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睡着却真的睡着了
都说,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其实最难的是假装睡却睡着了的人吧!
一贯作风,这次的内容和题目好像又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只是突然想到的一个题目而已,因为昨天晚上大概1点多,室友才从外面回来,我假装出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果然,不出几分钟我就睡着了。
直到我被梦惊醒。
终于到了正题了,这次就是记录一下这个说起来好像并不恐怖的梦,但确实把我给搞醒了,醒来时,天还没有亮。
好像,梦境的一开始是在做作业,像是课后练习题的那种,数学题,因为我还记得说话的人是我的高中数学老师;
总共有很多道题目,其他的似乎很容易,我也很快做完了,但是中间有一道题目似乎很是麻烦,反正梦中感觉很烦躁,没做完。
然后找答案,发现参考答案中的内容与题目毫无关系。原来是老版的教科书的参考答案。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差别,仅仅这道题目不一样。
于是继续苦思烦躁了一大会儿,突然老师进来了说,浏览一下题目,结果她说的题目居然是老版的题目,似乎放心了很多,然后老师似乎要请假出去玩什么的就走了。
但走之前似乎强调了一下作业的实践性,什么的,反正就在这时梦境突然已转。
梦本来就是无逻辑的,但至少是有连贯性的,可能连贯性就在那句实践吧!
然后就发现一行四五个人出现在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大河谷里,其实是河床上,只是河已经干了但似乎又不是在河床上,河似乎在现在所处地方的南面。
就像滏阳河靠近教堂十字路口,水电站的那一段一样。
但我们似乎并不在河中,似乎是在一处瀑布,或者说是悬崖下面。
能看到面对的是一座黑黢黢的似乎很是潮湿,长满那种很恶心的苔藓的山崖,就好像竹园后面那条河水淹过的地方一样,所以以为是一处干涸的瀑布。
而我们一行人似乎就是为了在这里找那道题目的答案,也好像似乎到了这里就不用再寻找了,只需要从这个地方走出去就好。
画风似乎一下子变成了老桥段的野外逃生,只是这次好像没有直接的危机感,没有什么丧尸野兽一类的东西在追着跑。
但就是感到一种不祥的,想要赶快脱离此地的想法。
偏偏我对这个地方似乎是有点莫名的熟悉,似乎知道从哪里能够出去,南面可以出去,顺着墙爬上去,翻过去了就是一条离我家很近的河,尽管没有看到,但我却知道那条河一定是干涸的。
北面也是一条我曾经爬过的土崖路,甚至我知道上面有几个可以容下踏脚攀爬的坑洼。
我跟他们打赌说从北面那里爬上去就是教堂旁边的那个十字路口。
然后又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从南面走,我一直喊他们跟我一起从南面翻过去走。
然而他们却完全不听,都走到北面开始爬,只有一个人跟着我,一个女生。
其实同行的都是陌生人,我一个都不认得,包括这个跟着我的人。我甚至在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她。
然后我看到其他人全部都从北面走掉了,我有些慌了,我总不能一个人的,我需要跟着大家伙一起的,这就是当时的想法,有一种离群的恐惧感,并没有所谓的什么集体观念。
就是离群的恐惧感。
然后这种感觉战胜了我一开始的感觉,我也开始向北面跑去,我还能撇到西面那座黑黢黢的似乎是山崖的鬼东西儿。
然后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还有一个人跟着我,还是的雌性的生物,于是我就只能让她先上。
之前的那些人似乎早已爬上去不见了踪影,似乎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爬上去似乎并不困难,所以我并没有扶着她说明的动作,就只是在下面看着她。并不是一个很漂亮的人,短发,陌生,再无其他。
她爬上去了,然后我开始爬,突然似乎上面出口的地方出现很多人。
反正就是感觉很多人,大多都狰狞着面孔,狂热的蛮不讲理的就像电视里面那些**时期的红卫兵一样的面孔。
他们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就开始骂我,诋毁我,嘲讽我,怀疑我,指着我在那里笑,放口大骂,我真的不记得为什么他们会站在洞口骂我,完全没有理由的吗?
