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是哪个天杀的把你打成这样,告诉妈,妈一定给你报仇!”
医院里,司徒杰的母亲既心疼又十分愤怒,看着司徒杰疼痛的模样,眼泪忽然冲出眼眶。
此刻司徒杰的脸色苍白,也显得无比疲惫,丝毫没有精气神,也没有说话的**。
王雪柔便说:“伯母,那个人叫夏辰,我们都没见过,哦对了,我听柳宇航说,他好像是柳家武馆的副总教练,身手很厉害,杰少带去的那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柳宇航还说,昨天他爸也被夏辰打得住院了。”
司徒浩云满脸惊讶地说:“柳斌的实力那么强,连他都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好像是这样,而且这个人的年纪不大,三十岁左右。”王雪柔说。
听到这话,就连司徒明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虽然他很少关注武者的事情,但多少有些耳闻,整个长安能打败柳斌的年轻人,似乎也只有司徒轩辕吧,姓夏的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司徒明皱皱眉,问道:“为什么会打起来?”
王雪柔犹豫了几秒,最后说:“姓夏的那个人很狂,他说他眼里只有看得顺眼的和看不顺眼的,后来话不投机,最后就打了起来。”
“岂有此理!”饶是司徒明,此刻也勃然大怒道:“长安城居然还有如此狂妄之人?!还有没有王法?!这个仇必报!”
司徒明发了火,在场的人无不是噤若寒蝉。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柳镇南的声音:“司徒少爷的伤势如何?”
看到柳镇南来了,司徒杰的母亲板着脸说:“柳镇南,听说打我儿子的那个人是你们武馆的,这件事你怎么给我们交代!”
司徒浩云碰了下老婆的胳膊,挤了挤眼,意思是别这么火大,给柳镇南留点面子。
柳镇南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司徒夫人,我也没想到夏辰如此胆大包天啊,居然连司徒少爷都敢打,实在是罪不可恕。”
司徒明问:“老柳,那个姓夏的到底有什么来头?”
柳镇南摇了摇头,最后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末了又说:“司徒老哥,如今陈青被杀,陈清平必定怒火滔天,我是担心段克生上门找麻烦,所以才把夏辰留下来。可谁知道他会对司徒少爷动手?司徒老哥,柳家的态度你是知道的,夏辰虽然是个人才,但我也不敢包庇他,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司徒明沉吟片刻说:“老柳,既然这件事与你无关,那你也无须自责,至于那个姓夏的,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司徒明等人一直在医院待到深夜,才准备离开。本来司徒明想安排下人过来照顾司徒杰,但王雪柔说她正好没事,愿意留下来照顾司徒杰。
司徒明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王雪柔,最后没说什么,点点头走了。
从医院出来,坐进车里,司徒浩云一边开车一边说:“爸,王家那丫头对咱们家小杰是不是有那种心思?”
司徒母冷哼道:“有那种心思又能怎样?一个不入流的家族出来的小辈,难道还想嫁到我们司徒家不成?再说儿子的大仇未报,你还有心思考虑这些?”
“姓夏的这个人恐怕是来者不善啊,昨天打了柳宇航父子,今天又打伤司徒杰,而且下手如此毒辣,不像是教训,更像是复仇。”司徒明皱着眉,终于还是意识到了什么。
司徒浩云说:“可是父亲,我们与姓夏的素无瓜葛,何来仇恨一说?”
司徒明语气复杂地说:“这也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柳镇南说夏辰是长安人,可凭他的实力,早就应该在长安城闯出名头,岂会是默默无名之辈?纵然我们不太关注练武人的事情,但柳镇南不会没听说过夏辰的名字。所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夏辰根本不是长安人,二就是他根本不叫夏辰,而是故意隐瞒了真实身份。如果属于后面这种情况,那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呢?”
司徒明不愧是司徒家的家主,整个长安城声名显赫的存在,司徒浩云夫妇都想着怎么给儿子报仇,而司徒明却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父亲,如果事情真像你推测的那样,那我们司徒家上下,岂不是都有危险?”司徒浩云神色凝重道。
司徒明想了想说:“我只是做个推断,至于是不是这样,还得进一步调查。不过也不能不防,从今晚开始,让所有保安二十四小时轮班休息,一旦发现可疑人物,立即将他抓起来。另外,我明天去趟柳家武馆,见识见识这个夏辰。”
……
就在司徒明等人离开不久,司徒杰也沉沉地睡去。王雪柔眯了一会儿,突然被尿意憋醒,然后匆匆去了卫生间。
方便完,王雪柔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原本空空的卫生间里面,忽然出现了一道黑影,这人长着黑黑的络腮胡,抬头纹十分明显,不是别人,正是陈青。
冷不丁在这里看到陈青,王雪柔胆都吓破了,颤声道:“夏……夏辰?!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知道这里是女厕吗?”
王雪柔心想,不是已经安排人监视他了嘛,怎么他来医院,自己也没收到消息?
还有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会不会刚才方便的时候,被他听到了,想到这里,王雪柔又气又恼,可见识过夏辰的实力,王雪柔也不敢乱来,只好将怒火压在胸腔里。
陈青饶有兴趣地打量王雪柔几眼,没想到一年多没见,这个女人也变得更有韵味了,穿着一条包臀裙,两条白嫩的长腿晃得陈青心里好似猫挠,最原始的**都被这个女人勾了出来。
顿了顿,陈青捏住王雪柔的下巴说:“你和司徒杰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