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太子殿下的体力当真是好极了。
又是一场持久战。
几个小时过后,江宛儿就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而君肆逸也是从她身上起来,倒在一旁,又累又困。
唯独,那被束缚在嫁妆箱子里头的江妙儿,更是将这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蜷缩在这箱子里,阴暗无比,一片漆黑。
原本这箱子是被抬到太子府的,后来,江宛儿一声令下,竟是直接抬到了这婚房中。
所以,君肆逸与江宛儿所做的事情,她的脑海里早就勾勒出一二,更何况,这江宛儿叫的如此**……
就连床板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只不过,江妙儿的嘴巴上被封了布条,而双手双脚也被麻绳捆绑住。想喊也喊不出。
只是眼泪簌簌。
最痛苦的事情,便是看到自己最心爱的人当着自己的面与别人翻云覆雨,一晌贪欢。
更何况,这人还是江宛儿,还强取豪夺了她的处子之血。
若是有朝一日将她放出来,江宛儿最好祈祷她不会与她拼了命。
这一夜,注定难眠。
君肆逸一连要了她好几次,且都是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下。
她从枕头下掏出那沾了血的丝帕,垫在自己身下,这样,明日就有一个交代了。
这丝帕是长安城中最好的绣坊采用特殊工艺制造出来的,无论这上头的东西是什么时候沾染上去的,都能像刚被弄上去的一样。
所以,江宛儿自然是不用担心这血在丝帕上几日之后会变得颜色晦暗。
这一切,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一夜浮沉,注定难眠。
……
翌日,这天才刚蒙蒙亮,便有丫鬟分别到宁王与太子的屋子敲门。
说是要例行向皇上以及皇后请个早安。
两边皆是应下,便准备开始穿衣服。
江宛儿起身,她全身雪白的肌肤上,尽是一片青紫的吻痕,大小不一,密密麻麻。
这,是他们相爱过的痕迹。
昨日,君肆逸当真是勇猛,弄得现在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
“太子,起床了。”想到这里,她的声音突然放柔了一些,轻轻的拍了一下旁边的人。
视线不由得扫过他的浑身上下,他的身材,当真是精壮,难怪昨晚够厉害。
她的手,兀自放在他小腹上。
而这半梦半醒之间,君肆逸却是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猛地睁眼,“你在干什么?”
这声音,有气无力。
“太子,我……”她娇羞的别过头,脸上染着一层淡淡的红晕。
两个人都寸缕未着,尤其这清晨,最是容易擦枪走火。
眼见江宛儿半天道不出个所以然来,君肆逸又是一个起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桎梏在了自己怀中,双眸犹如放电般,道,“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你好讨厌啊,太子……”江宛儿别过头,撒娇道。
这欲拒还迎的模样倒是让君肆逸一阵暗爽,然而,这清晨,又是一场激战。
像是度过了漫长世纪,才终于结束。
“想不到嘛,你这第一次居然比别的女人还要懂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