒是够哥们,很男人,问题是,我监护人......是没什么人性,不过我并不觉得别人就一定比他更有人性。

至于逛街,也许是女孩的专利,但不属于我。

我的逛街史很清白。

“不去也好......”冉桦和我的思维一直没在一块儿,这会儿又蹦出一句很没逻辑的话。

不过我听出点儿异样,还有他的叹息,薄薄的,有种殷亦桀式的清婉,我很熟悉。

他的口气我很熟悉。如此说来,他是真的有话要和我说,只是没找到合适的切入点了?

既然如此,我不如给他给机会。

“到底什么事儿?她为什么一定要请我?”

我想冉桦不会无缘无故的来传这句话,更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不去也好”的话,他这么说,就一定有原因。

我觉得应该知道一下......

电话那头的噪音在继续,冉桦沉闷的呼吸也在继续。他也许在措辞,也许在迟疑,也许是想用这种特殊的方式让我预作准备,然后让我更容易接受,也可能要将我震惊。不过我的耐性一向好,我的承受能力更好。他慢慢想,我慢慢等。

腰果的含油量有点儿大,不过味道确实好;所以,鉴于我还在长身体阶段,所以,我还是可以放心大胆的吃。

吃着腰果,赏着茶花,盯着百合,,一点儿不着急。

“廖亮她爸死了......”他然后终于不敌,用无比沧桑的口气说。

呃......

廖亮她爸,就是上次从制药厂楼上跳下来,摔成一滩烂泥,最终还是解脱了......?!

我脑子有点儿醒过来,赶紧喝杯豆浆,醒醒神。

哦......天上又多了颗星星,我想。不过冉桦如此郑重其事的告诉我,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需要殷亦桀承担道义上的责任吗?

我监护人连续出差十多天累的回来倒头睡十二个小时手指甲被我削平了都不知道,他难道就应该承担那人被解雇就跳楼的责任?

如此岂不是太可笑?他这样辛苦的工作,已经要为别人的失职承担很多利益上的责任,难不成还要承担别人性格软弱的责任吗?

至于法律责任,那就更不可能了,又不是殷亦桀把他推下楼的,又没有......

“听说前些时候醒了,但医疗费什么的都很高,又要他自己承担责任,所以......”冉桦似乎有种冬日的凄凉,说的很沉闷。

“制药厂看在他多年老职工的份儿上,给补助了十八万......廖亮上学是没问题了。我也不确定苗苗找你到底想做什么,不过如果你确实不想出来,就干脆躲远点。”

冉桦的口气很怪,不过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也许是我家的空气实在太好,阳光眯着眼睛看着我,很害羞又很热情!

我不过是个普通人,只想过点儿普通的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

廖亮的父亲究竟如何,与我实在没有太大关系。相反,和我比较有关系的,是殷亦桀。

没几天就过年了,他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有时候两三点才会回来,还带着一身酒味儿,或者香水脂粉味儿。

不过他来看我的时候,都会洗干净喷香香。

所以,我的梦就多了个内容:闻到淡淡的香味,知道我的监护人回来了。

他似乎都会亲下我额头,然后,微微的叹息,然后,回去睡觉。

其实我也说不上来,他究竟什么时候回来的,或者他在我跟前有没有做别的什么。

但是......我们已经吻过,别的么......一觉醒来,一切完好。

早早起来,殷亦桀总是坐在客厅往阳台的门边,埋头于他的大小事情。

我觉得这个位置真的很好,一大早的不太亮,对着朦胧的自然晨光开始新的一天,感觉什么都是新的、自然的、朦胧而美好的。

天气好的话,一会儿就能看见朝霞,或者阳光,很美。

不过这是我的想法,殷亦桀头一埋进去,不等我搅合是不会抬头的。不过我总会在早饭做好后适时的出现一下,混个脸熟提高知名度,呵呵。

殷亦桀总会分给我八到十分钟,说两句话,然后乖乖的把早饭吃掉。

这就是我一天见他的时间,和他说的话,不会超过十句。

当然,因为每天都见,电话几乎省了,我也不觉得需要。

不过这......已经够了。

我的监护人有那么多的家,还喜欢每天回这里睡觉,早起吃我一顿丰盛的早餐,摸摸我的头。嗯......好像他也把这里当成家了,我们一块儿的家,感觉很好。

偶尔的宋大学还会给家里送年货,听说是外地供应商客户关系户送的当地特产,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有一回收到一箱子芋头,还有一回是一箱子冬笋。我和舒服大眼瞪小眼,实在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做饭水平需要它们。

殷亦桀不在家,再好吃的东西都会打折。

除夕头一天,我和舒服早早的吃过晚饭,然后,开始学习。

我觉得,学习是件最好的事情。什么时候你需要它,它都会乖乖的听话;获得好成绩、赢得老师同学的尊重、考个好大学找份好工作、或者打发时间、填补空虚......

