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稍微夸张一点的说,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有可能会骗自己,但是就只有纪深墨不会。
并不是说温倾杯他们不好或者是对温邪全都是虚情假意,而是他们会不想打击温邪而说出一些善意的谎言。
这些事情的发生当然全都是为了温邪好,只不过是方式不一样而已。
可纪深墨却与所有人都截然不同,因为他总是会不想欺骗温邪的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但是他也并不会直接的全都责怪于温邪,而是很平静,也很认真的在诉说着。
因为他有把握可以让温邪依然保持镇定,而且不被任何事情所伤害,所以这才是他真正能够将事情说出来的重要原因。
突然,温邪就释然了。
先是轻轻地笑了一下,随后说道。
“纪深墨,你很好,也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纪深墨:“那么能不能问一下有没有什么奖励呢?什么奖励都可以,只要是你给的我就都很喜欢,所以要不然考虑一下呗,或者我给你提个意见怎么样?”
温邪便答应了下来。
“那你看看有什么想要的,就当做是奖励给你吧,我也会竭尽所能的做好。”
“想一直和你待在一起,也想让我成为你最重要的那个人,哪怕不是现在也可以,因为我可以一直等待,毕竟我真的很闲。”
温邪这一次沉默了。
但是沉默的原因却绝对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做不到,而是因为真的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这么执着这些。
因为温邪真的不觉得一个最喜欢或者最在意怎么样的重要,因为任何人都有可能会因为各种原因而绝交,并且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的来往。
自己曾经身上不就发生了这样的一个事例吗?而且那还是自己曾经想过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说这个世界本就是如此不确定且不稳定,又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
可是温邪突然发现纪深墨好像和之前那样年纪很小,很傻也很天真的自己一样。
可是他明明比自己大,而且更比那个时候的自己大,所见过的东西更比自己要多上太多,所以为什么会如此幼稚呢?
事实证明,人一旦有了某种好奇的感觉,那么就真的会绞尽脑汁的去想清楚一切,若是想不清楚,那他们也不会就此放下,而是会时时刻刻的念着记着,永远也放不下了。
“你为什么非得要这个身份?”温邪问,声音中带上的不仅仅是好奇,而且更有疑惑。
“因为我在意你,温邪,你明白吗?”
所以自己到底明白吗?
其实是明白的。
毕竟纪深墨到现在在外人面前的所有人设都还是非常凶狠且冷淡的。
但是对自己以及对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都是爱屋及乌。
这不是在意自己还能是什么呢,难不成是他突然眼瞎了,所以想要玩件搞笑的事情吧。
当然是不可能的。
“好啊,那么就请你再等一等,用你那很清闲的时间等等我把一切都给安排好吧,因为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