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雷域,雷霆万钧!”面对弗洛世家围上来的十几个大悟期强者,高沐非但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心中战意升腾,数不清的雷龙电蛇于手指尖缠绕穿梭。
高沐高举手中的弑神锤,九霄之上,无尽雷霆,被接引而下。
……“爸爸,宝宝知道错了,宝宝再也不敢了!”此时的魔蛟幻化而成的小狗突然翘起了尾巴,蹲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主人在训斥自己的小主人,一双眼睛乐得眯成了一条缝,尾巴在后面甩来甩去,他倒是真的将自己当成一条狗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条龙的存在。
稚童话里间虽然认错感十足,但是那对儿滴溜溜转着的眼睛向人展示了他此时的心思,并不在此事上。
“不是和你说过了,我闭关这段期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能出去,现在好了,我带你来是做什么的,你难道都忘记了?我们先前是怎么约定的?”大汉心中郁闷,就知道这小家伙靠不住,所以他闭关之前,将小家伙的修为封印住,然后交由魔蛟看护。没想到小家伙竟然自己解开了束缚,毕竟他是那个人的孩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不管去到哪个时间段都不能打破当中的时间线,改变历史的走向!”小家伙垂头丧气的说道。
“你倒是记得清楚,可是刚才你做什么了?你在透露未来你知道吗?你现在做的不是改变时间线是什么?”看到稚童低着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尽管心里知道这孩子是装的,但是大汉发现自己竟然生不起气来。
“还说人家,你已经改变时间线了!”志同说完,扭头看向了在一旁竖着耳朵仔细倾听的小狗。
“爸爸,要不我们杀狗灭口吧!”宝宝说完突然怪笑着看向身旁的小狗,只把小狗看得心中发寒,全身的狗毛都竖了起来。
“汪汪……嗷……”
“别转移话题了!我们现在就走吧!”大汉突然说道。
“可是我还没有见到爸爸!”稚童突然不依了,说道。
“汪汪……嗷……”(站在你面前的这不就是你爹吗?)魔蛟一副你是白痴的样子。
稚童听到狗的叫声,一把把狗拉到了自己怀里,然后揉搓起来,小狗不依了,在稚童的怀里折腾起来,但是别稚童年龄小,身上的力气却是极大,不啻于十几条成年龙全身力气相加,魔蛟的力气连一条成年龙都没有,又怎能抵挡住稚童的蹂躏。
“汪汪……嗷……”小狗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大汉,但是大汉却故意将脸撇到了一旁,装作没有看到。
小狗见状郁闷了,这对父子果然都深具魔性,一个善良的外表下面隐藏着一颗绝对凶恶的心,小狗双眼一翻,嘴里吐出泡沫,在稚童的怀中装起了死。
“好了,别闹了,你的爸爸你也已经见到了,只是你没有认出而已,我们还是走吧!”大汉说完不理稚童的反对,牵着稚童,抱起小狗,一步迈出,一个光彩琉璃的通道出现在眼前,小狗的眼神迷离,从通道中竟然感觉出了岁月的流逝感,吓得小狗赶紧往大汉的怀里靠了靠……“噗!”弗洛玉明再次被高沐一脚踹中了胸口,一口鲜血喷出身体倒飞出十几丈远,弗洛玉明的脸色从未如此难看,打的实在是太压抑了,高沐好像事先知道他的每一个动作,只要他一抬手,高沐已经有了反对之策,两人已经交手了两百回合,他完全是在被压着打,若不是他的修为境界明显高于高沐,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高沐一合之敌。
而且高沐的攻击花样繁多,这一边与他交手,另一边竟然还有闲心与虚空之中刻画了一座又一座的魂阵,而渐渐的,弗洛玉明就明白了高沐刻画那些魂阵的含义,慢慢的,他发现自己与高沐竟然被隔离开来,无尽的魂阵叠加,仿佛形成了另一个世界。
“够了!”就在弗洛玉明气的想吐血之时,虚空之中,突然传出了一声大喝,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炼丹师协会的金鼎之上,那道人影一出现,一股恐怖的气势突然弥漫开来,其威势竟然不亚于刚才的阿克斯恩。
高沐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嘴角露出一丝讪笑,马上停止了虐待式攻击,一步跨出,走到了那人身旁。
弗洛玉明心中惊悸,身体后退,回到了自己家族的阵营当中,谨慎的看向了那道人影。
“嘶!”待看清了那人脸上的容貌以后,弗洛玉明倒抽了一口气,“老…老祖宗!”
“啪!”一道巴掌声响起,弗洛玉明的身体倒飞出几百丈远,脸上清晰的多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你还知道有我这个老祖宗,弗洛世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老祖宗?真的是老祖宗!”弗洛世家的所有人都不淡定了,脸上满是热切,心中的激动溢于言表。
“哼!不要乱叫,我可没脸当你们的老祖宗!”弗洛君正脸色很是难看,原本那件神器已经被他炼化得七七八八,所以炼丹师协会外面发生的一切事,他都能清晰的感知到,弗洛玉明的嘴脸更是被他看在了眼中,当年不选他为族长果然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走吧师妹,那就是师傅,快随我一同去见过师傅!”剑臣子用玩味的眼光注视着弗洛玉明,然后催促岳玉茹同他一同来见过。
“啊?师傅?”岳玉茹明显的没有反应过来,小脸一脸的呆滞。
“老祖宗,我……”弗洛玉明的脸色极为难看,但是却不敢露出一丝怨言,因为眼前的这位可是弗洛世家神话的缔造者。
“我对你很失望!”弗洛君正看向弗洛玉明的脸上充满了失望之色,最后千言万语,只化为了一句话。
“咯噔!”弗洛玉明的心间一阵惊惧,千言万语只能压在心底,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老祖宗肯定都看在了眼里,但是弗洛玉明的心中绝不含一丝悔意,为了家族,些许自我的小牺牲,又能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