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相公,笑一个08(1 / 1)

云棠觑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打击道:“就你这样的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瘦竹竿似的,真当我看得上你?不过是我闲得无聊花钱买回来的消遣罢了,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呵,男人。

云棠觉得此刻有必要让程之珩现身说法一下,嘴欠的下场是什么样的体会。

……被她这么一刺,沈渊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很是精彩。

他抿着微有些苍白的唇,墨眸里情绪翻涌。

被她这么一噎,他倒也说不上话来反驳。

见他吃瘪了,云棠心情就爽了。

昨晚她累死累活的才把他从阎王爷的手里抢回来,这一睁眼就摆一张臭脸连声谢谢都没有,小没良心的。

让他不识好歹,惯的他!

丢下这一句话后,云棠就抱起地上的被褥出去了。

别说他不乐意和她待在一处,她觉得她要是再和他待一起,指不定等会儿一冲动还真能干得出来揍他的事儿。

而抱着被褥出来外间的云棠,还是觉得困。

许是因为身上的病痛和头上的上没好全,虽有灵液作为调息支撑,但还是觉得有些头晕无力的。不过这些并不影响她的正常活动。

只是想到过一会儿伺候她洗漱的丫鬟就会过来了,她得交代清楚一些事情。

沈渊在这个家里的地位甚至不比一个稍微得势的家奴,平时吃住的条件肯定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如今他有伤在身,总得给他个好点的环境让他调养身体。

云棠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既然已经插手管了他身上的伤,那便要等他彻底痊愈才算了事。

待他养好伤后,至于是去是留,皆由他自己定夺。

-

待云棠出去后,沈渊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

他微垂敛下眼眸,鸦青色长睫掩去了眼中所思。

耳畔还在回旋着她离开时说的那一番嘲讽之语,少年双眸微微眯起,眼底蓄着一抹寒芒。垂在一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背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脑子里这会儿也还是沉闷混沌,全身无一处不是让人难受到发紧的,尤其还是待在这个本就让人厌恶的地方。

沈渊皱着眉头,掀开了被子从床上下来,一瘸一拐的就往着外边儿走去。

见外边没人,他就拖着沉重的步子,顶着大早上的寒风,回到了他自己该待的地方。

他宁愿在柴房里安身,也不想和施棠共处一室。

……

云棠在隔壁监督着丫鬟将偏房收拾出来,并置放了一些必备的东西。

施母徐氏早上起来就去庙里还愿去了,不到中午是不会回来了。

而施父忙于生意,镇里那些铺子离不开他,他多半时候也都在镇子里待着,也只有空闲的时候才会回来,而他一早就去镇里了。

他们都不在家,这就方便云棠做事了。

施家父母因为施棠的事情,这会儿对沈渊还有着极大的不满和偏见。若是看见她又这般“倒贴”上去,肯定是要来阻止并且对她进行一番说教的。

云棠也最是怕人唠叨。

这会儿家里地位最高的就是云棠,家里的下人也都怕原主施棠,而云棠也顺便借着施棠的身份狐假虎威的指派着丫鬟做这做那的,完全没有一点不自在。

监工的时候肚子饿了,便有丫鬟拎着食盒过来,并将早点取出来,依次摆在了桌子上。

原主施棠不仅体型大,这食量上也是毫不逊色的。

原主向来无肉不欢,最重荤腥,即便是早饭也要重油重荤,否则就不肯吃。

府里准备早点的丫鬟一时间还没改过来,照旧还是给她准备了油饼、肉包、肉羹以及大肘子,还有昨日炖下的人参鸡汤。

而且准备的量都足够三个成年男人吃的了。

云棠大概是明白这一身的肥膘是怎么长出来的了。

她毕竟不是施棠,一大清早的对着那些油腻腻的包子和大肘子,实在是有些没胃口。

因此也只是选了桌上最为清淡的瘦肉粥喝。

刚喝了一口粥,她忽而想起沈渊这会儿也是没吃东西的。

草草的吃了两口粥垫了下肚子后,她就端着剩下的一盅粥回了隔壁。

一进里间,就见房里早已人去床空,只留下一床微有些凌乱的被子。

啧,竟是厌恶到连一刻都不想多待了吗?

若放在一般情况下,云棠大抵也不会去管,是走是留都是他的自由。

但这大冷天的,他才刚退烧,身上的伤才刚有所好转,这外面还吹着冷风,万一他又再倒下了,可不白瞎了她昨天那一晚上的辛苦?

是以云棠便将手里端着的粥放下,又出门去找沈渊。

经云宝提醒,云棠才知,沈渊又回柴房去了。

云棠再一次来到柴房门口,一路上被冷风吹的头疼,走到柴房门口时,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更是浮起了一层薄汗。

她站在门口喘息了一会儿,待好受一些了,这才推门进去。

一进去,果然就看见抱膝坐在稻草上的沈渊。

他身上仍是穿着她昨晚给他换的那件白色寝衣,单薄的一件,根本抵御不了这能钻进人骨子里的寒冷。

而他这会儿正双臂抱膝,将脑袋埋在膝盖里,整个人就缩在那角落里瑟瑟发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云棠想说一句活该。

在尚不能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就以这样徒劳无效的方式表示抗争,简直愚蠢。

不过现在的他心智再早熟也只是个十五岁不到的小少年,与后期那个城府深沉的**oss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

云棠推门走了进去,而原本埋头在膝盖里的沈渊,在听见门口传来的声音后,顿时抬起了头,防备警惕的看了过来。

看见来人是云棠后,沈渊一想起早前她的那些嘲讽,面上的表情更冷了一些。

他整个人就像是只竖起来全身刺一样的刺猬,仿佛她再往前走一步就要对她发起攻击一般。

云棠只当是没看见他的防备和排斥,走上前去,在他面前蹲下。

看着他那愈显苍白的脸色,云棠不由皱了皱眉头。

倒不是心疼他,主要是自己昨晚上那一番辛苦折腾白费了。

瞎糟蹋她的劳动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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