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砂玻璃上映出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随着水雾的弥漫,一切旖旎景象都变得模糊,“哗啦啦”的水声也掩盖住了两人奏出的美妙乐章。
洗手台上的手机发出“滋滋”的震动声,屏幕上跳跃着“江茜”两个字,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归于平静。
段叙初在浴室里要了蔚惟一之后,他再次把滚烫的精华弄到蔚惟一的体内,洗澡时蔚惟一注意到他的某物再次慢慢挺立起来。
她的两腿已经酸软难以站立,实在害怕段叙初再来一次,在段叙初转过身去时,蔚惟一立马扯了浴巾包住自己,狼狈不堪地从浴室逃离回床上。
若是换做平日,段叙叙早就拽住她来第二轮了,结果十多分钟段叙初还没有出来,蔚惟一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的衣服还在浴室里,而且全都湿了,更夸张的是段叙初卧室的门上设置了密码,他对付她的手段实在是多不胜数。
经过了那样一番激烈的运动,蔚惟一的体力耗得也差不多了,最终她只好认命地拉过被子,精疲力尽之下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响,过了一会,又是不轻不重关门的响动。
蔚惟一悠悠转醒,拉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转头看过去。
床头柜上放着一串钥匙,红色的钞票被压在下面。
蔚惟一抓着被子的手指渐渐松开,被子从肩上滑落至腰身,灯光下她的身体曲线优美,雪白的肤色和床单融为一体。
窗外霓虹灯火璀璨,她像是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
蔚惟一高抬起下巴,睁着眼睛硬是把屈辱的热液逼回去。
***
段叙初回到家中时,江茜还没有睡。
她靠坐在床头翻着书,床头柜上放着手机,看到段叙初进来,她连忙下床接过段叙初挂在臂弯上的外衣,知道他忙于应酬没有接她电话,她并没有计较,而是关怀地问:“怎么这么晚,章小姐那边还顺利吗?”
段叙初淡淡的两个字,“还好。”
江茜闻到外衣上的酒气,她的语气里透出心疼,“喝这么多酒,吃东西没有?我去厨房给你做点。”,也不等段叙初回答,她收好外衣就要出去。
段叙初拉住她,低声说:“不用了,不要吵醒囡囡。”,他修长素净的手指解着衬衣扣子,“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江茜闻言只好去衣柜里拿出浴袍,递给段叙初时,她注意到段叙初一脸的倦色,便伸手把他攒在一起的眉毛抚平,“你不要太操劳了,戒指丢失的事,我已经跟爸解释过了。他并没有责怪你,说是展会过后,还是会按照原计划把江洲集团的股权转让给你。”
段叙初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他平静地点点头,转身往浴室走。
江茜整理着段叙初的白色衬衣时,在袖口处发现几根很长的头发,她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几分钟后段叙初洗完澡躺到床上,江茜翻过身抱住他,“阿初……”,绵长的尾音,双手也在段叙初的胸膛上游离,很明显的性暗示。
段叙初闭上的双眸又睁开,他侧过身把江茜搂在怀里,“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几年前两人新婚不久,一次外出时段叙初开车遭遇了车祸,两人同时身受重伤,江茜经过了长达一年半的治疗,才彻底摆脱了轮椅。
江茜低低应了一声,“嗯。”
段叙初放在她背上的手顿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