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宝黛朝后退了两步,鼻尖满是兰越栋身上女儿红的气味,若是再不清不楚下去,她还真的要扣上个不贞的名号,要被浸猪笼了!
她立马就要逃开,盯着挡路的兰越栋不客气起来,语气冷淡下来:“我是你姐姐的长嫂,也算你的连襟长辈,若出个什么事情,别人倒不会说兰少爷是非,倒是您哪位年少寡|妇的姐姐······”
你不做人难道也不让你姐姐做人了?
兰越栋比起老爹亲娘,那更是害怕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兰桂丹,听着这话,立刻愣了半刻钟。
杨宝黛撑着兰越栋微微错愕的节骨眼,提着裙摆就朝前面撩开步子,瞬间开跑起来。
赵旺德咬牙,气的跺脚,本以为能有个帮他出头,他指着还没跑远的人叫嚣起来:“我说你怕个什么!不过是个农村丫头!吃了就吃了!她还敢声张不是!你瞧着她倒是她的福气了!还能给你姐姐扫除个眼中钉!没胆子的东西!”
适才二人喝酒,赵旺德喝高,话匣子顷刻打开,就说了杨宝黛何种姿色云云之类,兰越栋早就心猿意马起来,再他看了赵元稹娶这个婆娘回来,不过是羞辱她姐姐罢了。
反正就算吃了,又能如何呢?全部推给赵旺德不好了,到时候就说是他教唆的!自己根本不认识赵元稹媳妇不就结了?!
兰越栋想着,酒劲也在头上,忙就要追上去——
这样上乘姿色的小娘子错过那可要哭祖宗的!
“哎哟!”兰越栋砰的跪在地上,痛的骂娘,只感觉膝盖被什么鬼东西打的生痛。
转头瞬间,就看着怂恿他的赵旺德瞪大了眸子,顷刻倒在地上,兰越栋顿时大骇,对着黑漆漆的四周壮胆的大吼,:“什么狗东西敢吓你兰爷爷!不想在青花镇混日子了!”
瞧着地上两块碎银子,兰越栋忽而听到一声冷笑,就看有个细长的人影慢慢出现,待着看清楚相貌,他倒是松了口气,拿出看着老熟人的笑容起来,连忙招手:“赵元稹,你怎么在······哎哎哎,你来的正好,快点给我找找看,看那个王八蛋死畜生狗娘养的敢在我头上动土!还,还把你二叔给打昏了!”
赵元稹手目光默默的在他脸上转了一圈,里捏着几块碎银子慢慢掂量着,咧嘴轻笑,声音凌厉的如同刀子:“,兰越栋,觉得我媳妇好看吗?”
兰越栋被那压迫凌厉的语气吓得愣住,这才反应过来,指着踱步而来的人话都说不清楚:“刚刚是你,你,你疯魔了,他可是你二叔,我,我可是你未来的妹夫!我不过看你媳妇一个人······你发什么野狗疯!”
居然被赵元稹给看到了,简直要命啊!兰越栋抱着膝盖挣扎的站起来,还没有开口就被赵元稹冷冷的目光吓得闭嘴。
“野狗疯?”赵元稹笑出声音,一字一句道:“听你这语气,到是想见识见识野狗疯了?”
兰家可都是够给她找事情的!海如兰欲想杀他老娘,兰桂丹欲做他夫人,现在来个兰越栋想碰他媳妇,真当他赵元稹是个斯文书生了不是?刚刚他一忍再忍才没了解了海如兰那畜生东西,居然拐弯出门······
老畜生暂且不能杀,杀了这小畜生也没什么的。
赵元稹两个梨涡笑看这兰越栋。
“你要干嘛!”兰越栋叫喊声音都在颤抖,“你要是敢打······”
话音未落,赵元稹狠狠一脚踹上他的心窝子,紧跟着一脚比一脚重的气力落到他身上,神色越来越暗,一字一句冷冷道:“碰我的女人,她也是你这种狗东西死畜生能碰的!”
“赵元稹你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赵元稹给我住手,信不信老子还手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杀人了啊!”
兰越栋起初还死鸭子嘴硬,最后被赵元稹打的爬都爬不起来,也察觉平时是小看这个文弱书生了,跟着求饶起来,忍不住哀嚎道:“是,是赵旺德怂恿我的啊!他说你迟早要给他做儿子,迟早要和我姐姐成婚······我才起了邪念······啊啊啊!你疯了!”
