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的又被师傅打成了两团烂肉。
最后留下在掩体中的3人用瞄准了师傅,剩下那个人则瞄准了我所在的位置。
但是他们还是远远低估了MG-34的可怕和师傅对机枪的掌握。
师傅不断冲着3人所在的位置打着短点射,将他们压制得连起身转移都不能。大概明白了师傅的意思后我再次端起了98k,准星套住了离我最近的敌人。
再又几发短点射之后师傅放弃了对那人的压制。
对方立刻翻滚到了一旁端起了枪。
我果断开枪,血也从他胸口喷涌而出,看起来应该是没救了。
接着师傅和我又用同样的方法配合再次干掉一人。
然而在师傅放弃对最后一人的压制后,任凭怎么等,敌人就是死活不露头。
隔着两百多米的距离也没法用手雷或者燃烧瓶之类的投掷武器将敌人直接杀死或者逼出来。无奈之下,我只在仓库中寻找迫击炮或掷弹筒。
迫击炮倒是没有,倒是发现了一个掷弹筒,还有一些炮弹。
走到仓库门口中央,以蹲姿将掷弹筒的底部用左手抵在脚踝处,右手扶着炮管凭感觉开了一炮。
不过这一炮实在是歪得离谱,直接落在了院子外面。
尽管自己因为持久的耳鸣没能没听得见远处的炮声,敌人倒是被吓得连枪没拿就冲院子外蹿去。
还没等我换上98k再补一枪,最后的那名敌人已被师傅扫中小腿摔倒在地上。
看起来师傅是故意只打小腿以便于留个活口。
师傅冲着主楼大喊一声,原本里面的5个守卫只有2人从主楼中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而那两人一看到倒在院子中一动不动的那12具死尸和那已经手无寸铁,断了一条腿还挣扎地往院子外爬的人,便以最快速度往那边赶去。
我也渐渐地从耳鸣中恢复过来,能再次掌握听觉的感觉真好。此时的我还不知道,后来的3-4年岁月里几乎每周都被苏德双方的大口径火炮震聋是什么感觉.....
恢复听力后的我第一次听到的声音则是“别捡战利品,离地上的人远点;不,快跑!!!”
已经晚了。我用98k的准具已经看到了敌人拉开拉开手榴弹引信后冒出的烟。
离着冒烟手榴弹最近的那名守卫稍微愣了一下,就扑在了手榴弹上。
爆炸将那名守卫的身体中部剧烈抬升了一下,接着他的躯体又像气球漏气了一样瘪了下去。
另一名守卫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将扑在手榴弹上的那名守卫翻了个身,在看到血肉模糊辨认不出来面孔的尸体后便发出了惨呼般的大笑,接着端起他的中正式步枪,冲着近处的8个躺在地上早已毫无气息的敌人开了一枪又一枪;然后又拔出刺刀,扑在他们身上来回捅了半分钟才停止。
门口还剩半条命的人估计是被这样的场景吓坏了,只是呆呆地望着扑在地上不断出刀的守卫动也不动。
守卫蹲在尸体堆上,慢慢地给步枪上装上刺刀,缓慢地朝着院门口的人走去。
师傅也反应过来,冲着守卫大喊。“别杀他,留个活口我得好好问清楚为什么长官遭到了袭击。”我也同时往院门冲去想要制止这名守卫。
院门口的敌人这时才反应过来,一边浑身哆嗦的用两只手和单腿朝着外面拼命地蹬着。
“哈哈,润平,我这下就可以替你报仇了。”守卫没有理睬师傅的话,一边吼道一边挺着枪往敌人的方向冲去。
我立刻拿起索米在守卫前方不远处的地上打出一条弹痕,制止了他继续往前走的行为。
师傅也吼道:“你的兄弟润平替你挡住了手榴弹,不是为了让你给他报仇就将所有的俘虏都赶尽杀绝的;你要是杀了俘虏,我们连是谁想杀邵长官都不知道,长官以后要是再像这次一样被毫无防备的偷袭了的话,你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么?”
“不能。”守卫放下了枪,咬着牙,攥紧了拳头。
“那你回去照顾邵长官和里面受伤的将士,这里的战利品和俘虏由我和小长官处理。”
俘虏在一开始守卫想杀他的时候还是哆哆嗦嗦的,但是一看到没人动他,也梗着脖子一副随你杀随你剐的样子。
师傅二话不说地用龟甲缚将俘虏困得严严实实后拽到了一个地下室中。
我本来也想跟上去看看师傅到底是怎样刑讯的,师傅却答道:“让你上来看这个肯定受不了,以后会让你对刑讯产生阴影的。”说着用日语对俘虏说:“今は私たちの時間。”(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了)
PS:会日语的大神不要吐槽那句日语了,要怪就怪google娘好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