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都是哥不好,哥一定会筹到钱来救妈妈的,(哽咽)都是哥不好,都是哥不好,害你现在连书都读不了了,呜呜呜。.”流浪者说着眼泪就跟着流了下来,女孩马上走了上去,但还没走出几步人就倒在了地面,看来是过于虚弱了,云游觉得这应该是一种病症,叹了口气,摸了摸口袋,无奈口袋中就只有搭车的费用和一张今晚去混饭要用的月兰b,所以你们能跟我走一趟吗?”小女孩听到有陌生人的声音,身体蜷缩在自己哥哥的身后,然后通过细缝偷偷的窥视着来者。
流浪者搂紧自己的妹妹,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心里思考着要不要去相信这个人,暗地里想一想,自己可皮什么东西都没有,应该没有什么东西给他骗吧,难道他是想骗自己的妹妹?
要把自己的妹妹卖了?,他盯着云游,问道:“你让我怎么去相信你不会骗我们?你想带我们去哪里?”云游笑了笑,喊停了一辆的士,
“我没有必要去骗你们,现在我要带你们去月兰,要不要跟我走呢,走的话就上车吧!”云游说完就打开了车门,上了车,等待流浪者的选择。
流浪者听完之后,心里的戒备减少了一层,况且月兰这个名字他也不是不知,因为他之前也到月兰应聘过,不过人家连瞧他一眼都不瞧就把他给轰走了,看来这次自己的家人还真是有救了,从那里出来的人可都是非富即贵的,点了点头,再一次谨慎的看了一眼车上的男子,见他脸上没有什么假象,便站了起来,搂着自己的妹妹走上了的士,车缓缓的向月兰使去。
他这么看云游并不奇怪,因为在这个物喻横流的社会中,侠义的精神你说出来人家当你是个疯子,可以说在这社会中寻出一个这样的人,那皮比凤毛麟角还要少的存在,你说流浪人能不防范吗?
他希望最后一次自己能赌对,现在自己的妹妹都饿晕了,他已经够对不起家人了,之前自己因为赌博而把家里的所有积蓄都偷去,输光了,可家人都没有去怪他,好言跟他说要吸取教训不要再赌了,可惜在他醒过来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病倒在床上了,体弱的小妹也应交不起昂贵的学费而停学在家照顾年老的母亲了,他后悔,他悲痛,所以发誓要赚钱把母亲的病治好,让小妹读上书,但当自己走出门时,才发现自己没有任何一种本事,所以拾回了多年抛弃了的吉他,走上了街头,卖唱,可这样根本就赚不了多少钱,最多也就能供三人半饱,更不要说几十万的医疗费用了,这数字可犹如一块重石压在他的心头,险些就喘不过气了,还萌生了自杀的念头,要不是自己妹妹阳光般的感染自己,或许真的受不住压力了。
车停在了月兰门口,云游将口袋都掏光了才把车费付了,让站在那的流浪人心里又提了了一个防范。
“啪啪啪。”
“发什么呆,跟我来吧!”云游拍了下手,把自我思考中的流浪人拉醒后,一走到欣赏门,门就开了,走出了几个服务员,笑道:“咦,是游哥啊?是不是找总管?要不要我帮你叫他?”
“呵呵,不用了,我就有空过来弹首歌,我去准备下,按老规矩办,这两个人你帮我安排下,到时候我请你喝酒。”
“嗨,不用了不用了,有游哥的演奏就够了!”
“行,你忙!”云游说完便带上面具,等那乐师弹完一曲,就走了上去顶替了他,深情的弹上了一曲,在一片的掌声中站了起来,说道:“现在我准备唱上一首歌,不国歌还没有选择好,如果哪位贵宾想得到这次的选歌权,那么请压钱来争取这机会,我也会让他近距离来听歌。”本来听到那琴声的顾客就猜测到是那神秘琴师了,现在一听到这消息马上就引起了屏中的一行人的激动,因为云游演奏了这么多次都没有试过给人近距离听奏,之前有人走上去想看个清楚,不过马上就被月兰的保安扔了出去,当时那人的身份也不小,所以都没人想不开走近了,而且是自选歌,能不激动么?
一旁的流浪者开始见服务员对他的态度还以为他是什么大人物,没想到就只是一个琴师,还真想不到他有什么能力帮自己,现在看到云游这样子,认为他也太自大了点,人家琴师不都是收了工资就要乖乖弹的吗,既然想听还要再压钱,这谁会花一万块钱(云游说的)来听一首歌啊?
流浪人的妹妹担忧的看着中央处,不语。
“乐师,我二万蛤!”
“嗨,谁都不要跟我抢,这名额我要了,三万!”
“三万就以为大了吗?为了进一步了解乐师你(云游:汗!),我出七万!”
“......,十万......。”在流浪人的目瞪口呆中,抢选的价格越来越高,最后价位定在了一百六十九万,最后云游也同意了那个出价的女子的要求,可以录下这首歌,但也只能单单他能拥有,其他人都不可以录,钱能达到这个价也多亏了另一个女孩的功劳,似乎她们是敌对的存在,因为她们之前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刚刚要不是金发那女孩没有带足钱,相信价钱还会一直升。
其实红发女孩也不知道那乐师有什么歌,心里也认为他很自大,但在金发女孩的面前,他还是很高兴的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走到了中央直接坐在钢琴椅的一边,看着这名年龄跟自己相仿的乐师,说道:“你就来首你认为是你唱的最好的歌就行了。”说完便望向了远处的金发女孩。
云游认出了这个红发女孩是谁了,正是上次外语系的那名啦啦队中惹得观众席上血撒满地的罪魁祸首,相信远处那个金发女孩就是另一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