但我却还一直在拼命的解释说那是我的作业,我才出现在这里爬这个土崖的,可是他们还在骂骂咧咧的,不是骂骂咧咧,是那种大骂出声的。
我都把我的作业本子扔上去,让他们看,来证明我的清白,证明我所说的真实性,但他们看过了以后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那个跟我一起的女的出来为我辩解了几句,骂我的人还是保持原样。
那些人中我姐也在,但她没有骂我,像是一个旁观者,带着怀疑的态度听着我的解释和骂人的话。
我姐是在那个女的向上爬,我还在底下往上望的时候出现的,她出现的时候,着实吓了我一跳。
我似乎对她很是畏惧,不明所以,好像是一见到她我就开始解释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了。
好像我不停的解释并不是对那些不停骂我的人,而是我姐。
最后我爬了上去,可是洞口反而像装了铁栏杆的窗子,监狱的那种窗子一样,我钻不过去。
我的身子就挤在那个缝隙里无论如何也过不去。
我似乎还在拼命的解释,嗓子都已经脱声了。
我真的是实在挤不过去了,然后就毅然决然的把身子抽了回来。从那个土崖上跑了下去。
都已经跑到底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要给我姐解释,我就大喊,却在洞口看不到我姐的身影了。
我拼命的大喊“你回家吧,回家等我,15,不20分钟后我会在家门口找你的!”
我看不到她,喊也喊不出声来,嗓子已经哑掉了。
我只好再爬上去轻轻的对我姐说,“你回家吧,回家等我,15,不20分钟后我一定出现在家门口”。
然后我冲下去,要从南面那里爬出去。
这个地方很熟悉,我都知道从那里有爬梯,有窗子可以打开,窗子外有窗台可以暂时有落脚的着力点。
我一切都已经做好了,爬出了窗子外,却突然发现窗子里没有关灯(我不知道为啥那个河谷变成了像教室一样的地方,整个梦本来就有的无逻辑的)。
我很怕那个灯没有关,现在是周末,灯不应该亮着的,如果周一刘怀来了发现灯亮着的一定就会意识到有人来过这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刘怀这个人又出来了。我似乎对他有种说不清楚的厌惧。
然后我不惜冒着摔下去的风险,再钻进去把灯关了,好像把总开关都给扳了下去。
然后第二次爬上去,从窗子里钻出去后,突然发现我是在半空中,墙上的爬梯似乎没有看到,
我手一松,身子应该会往下坠,然后希望能够踩到爬梯上,
谁知,我一松手,身体反而荡了起来,居然有绳子拴着,我就像秋千一样。
这样我就不会踩到爬梯,我会一直被绳子拴着荡在空中。
我又只能尽快的荡到窗子那里希望荡过去的瞬间把身体固定住,然后把绳子解开,然后再跳下去。
在空中毫无着力点的话实在是无计可施,我又必须尽快实施这个计划,否则,荡几个来回,摆动会越来越小,这样我就永远都到不了窗子那里去了。
我荡过去了,用脚夹住了窗台,可惜,脚上的力气并不能与重力抵抗,我并没有停下身子,依旧随着绳子又荡了回去。
我似乎意识到这种方法并不能让我下去,我陷入两难。绳子的摆动越来越小,最终被挂在了半空中停了下来。
当时的内心很是纠结,我很想马上就下去,我说了15-20分钟就回到家里的。
可如今,我已经下不去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打电话报警,可是我不想惊动警察。
这时候干涸的河床上的两个人似乎发现了我。那是军长和王子。
在我钻出窗子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他们两个,因为他们两个的说话声是在是很吵,我悄悄的钻窗子,似乎都没有惊动他们。知道我被挂在半空中不动了的时候,他们反而发现了我。
军长说,你下来吧
那不是一根绳子吗,你一手拿着一端,现在如果送一只手,绳子岂不是变成了原来的两倍,那不就下来了吗?
我看了一下,似乎是可以的,而且手里绳子的尾端都有铁环,应该可以卡住,不至于直接让自己从空中掉下去。
迷迷糊糊的就松了左手,然后绳子就松开了,很幸运的是绳子的尾端卡在吊环那里。更幸运的是这时我离地面只有一步远。
我松开绳子,跳了下去,和军长说了两句话,然后说家里有人等我,然后我就走了。
每次回家都会走过那个拐角,只要转过那个拐角,就可以看到家门口了。
这次我转过拐角,看到一个人,我姐她在弯着腰扫地,我知道我回来了。
然后我醒了。
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在骂我,我嗓子也喊哑了。
大概不是恐怖的事情,但荒唐到让我害怕,然后我醒了。再也睡不着,天还没亮。
第二天我问同寝室的人半夜有没有听到我半夜喊出声。他说没有,我想也对啊,我最后一次声嘶力竭的喊时,嗓子早已发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