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雅臻101(1 / 1)

“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解释。但是你要知道,在六年半以前,你第一次无意间和端木雅臻牵扯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凌家就卷入了这个**的利益集团之中了。当时我们搅‘乱’了人家的一盘棋,本来那个时候我就担心不已了。不过好在因祸得福,端木雅臻和你之间的关系,让她那神秘的家人保持了沉默。不然的话我们当时就该付出代价了,因为那盘棋,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我们的差错差点儿导致了半个国际市场的瘫痪。自那之后,你和端木雅臻之间出现了分裂,我之所以将她带到身边来,也是为了野草集团,她是我们野草集团的一个保命盾牌啊。六年后,这个财团之内又发生了一些‘波’动,正是因为,我让宝宝和端木雅臻取代了你在野草集团的位置,连我自己也重新出山,就是为了保住野草集团。同时,我也希望你和端木雅臻能够真正地走到一起,希望你能够珍惜她,保护她,为你之前犯下的错误弥补回来。因为你们两个之间有着颇深的渊源,虽然连你和雅臻你们自己都不知道,但是事实却是如此。所以这对你们两个来说是非常难得的缘分,对于我们老一辈的人来说,大概也是心中的希望。”

“那么,她身后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呢?如果你不方便告诉我名字的话,至少透‘露’给我一点其他的信息不行么?”

凌大海摇摇头,现在还不是说出这件事情的时候,恐怕现在说了,凌暮帆也消化不掉,更容易影响他的判断力和行为。

就在凌暮帆还打算追问下去的时候,宝宝突然跑了进来,他看到地上的项叔叔,吓了一跳。

这时候凌大海和凌暮帆才发现项少龙伤得很重,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项少龙头上已经流了不少血,浸湿了地面。

凌暮帆带着佣人送项少龙去医院,宝宝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爷爷,雅臻老师去哪里了?”

这让凌大海心中又伤痛不已,他将宝宝抱在怀里,生怕自己宝贝的小孙子也会出什么事情,如果是那样的话,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了。

另一边,端木雅臻已经渐渐苏醒了,她还不知道凌家的宅子里有那么多人正在为她担心呢。

端木雅臻从*上坐了起来,脑袋很是难受,晕晕乎乎,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她使劲儿‘揉’了‘揉’眼睛才看清了眼前的事物。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端木雅臻渐渐想起来之前的事情——自己和项少龙去办业务,自己突然头痛,然后有人冲上来袭击自己和项少龙,突然有人从背后用一个手帕捂住了自己的脸,鼻子里钻进了一阵刺鼻的味道,然后……就来到这里了!

就在端木雅臻的视力刚恢复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身处的卧室非常豪华,银质的*栏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屋*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洋溢暖‘色’的光芒,**的复舒皮质沙发,对面的化妆台也是高贵异常,*对面是**的落地窗,从这里能够看到灰‘色’的海面,远处的灯塔也仿佛近在咫尺一样。

但是端木雅臻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儿——仔细看看,墙壁是用钢铁打造的,虽然看起来有种后现代的风格,但是和这些家具确实很是不搭调,不像是故意做成这样的样子。

难道这里是密室?

这个想法一浮现在脑海中,端木雅臻立刻想看看自己是否能出去,可是头晕得不行,她扶着*栏挪到了*边,正准备找自己的鞋子时,被吓了一跳!

地上跪着几个‘女’人,身穿豹纹比基尼、**或是裹*,看起来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那些‘女’人在用好奇的目光看着端木雅臻,她们的脸上画着烟熏妆,金灿灿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疑问,而且她跪着的动作好像是四肢着地的野兽一样,很是**,如果是一个男人在这里的话,恐怕早就招架不住了。

但是端木雅臻并没有闲情逸致欣赏**,她一下缩回了*上,但是地上那些‘女’人都没有动——她们像是被豢养起来的*物一样,什么都不敢做,只是纳闷儿地看着这个端木雅臻。

这时候,端木雅臻看到‘门’边的转角柜是一个小吧台,哪里有各种各样的饮料,“我可以喝点水么?”

没有人回答她,也没有人动,她们依旧保持着刚刚的样子看着端木雅臻。

无奈地叹了口气,端木雅臻准备自己去倒水喝,就在她刚准备下*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端木雅臻紧张地看着来人,一看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但是看不到他的长相。因为这个男人脸上带着一个面具,那金灿灿的样子看起来是黄金打造的,一定价值不菲。

面具只是遮住了男人的上半张脸,可以看到他高高的鼻子,还有‘唇’线轮廓非常清晰的**嘴‘唇’,在这个男人的左边嘴角,有一个月牙儿形状的疤痕。

虽然看不到男人长什么样子,但是从他向自己身边走过来时那姿势,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透‘露’着高贵的气质。

男人走到了端木雅臻对面看着端木雅臻,沉默了三五分钟。

端木雅臻看不到他的表情,更猜不到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沉默了片刻之后,男人的嘴角突然扬起了一丝笑意,然后张开了他**的嘴‘唇’。

“你怎样才能爱上我?”

天雷啊!!!端木雅臻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说着流利的中文,这里不是在瑞典么?难道中文已经变成了瑞典的官方语言了?怎么说的这么流利,像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端木雅臻甚至好奇自己是不是可以和他讲方言呢!

更加让端木雅臻意想不到的是这个男人提出的问题。

她立刻感觉到一种羞辱感,这个男人明摆着想开自己的玩笑,想到这儿,端木雅臻就生气了,皱着眉头对着男人怒骂,“神经病!”

