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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蒙面或带着奇特面具的黑衣人惊诧地抬起头,看着上方的巨大葫芦。很快,这座湖底古城便做出了反应。数位腾空而起的白袍人,以高速逼近那葫芦和上miàn未知的“入侵者”。白袍人手中绷紧的弓箭瞬间发散出数百上千的绚丽光芒。
先礼后兵?那是傻子才会有的想法。何枫寒却是正眼都没看过这漫天的“光雨”,鸿彦虽说还是有些紧张,但在那气罩还没破去前,依旧在观察着下方的古城,质朴古老而又充满生机。“怎么?那该死的老混蛋又昏死在哪个骚娘们的肚皮上了。看样子,最近的生活是过得挺滋味的吧?”看着迷蒙被无数光点淹没的气罩,何枫寒破口大骂起来。
一间极尽奢华的房间内,翡翠色幕帘的一边忽然被拉开,露出一只慌乱疲倦的老脸。“哎哟,官人,您弄痛小女子啦……这是怎么了嘛……”另一边的幕帘被一根小巧精致的手指勾开,一小片灿烂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细腻宛如无骨的磁性嗓音透过细细的帘缝传出,不必看人也知道这是个祸国殃民的绝色女子。
只是再看那枯树般皱紧的老脸,恐怕什么食欲也提不起来了。再联想到某个血脉贲张的场景在深夜中辗转反侧、哀转不绝时,那种想要杀人的心思也如孤崖上的饿狼对月长啸,愈加绵长了。“闭嘴!妇道人家,不该问的别问!”话音还在这隔音效果超好的房间来回飘荡之时,翠绿色的幕帘缓缓抖动之后,那张恶心的老脸已然消失不见。
“哟呵,老狗的主人回来了,这就赶紧跑去摇尾巴啊。哼,要不是这老狗还有点利用价值,老娘才不会花费这么多心血在这半死的老狗身上。真是恶心啊,明明那玩意都快不行了,还硬撑。都快憋死老娘了,不行,这次任务过后,一定要好好地放个长假。”充满魅惑的浅浅笑声从幕帘后飘出,动人心魄!
还没等鸿彦以自己超人般的记忆力看完湖底古城,或者应该说单眼的缺憾在这里被放大了,又或者说是那突然出现的黑色薄雾完全将古城遮盖了。而在这时一道看上去很匆忙,连腰间的带子也未绑好,急忙飞上来的身影,正对着何枫寒深深地鞠躬。
刚飞上来的身影,暗地里打着手势让那错愕的白袍人退去。“这次来的很快嘛,怎么不在那温柔乡多待会啊?”何枫寒冷着个脸,加上那深不可测的实力,实在是有着无与伦比的威慑。连见惯了老头嬉皮笑脸的少年,也是心跳加速,脸庞充血。
那身影估计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恐怕都直接跪下了。鸿彦看着那张恶心的老脸纠结在一块,额上的冷汗瀑布般流下,在那沟壑纵横的老脸上刷出个“万里河山”。鸿彦看的是心神震hàn,这难道就是权势的魅力?能让一个实力不俗的人俯首称臣。
带着这个疑问,鸿彦继续看下去。似乎是有意晾晾这个老头,何枫寒一声不吭,指挥着葫芦绕过那身影,直接朝下方最dà最高的穹顶建筑飞去。而那老头也不敢跟着下去,一直半曲着身子,只是那表情却是恢复成古井不波的状态。而且,不知是使了什么法子,整个人看上去若隐若现,似乎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师尊,这样好吗?”仅仅是回头瞄了一眼,鸿彦却如坠冰窖,那老头好像背后也长了眼睛一般。而且,鸿彦有种预感,那老头是记恨上自己了。靠,无端端多了个假想敌,冤不冤啊!“哦,你啥时也有了恻隐之心了?”穹顶上有块专门划出来的空地,估计是老头自己留出来的。
何枫寒打了个响指,那葫芦便咻的一下变回原样。好在鸿彦一直看着老头的动作,自然免了摔个大马蹲。“呃,不是这样,我觉得对付这样不听话的下属,应该要重罚,比如说降级使用?或者‘神魂鞭’来狠狠地抽上几百上千下;或者‘酷刑炼狱’来回刷个遍?”何枫寒愣住了,良久才从少年的话中汲取了精髓。
“徒弟你的提议很不错嘛,嗯!不如,你说的都来遍吧,就由你来执行吧!”何枫寒看了眼天上,认真地说道,似乎这样的惩罚也太轻松了点。这时候,白袍人已然认出了这地区的最dà老板,立马排列成两列,躬身迎接。
何枫寒似乎并不在乎少年的回答,或者说这只是内心的想法外露而已,总之,还没等少年想好是否接受这个痛与乐并存的任务时,老头已经提着葫芦消失在通道的尽头。感受着四周鬼面白袍的隐晦目光,或是猜疑,或是妒忌,或是怨愤,鸿彦成功地成为了不受欢迎的一员。
