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除此之外,张延杭之前那个本来以为已经绝对无法实现的小目标,也就是在进入下一次祈愿任务世界执行祈愿任务之前将近战大师技能的技能等级提升到的这个小目标,竟然再次出现了有可能完成的希望。
在消耗了两万三千一百个能量额度用于提升权限等级lv16之后,张延杭本来都觉得只能在祈愿任务世界里提升近战大师的技能等级了,但他万万没想到,竟然还会出现这种连续两天碰到身怀五位数能量点(界源)的大客户。
“那我现在该做些什么?难道只要简单的点头同意就可以获得八十亿日元了吗?”
对于涉及八十亿日元的大买卖,山崎健太郎还是有些谨慎的,他其实是觉得这种事情应该需要签点什么合同之类的东西,但山崎健太郎一看到站长那副大黑球的外貌,就感觉可能确实不怎么需要合同,所以,他最终还是并没有问出这个问题。
毕竟跟这个一看就不像是人类的站长去谈一些人类世界才需要遵循的事情怎么想都是一件相当不靠谱的事情。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你只要点头同意就行了,然后我就会直接回收属于你的赛马场并将其换成等值的能量点。”张延杭已经懒得再纠正对方的说法了,虽然不太严谨,但无所谓了,反正只要他能成功回收赛马场,那山崎健太郎在花完能量点之前就绝对无法离开站点。
“那好吧,我同意将赛马场卖给你。”山崎健太郎点了点头。
张延杭本来正如往常一样准备开始启动强制回收,但他突然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强制回收启动失败了,或者说,如果启动强制回收的话,那就只能像是回收海水沙子一样每两秒钟回收一个立方米的钢筋混凝土。
张延杭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强制回收失败的情况出现,他觉得,肯定不可能是站点的问题,毕竟这种类型的钢筋混凝土他都不知道已经回收过多少个立方了,怎么可能偏偏在这里出现回收失败?
所以,张延杭觉得,现在之所以会出现回收失败,肯定是因为山崎健太郎那边出现了什么问题。
突然,张延杭想到一个可能性,有没有可能是山崎健太郎骗了他,这个赛马场其实并不属于他?
张延杭默默的从储物空间里把六根清净渡魂枪渡魂枪掏了出来,然后顶在了山崎健太郎的脑门上,“事情可能出现了一些不太好的变化,这个赛马场到底是谁的赛马场?如果这个赛马场属于你,那我为什么回收不了?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这件事。”
张延杭从一阶时期交易至今,总共进行了十七次交易,这还是第一次碰到竟然敢于欺骗他的人,如果山崎健太郎之后的回答令他不满意的话,那山崎健太郎应该会成为继杰森以及桃之助之后第三位死在站点的预选客户。
而且,张延杭其实并不担心预选客户死亡会不会导致浪费交易次数之类的事情,根据他以前的经验来看的话,如果山崎健太郎被他弄死了,那站点应该会继续筛选出另一个新客户来填补山崎健太郎的空缺。
张延杭之所以没有去干那种故意通过杀贫穷客户来抽取富裕客户的事情,那是因为他本着一个‘与人为善’的良好态度,虽然他喜欢强买强卖、喜欢杀人越货、喜欢逼良为娼、喜欢屠城灭国,但他知道,他确实是个‘与人为善’的好能(人)。
但现在,竟然有人想要因为张延杭的善良来实现自己穷凶极恶、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丧心病狂、罄竹难书的恶行,这是张延杭所无法忍受的,所以,如果一旦出现了这种类型的客户的话,那张延杭并不介意用对方的生命来抽一次新客户。
当然,接下来张延杭到底会怎么干,那还是要看山崎健太郎的解释,如果理由还算合理的话,那张延杭还是可以原谅他的,如果不合理,那赛马场的草皮可能需要均匀的撒入一些肥料来使他们长得更加旺盛,比如营养物质丰富的人肉。
山崎健太郎在看到那挺重机枪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一瞬间就已经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同时惊恐的回答道,“等等,赛马场?什么赛马场?是我所管理的这个东京都支部吗?我不是已经同意要卖给你了吗?这中间肯定是有某些误会,我都是可以解释的!”
“我刚才在问你赛马场的归属权到底是谁的?这个问题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了,如果依然不回答的话,本着一个民主自由的原则,你就可以开始自由的选择死法了,当然,全尸是不可能的,你只能选择大致的选择身上的弹孔数量以及那一部分肢体的分离程度,从肉块到肉馅,支持随意搭配。”
以张延杭的六根清净渡魂枪的威力的话,打在正常人身上的话基本上唯一的结局就是直接断成两截,这一点之前已经在食人鬼的身上实验过了。
山崎健太郎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脸上开始止不住的流汗,不管是肉块还是肉馅都不是他所想要的结局,明明之前还以为是幸运日,这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要变成忌日了呢?果然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吗?
虽然山崎健太郎吓得浑身打哆嗦,但为了避免让自己真的快进到肉块以及肉馅的结局,他还是开始回答起了张延杭的问题,“关于赛马场的归属权,虽然不知道您口中的归属权与股权是不是一种东西,但是,东京都支部赛马场是山崎家族旗下山崎赛马场的全资子公司。
我虽然是山崎家族的嫡系成员,但却只享有山崎赛马场东京都支部子公司的一小部分股权,大部分股权依然归属于母公司所有。”
“股权不在你身上?那我一开始问你这个赛马场是不是归属于你,你为什么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