那男子不但没有生气,反倒笑了起来,他觉得端木雅臻倒是蛮可爱的,像是只撒泼的小野猫一样,不过,看来这只小野猫还不知道自己的厉害。

这时候,男子从‘门’口的吧台上拿出了一瓶蓝‘色’的饮料,倒在杯子里面,递给了一个**的‘女’郎,她身穿着豹纹比基尼,身材很好,凹凸有致,深深的事业线异常惹火。

男人将蓝‘色’的饮料递给了那个‘女’人,捏着她的嘴巴让她一饮而尽。

墙上的挂钟慢慢地走动着,男人等待了三分钟,那‘女’人顿时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往前爬了两步,抓住了男人的‘腿’,整个身体缓慢地爬起来,像是一条蛇一样往男人的身上缠绕上去。

看到豹纹‘女’人的表情,男人的嘴角扬起了满意的笑意,‘女’人紧紧贴在男人身上,轻轻地解开了男人的上衣纽扣。

原来那种饮料是用来**的‘药’水,端木雅臻这才突然明白了,幸好自己当时没有过去喝水,不然的话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然而,接下来的情景更是让端木雅臻极其惊讶,看到‘女’人将自己的比基尼一下扯掉了,然后缓慢地脱下了男人的衣服。端木雅臻震惊不已,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场合,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样开放,难道国外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么?如果换做国内的‘女’人的话,所谓自尊、贞‘操’等等问题,全都被抛开一边,端木雅臻恐怕会晕倒过去。

‘女’人已经发出了兴奋的喊叫声音,端木雅臻连话都说不出来,尤其是当他们做这种事的时候,那男人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上扬的嘴角表现出了明显的高傲和嘲讽,以及一种达成了自己目的之后的洋洋自得。

端木雅臻感觉到一种屈辱,那男人好像是故意在自己面前上演着这种***的情景,她已经惊呆了,完全说不出话来,感觉男人这样做就是在故意羞辱自己。

尤其是‘女’人那兴奋的喊叫声和忘我的表情……

端木雅臻感觉自己的心里已经快要崩溃了,她低下头去,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着“听不见、看不见……听不见……”,她不知道如果不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会疯掉!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突然将自己**的‘女’人推开了——他发现端木雅臻一直没有看自己的“表演”,顿时觉得什么都索然无味了,最重要的观众没有看的话,再卖力的演员也会泄气的吧。

那‘女’人却好像还没有尽兴,还在纠缠着男人,却被男人踢开。

大概是因为‘药’力的缘故,‘女’人不依不饶,黄金面具男子对着其他几个‘女’人用瑞典语说了些什么,那个喝过‘药’的‘女’人就被她们带了出去。

这让端木雅臻觉得好笑又可悲,被人下‘药’之后变得疯疯癫癫,又会被甩开,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过于悲惨了。

男人从一旁拿来了一条浴巾裹在腰间,将重要位置遮住了,然后又到了一杯蓝‘色’的饮料来到端木雅臻面前递给她。

端木雅臻没有接,她知道自己打死也不会去喝那杯饮料的,如果要让她变得像是刚刚那个‘女’人一样,她宁可去死,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如果做出了那种事情的话,以后要怎么活下去,反正总是一死,死也要保住自己的身体!

推搡了一会儿,男人有些不耐烦了,干脆伸出手来捏紧了端木雅臻的下巴,死死捏住。

端木雅臻想要反抗,但是无奈自己刚醒过来,浑身无力,虽然用力地抓着那个男人的手,想让他松开自己,手却一直在发软。

但是尽管如此,她仍然用尽全身力气去反抗那个男人。

“喝掉。”男人语气沉稳地说着,手中的力道也增加了。

“你做梦吧!”端木雅臻恶狠狠地说着,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去喝的。

看到端木雅臻那样的眼神,男人好像被‘激’发了斗志一样,卡着端木雅臻下巴的手更加用力,端木雅臻用两只手去掰他那一只手却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哪怕要你死也不肯喝?”

“没错,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喝的,死也不会!”端木雅臻声嘶力竭地看着,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男人,眼睛里满满的全都是仇恨!

听到这话,端木雅臻本以为会将男人‘激’怒,没想到,她话音未落,那个男人将杯子重重摔在地上,碎玻璃洒落一地,男人竟然好像站不稳了一样,颓然地蹲在端木雅臻脚边,大声地痛哭了起来……

端木雅臻顿时觉得这个男人怪怪的,心理上好像有些不正常,这让端木雅臻非常害怕,生怕他还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

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像是一个孩子一样,那样撕心裂肺地大声哭嚎。

这让端木雅臻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沉默了半天,男人的‘抽’泣声音突然停止了,非常快,一下子就突然停了,然后他抬起头来,嘴角竟然上扬了起来。

变化速度如此快的情绪让端木雅臻有些害怕,她觉得这个男人的‘精’神非常不稳定,一瞬间突然大哭起来,又一瞬间转好,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男人笑容带着邪气,“我知道你失去了记忆,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的记忆是会恢复的。等到那时候,你便会知道,今天,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日子,到底有多么的不可思议。因为我,就是那个害得你儿子的父亲凌暮帆身败名裂的人。端木雅臻,你好,请叫我‘天蓝‘色’的梦’。”

男人的话让端木雅臻根本听不懂,她皱着眉头,“你刚刚说什么?我儿子的父亲?凌暮帆?”

天蓝‘色’的梦笑了,“没错,那个可爱的宝宝,你作为家教时的学生凌天琪,他就是你和凌暮帆的小孩儿!”

端木雅臻惊讶不已,“这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你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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