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剑派钱掌门到,贺殛雷派掌门朱有权新婚大喜!”
“竟然是钱老哥亲至,小孙结婚到让钱老哥费心了,快快有请!”青云剑派掌门人钱枫乃是朱长乐的至交好友,一听说钱枫来了,朱长乐赶紧迎到了山门前。
此时的朱长乐身穿一身大红袍,头上戴了一顶红色的束发冠,看上去十分的喜庆,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那张橘皮脸仿佛重焕了青春。
“老友孙子大婚,我这个做哥哥的又怎能不来?”钱掌门颇为热络的说道。
朱长乐闻言,顿时感觉脸上有光,忙把青云剑派钱掌门迎了进去。
“这位是你朱爷爷,快喊爷爷!”钱枫边走边对身后的一位青年道,然后对着朱长乐介绍道:“老弟啊,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重孙钱无咎,学艺十余载,到现在一事无成,和朱掌门相比,相差甚远,老弟真是让老哥我羡慕啊。”
“无咎见过朱爷爷!”钱枫那重孙倒也生得一表人才,对朱长乐表现出了崇拜的表情,只是眼角不时流露出来的淫邪证明此人绝非好人。
“老哥也不要对孩子过于严苛,老夫看无咎就不错,长得一表人才不说,年纪轻轻就达到了筑基期巅峰,眼看就要结丹成功,如此争气,老哥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朱长乐嘴上如此说,心中却充满了鄙夷,“什么东西,也敢带出来和我家有权相比!”
“老哥恕罪,一会儿还有几位老友要来,我还要在此等一等他们,就先失陪一下了,等一下,我与老哥痛饮三杯,来人啊,给钱掌门看座!”本来朱有权结婚用不着朱长乐做这迎宾的工作,但是朱长乐好不容易有此机会显摆一番,也就不在乎那些世俗礼节了。
“老友且忙,我自己进去便是,反正以你我的交情,到了这和到了家也无甚区别,这殛雷派还不就是道友的家吗?”钱掌门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现在殛雷派就是他们朱家的。
“哈哈哈,钱老哥这话说的极是,就拿这当自己家,千万不要和我见外!”朱长乐打着哈哈,然后像一只红色的大公鸡似的,骄傲的站在山门前,向远方眺望。
“云顶真人到,前来喝殛雷派朱有权掌门,新婚大喜!”
“原来是云顶前辈!”朱长乐不阴不阳的说道,望着来人脸上充满了不屑,云顶真人乃是一名散修,却也是一名元婴巅峰修士,以前在大梁国都的一场拍卖会上,朱长乐因一件下品灵兵与此人结仇,那时朱长乐英雄气短,全部身家连散修都比不上,被云顶真人好一顿嘲笑,从此记恨于心,但是云顶真人远在大梁,朱长乐还以为这辈子报仇无望,没想到今日这云顶真人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长乐道友莫要折煞云顶,道友乃是金丹后期巅峰修士,突破元婴期乃是必然之事,你我道友相称即可!”云顶真人一脸的尴尬,心中早把朱长乐骂得狗血淋头,脸上透着恭敬,心中却十分不以为然,在云顶真人心中,朱长乐这厮不过小人发迹尔,如果没有朱有权的出现,朱长乐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默默无闻的金丹期修士,甚至恐怕此生元婴无望,但是此时殛雷派如日中天,他云顶不过一散修尔,实在没有必要因一颗老鼠屎而交恶殛雷派。
“既然如此,那朱某就高攀了,朱某痴长真人几岁,就称呼真人一声‘二’弟如何?”朱长乐把“二”字说的尤为重,不屑的语气溢于言表。
“你……”云顶真人心中将朱长乐恨煞,但是一想到朱有权与路周二人的修为,云顶真人的心中一片黯然,“大哥说笑了!”云顶真人笑的很是尴尬,此时正好有许多人前来,听到二人之间的谈话,尤其是知道二人之前发生不痛快的事,颇为玩味的看着二人,云顶真人只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此刻仿佛被挂在烤架上烤似的。
“诸位道友能来朱某很是高兴,诸位里面请!”今日是朱有权大喜的日子,如果自己闹得过火了,朱有权作为掌门脸上也肯定不好看,所以朱长乐也懂得适可而止,将那些人迎了进去,浑然没有注意到进去的人群当中有一个脸色蜡黄的青年。
“小人得志!”云顶真人心中狠狠的骂道,恨不得将朱长乐碎尸万段。
朱长乐看到云顶真人怏怏不乐的走了进去,只感觉心中一口恶气终于释放了出来,望着云顶真人的背影,心中一阵冷笑,心想:今日有权大喜,暂不与你计较,待你离去之时,定要你好看,以报昔日奚落之仇!
“吆,这不是落阳老弟吗?听闻老弟凝结九纹金丹,为兄心中甚是喜悦,此时殛雷派正是用人之际,老弟的突破可谓是正是时候!”朱长乐远远的就看到向落阳的到来,若在以往,他连看都不屑看一眼向落阳,但是下面的人传来信息,证实向落阳真的凝聚了九纹金丹,那可是九纹金丹,以后十拿九稳可以突破化神期,现在殛雷派他们朱家说了算,但是门中出现了资质优异的修士,他们必定第一时间拉拢,如果拉拢不成则必暗中除之,以免影响了他们朱家的统治地位。
“长乐叔说笑了,向某不过刚刚成就金丹果位,而有权大哥早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化神修士,以后向某还要多多仰仗二位提携,尽管向某修为还未彻底稳固,但是为了能参加有权大哥的大婚,这才强行出关,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我应该来替长乐叔在门前迎宾的!”向落阳谄媚的向朱长乐报了抱拳,说道。
朱长乐见状大喜,向落阳此时可非常人,以后的成就必定不凡,没想到如此识时务。
“长乐叔,这位你也认识,乃是我的大哥刘百胜,大嫂王芙红以前还是你们朱家人,说起来长乐叔还是我家大嫂的娘家人,这二位以后还要请长乐叔多多照顾,至于几年前发生的那些不愉快,我想以长乐叔那宽宏的度量,早就忘却了吧!”向落阳指了指身后的刘百胜与王芙红。
朱长乐又怎会不认识刘百胜,就是因为此人,他朱长乐成了殛雷派的笑话,对一个后门晚辈挑战,原本见到刘百胜,还想奚落一番,但是听到向落阳的话,只是尴尬的一笑,却没有接过话头,显然心中对于之前之事,仍是十分的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