总之,一旦你认识到它的好处,一定会为它叫好。

这些天,我把上学期的书再看一遍,巩固一下;再把下学期的书看两遍,七七八八的都弄明白,然后开始上网,玩。我不知道几点了,或者知道了也当不知道。布莱恩在线,和我聊天。

我觉得想要找个人说说话,但又不是特别想说,而是......想有个人陪陪。布莱恩似乎是个不二人选。我们甚至形成某种默契,可以天南海北的说些事情,然后各自得到释放。

我不属于典型的群居动物,但也逃不了人类的社会性,有时候,也想和人说说话。当然,今天是个非常特殊的日子,在某种程度上,比明天还特殊。所以,我才久久不肯睡觉,书房里只有我敲打键盘的声音。这种特有的静默,带给我特别的感觉。

也许别人会觉得怪,但这一天,在我心里有种平安夜的感觉。除夕我只能看着别人团圆,吃好吃的,穿新衣服。而今夜,整个世界还没有彻底狂欢,我还能安静的坐着,我的世界也不会受到太大的冲击。

我喜欢在除夕前夜安静享受。

对我来说,这一夜,才是我的年。有时候各种机关单位以及社会有爱人士也会在这一夜陪我们提前过个年,送上新年礼物和祝福。我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是说给他们自己听的,还有多少人希望从我这里获得一个感激作为他爱心的见证,不过现在想想,至少他们让我不寂寞了。

现在,我坐在书房,我家的书房,低调的奢华,透露出浓浓的文化气息;我开始过属于自己的一个人的年。

“Karen,你该休息了。”布莱恩一上来就轰我,仿佛我第二监护人。

不过我才理他呢,一年只有一天叫过年,怎么着我也有放纵一次的权利;更何况,我也没怎么地。他怎么突然这么婆妈了?还是因为我性格太过刚性,激发了他的兴趣?

“还早呢,我等会儿......”如果不用开口,我的话稍微能多一点,字数一般能超过三个。

想了想我没话找话的问他:“你们过年放假吗?准备怎么庆祝呢?”

“Shit!不论这里有多少华人,也不会过中国节日。我还要正常上课,下课后和几个朋友去中餐馆聚聚。而且......”布莱恩分三次给我发过来,最后面一句是,“我们被邀请去参加上面组织的庆祝会,背台词,排练,治装......”

“留学生代表吗?那你就是小头头了?”我觉得他的气质就有点儿像大佬,沉稳内敛又有文化有资历,远非我父亲那种级数能比。“小头头”的称呼可能还不大适合他。

“Ahh......dididi......”布莱恩不知道用了什么话,我判断不来他的意思。最后很体贴的给我回了一句人类能看懂的,“很傻很无聊啊,不过不去不够意思,有时候还要他们帮忙做事。”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我暗笑一下,不知道他将来潜力如何,别搞出个真“大佬”出来,那就太恐怖了。不过看样子应该不难,我相信他。

“为什么还不休息?小泵娘应该多睡美容觉。”布莱恩过了一会儿见我没动静,继续催我。

不过我也觉得奇怪,今儿不是周末,他为什么没上课,到这会儿还跟我聊天?难道是没课?听说大学和高中不同,你选的课并非照着一二三四节这么按顺序上的,而是每门课各有一个时间表,如果凑巧,可能一早上或者一天都没课,那和休息差不多。

但我觉得这不是我要关心的问题,我只是......“今儿是我的年。”我说。

“一年都过了,又何必在乎一天?”布莱恩很快就回了我一句。

我盯着屏幕,心里仅有的一点儿......应该是忧郁吧,就这么被“一天”吹散了。其实,我们过得哪一天不是一天呢?

“送你一首歌,早点睡觉。”过了好一会儿,布莱恩,似乎有事儿,就给我回了这个。

悄悄看着这个像水晶球的鱼缸,花了三分钟去想想今天的希望,

觉得最需要懂得欣赏自己的眼光,

不管什么时间,不管下雨还是失恋,多看自己一眼,也许没有人在我身边,也要灿烂一天,

Love-yourself-every-ay

对自己,多一点怜惜

Love–yourself-every-day......

我打开几个游戏,一边听歌,一边玩,感觉还不错。

不过,玩游戏绝对是最浪费时间的事情。对于时间太多的人来说,也是最容易打发时间的。或者对于等待的人来说,也是最能消磨时间,让人于不知不觉中,就扼杀了二小时的生命。

这一晚我没准备看时间,但并不代表没人提醒我。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我没看,反正舒服不会管我的,或许,他以为我又在学习......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殷亦桀是我监护人,他几乎时刻牢记自己的责任。递给我一杯牛奶,然后,转过来,在我身边站着,摸着我的头,有些不满。

我怎么觉得这句话不该他来问我,而应该是我问他。

他身上依旧有酒味儿,隐约的还能闻到他自己的体味,干燥的馨香。

他没喝醉,似乎,我也没见过他酩酊大醉,仅有的那一次,我不想回忆!

总觉得醉酒的味儿不太干净,

少喝点儿就没什么,唇舌间带点酒的香味儿,很有情调;但如果喝得太多,就有了几分低俗和......邋遢,或者恶劣。

“想什么呢?”殷亦桀手心温度很高,没喝醉似乎也不太清醒,否则照着平时他早看出我在想什么了。不过这会儿我低着头,他想看也未必能看到。

想什么?我自然不能告诉他。

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如果没必要,我还是别招惹他、挑战他的底线。

“快喝,喝完早点睡觉......”殷亦桀似乎自己反应过来、或者是习惯,松开手,往门口走去,站在门口又看我一眼,说,“明晚还要守岁,不许打瞌睡......”

守岁?他......竟然还知道守岁?守着,我们又长大一岁,守着,这一岁,我们......不经意间,沿着双曲线走到顶点,站在对方触手可及的距离,想要把这个点守住吗?

我听话的开始喝牛奶。

他是否经常失眠呢,因此需要浓牛奶帮他入睡?

奶奶说,小孩子,没心事,一觉睡到大天亮。

他是大人,是否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因此,会经常辗转反侧夜夜煎熬?

他其实年龄并不大,看着和玉壶冰差不多;但做事情的时候,总觉得多了种深度和,无法触摸的沧桑、或者凄凉。

凄凉?想起这个词儿,我没觉得好笑。并非每个有钱人、或者大家公子哥都是开心果、快乐王子。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所以,不觉得我就一定是世上最可怜的那个人。我有信心让自己过的快乐一些,因为幸福是自己争取来的,比如眼下,我......觉的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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