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彼岸用双手去推他的胸膛。
轩辕祁墨快速抓住她的两只手,轻松的掰开,固定在她头的两侧,然后没有任何犹豫的亲吻上她的唇。
荀彼岸用力的挣扎。
但是好奇怪?
这个男人的双手如同铁钳,竟然充满了力量,让她完全无法挣开,而他的身体也好像千万斤的大铁块,压得她喘不过气,压得她连武功都施展不开。
他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是自己因为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力气变小了?
不对啊!
“唔唔……轩……唔……”
荀彼岸根本就说不出话,整个嘴都被他封住,被肆意亲吻,无比疯狂。
她不甘心的继续挣扎。
该死!
手根本就动不了。如果能动,如果能拿到枪,他绝对死定了,可是……可恶!
既然手不行,那就用腿。
她猛的抬起膝盖。但轩辕祁墨突然一脚迈到榻上,刚好压住了她的双腿,同时,他竟然拿着她的双手,举到她的头顶,单单只用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牢牢抓住,而腾出的另一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来到她小袄的系带。
荀彼岸大惊。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拼命的挣扎,扭动,但却还是逃不出他的压制。
第一次!
她惊慌到无所知从,无从抵抗。
她想不通,为什么轩辕祁墨一下子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不但力大无穷,好像还懂武功,而且擅长的似乎是擒拿。
难道他以前都是装的?
可是……卫盛堇不像是会说谎的人,他应该不会骗她?
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她慌乱思考这些事的时候,她的衣服已经被解开,轩辕祁墨的吻从她的唇上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下。
“轩辕祁墨,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我警告你,再不放开我,我就真的不客气了!”她大声的吼叫,挣扎还没有停止。
轩辕祁墨完全不顾她的挣扎。
他很清楚,自己今次的举动一定会引起她的怀疑。
不过他差不多已经玩够了分身的把戏,也受够了脸上的毒素,说到底,他早晚都要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差不多不用再隐瞒了,但也不能马上就让她知道,不然以她的脾气定会非常生气,而她认真生气的时候真的会让他有些害怕她会离开。
唉,这个磨人的小丫头……
他生平可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费尽心神,小心翼翼,花尽心思,而她还总是满不在乎,一脸的不屑一顾。不行,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另一只脚也跟着上榻。
他的整个身体都已经尽数的压着她,那时腾出的手也故意开始不老实。
荀彼岸真的已经慌的没有办法。
她的整个脑袋都在告诉自己,这次真的完了,他是来真的。
情急之下,她用带着哽咽的声音,狠狠道:“轩辕祁墨,你如果再继续做下去,我会恨你一辈子,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而且死都不会再让你碰我一分一毫,我发誓!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轩辕祁墨突然停了下来。
不是因为她的话语,不是因为她的憎恶,而是因为她哽咽的声音,和颤抖的身体。
看来,真是吓到她了。
但他并没有松手,而是再次轻轻的啄了一下她红肿的双唇,然后嘴角愉悦的勾起,柔声道:“朕已经不生你的气了。”
什么?
你不生气?
我还一肚子火呢!
这人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
荀彼岸愤怒的再次挣扎。
轩辕祁墨还是牢牢的抓着她,压着她,嘴角保持着笑容:“怎么?你生气了?”
“放开我!”荀彼岸怒吼。
轩辕祁墨重新用双手抓着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放置在身体的左右两侧,然后五花大绑般的抱着她,在她耳旁侧语:“是你先引诱朕的,这不能怪朕,朕只是做出了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反应。说起来这都要怪你,朕早已说过朕喜欢你,想娶你,想要你,想得到你,可你竟然调皮的用美人计来向朕投怀送抱,假若你是朕,你觉得你会把持得住吗?”
荀彼岸不理他的巧言,继续挣扎。
轩辕祁墨游刃有余的拢了拢她的身体,哄着:“好啦,别生气了,朕这不是已经停手了。你要知道,男人身上的火一旦被点燃,若是没有发泄出来,那可是相当难受的,现在朕的煎熬不比你少,况且是你惹朕生气在先,现在咱们就算扯平了,好不好?嗯?”
又是这个‘嗯?’。
每次听到他用那好听的声音又宠溺又温柔又完全哄着的发出这个声音的时候,她的心莫名的松软。
她听过人有恋声癖,恋手癖,甚至恋脚癖,难道……她有恋嗯癖?
脑袋瞬间凌乱如暴风席卷。
猛吸一口气:“轩辕祁墨,你最好快点放开我,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不想跟你说话,更不想跟你有任何接触,如果真想我原谅你,不跟你生气,你就立刻,马上,现在就放开我——”
她的声音震耳欲聋。
轩辕祁墨被震的微微蹙眉,但他知道这一松手,再想抓住她可就难了。
虽然他对自己的力量有自信,对自己的功夫也有自信,但若她双枪在手,那他的自信可就大打折扣了,所以……
“不放!”他双臂一用力:“朕会一直抱到你不生气为止。”
“什么?你……混蛋!”
荀彼岸疯了一般的胡乱挣扎。
她本就体力惊人,一时半刻都消耗不尽,但轩辕祁墨的体力似乎是无止境的,不论她挣扎多久,他就能压制她多久,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最后……
荀彼岸真的被他抱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累了,困了,渐渐的,她想恢复一点体力再继续挣扎的时候,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轩辕祁墨看着她的睡脸,双臂慢慢的松了力道。
……
红鸾宫。
青菊对青兰说了炎胤的情况。
青菊离开,青兰回到房内,站在正在书桌前做画的持珠身旁,轻声:“公主,三皇子的伤势已经稳定。”
持珠拿着毛笔,细细的画每一笔,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荀彼岸竟然会救哥哥?
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不过这也不算坏事,假若两人因此事结缘,对她来说有益无害。
青兰见她不语,以为她还在生三皇子的气,正琢磨着怎么让她消气,然后好带着她一起去看看三皇子,双目却不经意瞄到了她笔下的画。
画中是一男子,身材修长,白衣黑发。
纤细的笔尖刚好画完男子的脸,看着那男子的脸,她不禁惊道:“世上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荀彼岸终于有了反应。
她慢慢看向青兰惊艳的脸,然后放下笔:“我画的是这男子少年时的模样,画风还不及他真容的三分。”她说着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画卷,慢慢的打开,铺在另一旁:“这是容老先生的画,是这男子三年前的模样,容老曾看着自己的这幅画哀叹,他穷极一生的本事,也只能画出这人美貌的七分。”
七分?
青兰更为震惊。
容老是何许人?那可是天下公认最有学识,最善诗书画作之人,他居然有这般的哀叹。
“公主,此人到底是谁?”
持珠轻笑:“苑国皇帝,轩辕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