通道的两侧是发光的水晶,这在湖底很常见,在这里充当照明,也算不上奢侈。鸿彦进入通道之后,背后无端地感到有些刺骨,就好像不停地有东西扫过全身。要不是自己这些年锻炼出了不错的感知,怕还察觉不出来。“放松,这是联盟的探测,不要抵抗,很快就过去的了。”少年闭上右眼,深吸口气,算是平复了不少胡乱的思绪。
很早的时候,少年就觉得自己极易暴怒,不是普通小孩般的生qì,耍泼。是那种连灵魂都能颤抖的怒火,眼前充斥着血红,脑海一片混乱,就像是个疯子。事后,整个人都会虚脱无力,躺床上半个月才勉强能动下手指头。
当时还是三岁多的时候,到现在记忆还十分清晰。从那时起,鸿彦就开始学习控制自己的情绪,也不再问一些奇怪的事情。甚至,除了老头,根本不敢与其他人接触。好不容易等那奇异的感觉离开,鸿彦才睁开右眼,隐约可见才退去的淡红。
出了通道,一处宽敞的大厅,那种很熟悉的任务大厅。各种任务在滚动板来回刷新,周围都是前来递交任务的刺客,或者发布任务的中间人。不过,或许因为是总部,能够来到这里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这里的任务随便一个都有天价的报酬。
挤开拥挤的人群,跟随着鬼面白袍人,何枫寒也没有摆架子要清场什么的,不过因为白袍人特殊的身份,那些胸前闪耀着紫色、金色、银色徽章的蒙面人也只是冷哼声退到一旁。只是对着少年那青涩的模yàng,有些嗤之以鼻,或者是不屑。
“糟了,忘了把面具戴上了。”鸿彦这才想起,自己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这可是身为刺客的大忌。正打算掏出面具戴上时,突感危险从左边袭来,一个大尺度弯腰前倾,同时双脚用力往前蹬。
嘭!还没来得及双手撑地转过身来,那熟悉的怒吼声让少年不自主地停了下来。“该死的臭虫,来到这里还没让你习惯低着头颅吗?那就让老子来教教你什么是规矩!”那是怎样的震hàn啊,没有花哨的技巧,拳拳到肉!坐在地上的鸿彦都看呆了。
仅仅是三拳,地上那青石岩地板完全龟裂粉碎。而那胸前有着银色徽章的刺客则是口吐白沫,出气多进气少,都快不成人形了。拍拍手,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何枫寒对着白袍人喝令道,“这种废渣,要了何用?就地处理!”
周围看戏的精英刺客们瞳孔都猛地一缩,“就地处理”在他们的行话中是最严酷的惩罚,不仅是要强行被废除联盟的刺客资格,而且还要受到最可怕的“刺杀”!领路的四个白袍人当即分出一个,身形一闪便来到那半死的偷袭者面前,一手抓起,悄无声息地隐入黑暗中。“这就是在联盟内私自动手的后果,再有下次,先清洗一遍之后再说吧。”
说完,拎着坐在地上的鸿彦,一步闪进了密道内。“咳咳,刚才的那位是本域的域主,你们若是觉得先前的话是开玩笑的,尽可以试试!”本来是一直坐在*打瞌睡的青袍老者,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懒洋洋地说道,“老夫沉寂了这么久,怕是都快被遗忘了呢!”
那些刺客们愣了下,一个戴着紫色徽章的开口了,“青老说笑了,我们可是一直遵循联盟的规矩,不敢有丝毫的逾越。”“哦,是这样?”青袍老者缓缓直起了腰,“那就是说域主大人他说错咯?”
穿过密道,来到了这座古城最核心的地方。三个穿着紫袍的老者,正恭敬地站在一旁,看着密道处。“哈哈,三位领主来得早啊,何某来迟了,恕罪!恕罪!待会,何某自罚三大杯!”少年是第一次看到除老头之外真正的大人物,顿时被那无形的气场给慑住了,在密道出口便动弹不得。
而且,看那宴席上觥筹交错的样子,怕是得在这里闷很长时间了。“给那孩子安个‘隐者’的身份吧,何某不日便将此间琐事了却,怕是再也照顾不到那孩子了。三位可否行个得yì,在一些事上给予些许提携。何某归来后,必有酬谢!”
“既然域主开了金口,我等自然照做,只是那隐者身份特殊,除了必要的一些权利能保留之外,其余的等那孩子具备资格之后再赋予。”夹了几口菜,又饮了一杯酒之后,何枫寒点了头。“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多经历些挫折也是好的。”
“那么,这次的大清洗就开始吧!”“是时候了!沉睡的巨龙许久没翻身,那些小鱼小虾也敢于欺上头来。”四人举起白玉酒杯碰了下,随后放声大笑,笑声响彻整座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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