那头的赵旺德早就被惨叫惊醒,看着赵元稹如同修罗无二践踏蝼蚁般收拾兰越栋,十分聪明,直接闭上眼睛装死,心里却跳的扑通扑通,狂念了几声阿弥陀佛,不仅腹诽起来:赵元稹真的是疯了,兰越栋可是家里独苗!敢下这般死手,大罗神仙都救不了!
赵元稹在兰越栋身上出够了火气,一脚把人踹开,转头居高临下审视如同死猪的赵旺德,扯出个极为讽刺的笑容:“我知道你醒着,你要装死就装得漂亮些,我不杀你是看着我老爹面子上,更是看着元淳与我情义上头,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哼!”
赵旺德死死闭紧眼眸不敢张开,袖子里面的手都在颤抖。
那头的兰越栋死命挣扎的爬起来,颤声怒吼:“赵元稹,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杀了你!敢这样对爷爷我,到时候我要你亲眼看着你家媳妇在我身跟前求欢!”
“是吗?那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在去承欢了······”赵元稹上前速度极快,扯着他的衣领膝头狠狠问候上他的下面,手里闪出个东西在指尖转了个圈,不留气力狠狠刺上去,笑的璀璨,斜着唇角道:‘希望日后还能看着兰大少爷夜夜笙歌呢!’
兰越栋一声沉哼,简直痛道骨髓里面,声音都叫不出来,捂着下面在地上打转。
赵元稹掀开衣摆踩上她的心口,悠然道:“日后只要我媳妇在对我说一次,亦或者提起一次,说看着你出现在他面前,我保证你会死的很舒服!”
兰越栋被踩着心口气都出不来,赵元稹看着那张脸就恶心,干脆狠狠一脚问候上去,敢动她的女人,果真是个活腻的东西!
黑夜再度安静下来,直到再也听不见赵元稹的声音,赵旺德才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捂着脖颈冷汗连连,爬了好几次都摔倒地上,干脆瘫坐在地上久久的不说话,好半天都缓不过沈,双手捂着头皮脑海全是刚刚眼缝里面看着的光景。
赵元稹什么时候学会拳脚功夫了?······下手如此狠辣老练,招招致命!这小子这几年到底都在做什么!······
“兰大少爷,我,你等着我,我这就去给我搬救兵去!”赵旺德这才想起最造孽的人,立马就要连滚带爬的去搬救兵,还好,这里离着衙门就三条胡同的距离。
“不!不许去——”兰越栋几乎是怒吼出声音,他似乎已经有点感觉不到亲兄弟的存在,颤抖的指尖捂着下面,摸着上面尖锐的东西,努力撑起脑袋要去拔出来。
他可是家里的独苗啊,传宗接代都在他头上啊!这要他日后如何做人啊!
赵望德听着驴子叫唤的话音,也转过头去看,瞬间呼吸都差点停止,就看着兰越栋捂着满是鲜血的裤裆,以及插在裤裆上那根熟悉的簪子······
这是······这是海如兰不离身的发簪啊,这,这······
“啊!赵元稹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兰越栋咬牙怒号起来,恶狠狠看着连滚带爬跪在他跟前的人,死命扯着赵旺德脑袋,发狂似的警告:“今晚的事情你敢泄露半个字,我就让你赵家二房在青花镇消失!记住没有!听清楚没有!”
看着兰越栋血肉模糊的一团烂兮兮的肉,赵旺德尿都吓出来,管他三七二十一只会一个劲点头。
心里还不停自我安慰:看来这个赵元稹还是有他这个二叔的啊,值得了,值得了······
赵旺德虚晃了那裤裆一样,忍不住跪在地上夹着双腿,这,这兰越栋怕是不能在人道了啊!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得丢脸丢到祖坟里面去!男人的尊严可不就靠这个兄弟伙了吗!
“那那······”赵旺德舌|头都在打架,眼睁睁看着兰越栋咬牙一把扯出那根簪子,直接再次吓出了尿。
兰越栋端详那拔出来的物件,这东西可是母亲陪嫁的东西,平日最是看的珍贵,就连着兰桂丹陪嫁都不给出去,这东西居然在赵元稹手里,不就是在说这人是她要扶持的对象吗!
“娘,我果真是有个好娘啊!好一个只要女儿不要儿子的娘!好的很!”兰越栋恶狠狠将簪子掰断,捂着那团已经不能叫兄弟的东西,扯着赵旺德脖颈,威胁又命令,:“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我一定要赵元稹后悔活到这个世上!”
他一定要把赵元稹碎尸万段!
闻言,赵旺德这次是彻底昏死了过去。
赵元稹可是他老赵家唯一的后了啊!这可怎么了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