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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最关心的还是徐舒雅的情况,一坐下来就没忍住直接问了。
这是季非夜第二次见到徐夫人这般失去了一贯的严肃和优雅,第一次是徐舒雅出嫁的时候,第二次便是这会儿。
这就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儿女的担忧之情啊,以前的时候季非夜有很多地方不懂,如今自己成为一个母亲,她也渐渐明白了很多。
“舒雅很好,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增州了,楚瑜提前去了增州,后来我担心舒雅,让楚瑜派人来把舒雅接到增州去了。”
“雅儿生产的时候……”
“刚开始有点儿凶险,我本以为他们两会在中途找个地方把孩子生下才继续的,结果没想到他们硬是坚持到了我那里,那会儿舒雅心里没底,在别的地方她也不敢生,到我那里了一安心,就好了很多。”
“而且我那里有当时伺候我怀孕的大夫在,有大夫看着,没出什么事,平安生下了庭哥儿。”
季非夜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把徐舒雅让她带的信拿出来,便拿了出来递给了徐夫人,“里面有我画的庭哥儿的模样,是舒雅让我帮忙画的,舒雅也说像,您看看。”
徐夫人慌忙把信接了过去,打开便是一幅画,正是季非夜画的庭哥儿在摇篮里睡觉的模样。
徐夫人伸手摩挲着这幅画,“庭哥儿眼睛像雅儿。”
季非夜笑着点头,“对,庭哥儿五官除了眼睛,都像楚瑜,就一双眼睛,和舒雅几乎一模一样。”
“像雅儿她爹,雅儿和她哥哥的眼睛一样,都像他们爹。”徐夫人难得有几分感慨。
随后徐夫人又问起陈嬷嬷,季非夜便把自己知道的给徐夫人说了一通,徐夫人难免又掉了眼泪,季非夜安慰了好一会儿,又说了徐舒雅在月子期间的一些事情。
最后季非夜让红杏去取了一个匣子过来,“在泉州那边情势复杂,想必夫人也明白,舒雅不敢让我带什么东西,怕被人利用了,我便拿了一套庭哥儿穿过的小衣服带过来了,权当给夫人您当个念想。”
“这事我瞒着舒雅的,也不知道夫人您介不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徐夫人连忙把那匣子拿了过去,里面果然是一套穿过的小衣服,还带着孩子身上的奶香味。
徐夫人连忙给收了起来。
季非夜便起身告辞。
这边季非夜在徐夫人这边,那边朱嬷嬷服侍徐夫人净面之后,这才把季非夜带过来的礼单呈上。
徐夫人看了过去,很快便让朱嬷嬷将一部分季非夜带过来的土仪给老夫人和二房那边送过去。
东西送到二房的时候,徐舒兰和徐舒音正坐在一起看季非夜给她们两的见面礼。
一打开,纵然两人是徐家女儿也不由得一惊,徐舒兰的是一荷包的南珠,个个都有桂圆大小,这很是了不得了。
而徐舒音的和徐舒兰有所不同,打开来是一荷包的碧玺。
虽然碧玺比不上那般南珠难得,但是徐舒音却十分喜欢,“这碧玺真好看,拿来串个手串肯定好看。”
徐舒兰直接从里面摸了一把,随后从自己的荷包里取了相同数目的珍珠递过去,“我跟你换。”
“我不换!”
正好徐二夫人走进来,“什么换不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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