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相公,笑一个20(1 / 1)

他一时间也忘了如何思考,只是随着本能,阖上了眼眸,略为青涩的回应着她。

云棠原本撑在他两侧的手,也逐渐收拢,搂住了他的脖子,身子又与他贴近了几分,几乎没了缝隙。

而沈渊垂在两侧的手,也下意识的抬起,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

许久之后,云棠觉得有些供氧不足了,这才退开了一些。

而已然沉浸在其中的沈渊,在被分开时,明显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

那一双桃花瓣一样的眼眸,此刻像是氤氲着一层水汽,一对瞳仁像是浸了浓稠的墨,微微下撇的眼尾比起之前又红了几分。

明显是情动的模样,气息有些不稳的微微喘着。

两片唇瓣经她这般蹂039躏了一番,充血后变得又红又艳的,像她院里的海棠花那样红,很是好看。

看着看着,她又没忍住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若即若离的,随之又戏谑道:“奇怪,有些人不仅冒着酸气儿,嘴也硬得很,怎么亲的时候却是又软又甜的?”

听着她的声音,沈渊也终于找回了几分神游到天外的思绪。

但他又说不上什么反驳的话,只微微抿着唇,微皱着好看的眉头,羞恼也似的瞪着她。偏偏他此刻还是一副情动的模样,这一眼便透了些欲语还休的意味。

云棠瞧着他这般模样,差点儿就不想做人了。

只是想想对这小嫩草下手,显得她有点禽兽,所以她也就堪堪收回了自己那危险的想法。

瞧他这会儿被她按着亲了一通老实安分了不少,于是她就很霸道总裁似的问了一句:“还要跟我闹脾气么?”

她不说还好,她这一说,沈渊就又生气了。

他红着眼尾,明显情动未褪,却松开了搂着她腰的手,语气上却又变回了原先冷冷淡淡的样子,有着明显的恼意: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高兴理我时就来招惹我戏弄我,不高兴时就可以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和别人亲密无间……你若另有喜欢的人,应该一心一意。就不该来招惹我,更不该…像方才那样,随意的就与我发生肌肤之亲。”

听完他这番话,云棠的目光沉了沉。

“所以,你是觉得我不知检点,三心二意而且还很随便是吗?在你眼里,我这种种行径是不是就跟倒贴一样?”

她收敛了原先的那副散漫嬉闹的模样,扯了扯嘴角,语气也有些冷。

她原先搭在他身上的手,转为扯住了他的衣领子,眸光沉沉的看着他,讥嘲道:“我把你当成什么,你心思既然那么活络不如自己好好想想清楚!”

说完这句话后,云棠就松开了抓着他衣服领子的手,有些野蛮的将他推开,然后打开了门,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气死她了!

她也就只在他面前表现得大胆随意了点,只因为他是特殊的。

若换作是旁人,她若是不感兴趣,根本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会给。

她曾经可是随便打个喷嚏都能让六界抖三抖的堕神,就算现在被收编了成了一劳什子气运主神,可也还是在金字塔顶尖上的。

一介小小凡人,要不是她,他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儿挨打呢,还天天给她横眉竖眼的甩脸色。

虽然她是故意给他制造了一个“竞争者”,可他不想着积极争取,还打退堂鼓将她往外推。

显然就是没有那么在意,所以就算出现了“竞争者”,他也不会有丝毫的危机感。

不过也是,他脑子又没出现问题,怎么可能会真正喜欢上一个原本讨厌到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人呢?

就算方才有过一时间的意乱情迷,不过也就是出于生理反应罢了。有些本能上的东西,确实是很难控制的。

反正,经过这次之后,她不会再对他主动了,也不想再攻略他了。

攻略一个压根就没把她当成一回事的人,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大不了就在这个位面里吃吃喝喝混到自然老死,等到了下一个位面再继续找就是。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

其实在云棠离开之后,沈渊就后悔了。

但如果重来一次的话,他大抵还是会那么说。

她说过,他只是她一时兴起花重金买来当消遣的。

她高兴了,就会过来看他一眼,戏耍他几下,给几个甜枣,扰了他的心迹后,就拍拍袖子走人。

不高兴了,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不见人,就算见到人了,她也会全然视他为无物。

就算没有他,也不会缺少追求她的人。而追求她的人,条件上可是比他这个一无是处的穷小子要好了不止数倍。

不管在哪儿,对于谁来说,他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他从不奢求有人会真心实意的对待他。

因为这世上,唯一一个真心实意对待他的人,早已经化为一具森森白骨了。

他的世界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而他的世界早就泥泞不堪了,以至于连他自己有时候都厌恶这满身泥淖的自己。

这样的他,又如何能奢望那些本就稀少珍贵的东西呢。

她说过会找个合适的时间与他和离,等和离了之后,他们便再没有任何关系。

而他们从此就桥归桥、路归路。

她现在或许是对自己还有一些兴趣,可等时间久了,等她的身边再出现了新的人,她就会把他忘了。

明明知道这些无可厚非,可一想想心里还是像被钝刀割了一块那般疼。

——

晚间,又下起了雨。

春季里总是多雨。

这一场春雨连着又下了两天,等到第三日了才堪堪放晴。

一早,云棠才结束完晨练,闲来无事就爬上院子里那棵海棠树上。

她倚着粗壮的树干,半搭着二郎腿、枕着双臂躺着,从叶间看向澄澈如洗的天空,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从哪儿折来的狗尾巴草。

一转过头,就看见沈渊背着一个竹篓从偏院出来,应该是准备出发去山上给沈大夫扫墓祭拜了。

只是看了一眼,云棠就收回了视线,赌气似的不去看他。

她现在还生着他的气,才不想看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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