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洋溢着一种不正经
一本正经的样子只会更加凸显你中二的时候好吗？！
卓风把眼神从陶福身上挪开，“这个啊，我记得你说过拍卖会中间是有个吧台的？”
“是这样没错。”
“以前有人负责吗？”
陶福回忆了一下，“真要说的话应该是没有的。”
卓风眨了两下眼，疑惑，什么叫应该？
陶福也发现了自己这句话有歧义，解释道：“是这样，请外面的人怕会影响到拍卖会的保密性，所以吧台是自助类型的，有需要的客人可以自己去拿，不过有时候我也会客串一下服务员。”
卓风指尖摩挲，斟酌了一下。
这样的话，如果我伪装成调酒师参与进去，就会很突兀了。
这条路是走不通了，那么接下来，要不就是伪装成参加拍卖的顾客，再要不就是以老板的身份去，最后还有一个就是干脆不去了？
三选一。
陶福静静站在原地不打扰老板的思考。
没一会儿时间，卓风下了决定，“我以顾客的身份参加拍卖会吧，本来就是去见识一下的。到时候邀请函也给我寄一份，别露馅了。”
陶福眯了眯眼，在pad上滑动的手停滞了一瞬，又恢复正常，不置可否道：“当然没问题，老板。”
那就剩下最后一件事了，“对了，我是想问，黑吧是有专门的内部工作软件吗？”
陶福听了终于停下，放下pad，眼含笑意，“老板您终于问了，从上次您盯着我的pad的开始，我就在想着您什么时候会问我了。”
……所以，你是一直知道，就等我问是吗？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所以，我就是那个蠢的不行的鱼？！
陶福见老板板着一张脸，顿时肃立，朗声道：“老板我错了！”
只要我道歉的够快，老板的问号就追不上我……才怪！
“罚一个月的奖金。”
陶福垂头丧气，苦着脸点了点头，点开备忘录，痛心的在里面写上了这一条。
皮，你再皮！
看，零花钱没了吧！
等回去了，陶禄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他。
呜呜呜呜呜，老头子我好苦。
卓风看着这一幕，眉开眼笑，心情好的不得了，“陶经理，记得下不为例哦~~~”
熊孩子不能惯，因为会翻天。
老顽童也不能惯，因为会翻的只有你。
陶福心里郁闷，但不能说，只能做好记录后把软件展示给老板看，“老板，就是这个，软件名字叫白加黑。”
这什么鬼名字，听着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木然地下载好软件，看着软件图标上一黑一白两把刀交叉在中心的样子，无语。
没想到真的，是这种，热血番。
听名字就知道这个软件是黑白吧两个吧共用的，陶陆怎么没阻止自己哥哥中二病犯。
卓风迅速看了陶福一眼，完全没有什么异常。
难道这就是只要我不尴尬，就察觉不到别人的尴尬吗？！
点进去，设置好账号密码，边询问道：“这个怎么是两个吧共用的？”
“老板，这个软件是只有您，我还有陶禄三个人才能用的，可以看到两个吧所有安排和计划，员工用的软件名是小黑和小白。”
卓风默，脑海中有画面浮现。
“哎呀，我们公司软件名字怎么这么没特色啊，直接就是xxx公司，你们呢？”
“哦，我们的叫小黑。”
那是什么，宠物吗？
听着就是扑面而来的不正经的感觉。
但是看着自豪的陶福卓风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为这里的员工默默祈祷，下一秒，“挺好的，很有特色，令人记忆深刻。”
“当然，这可是我一手操办的！”
怪不得，如此不靠谱，然后卓风手比划了个赞，夸奖道：“好想法，陶经理辛苦了。”
说完不等陶福继续自夸，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另外两个百达翡丽的怀表放在桌子上，把黑色那个往前推了推，“这个是奖励。白色的这个给你弟弟的，本来应该是我亲自去的，但是我明天要开学了，之后时间有点紧，不一定能及时给他，就由你转交吧。”
陶福放下pad，毫不犹豫地拿起桌上的盒子当着卓风的面就打开了。
下一瞬，他裂开嘴笑的夸张，欣喜仿佛蔓延到了眼角的皱纹，满脸的喜悦肉眼可见。
卓风见了也笑了笑。
虽然不知道这是真实的愉快，还是演出来的，但是送出的礼物能得到这么明显的回馈，依旧会让送礼物的人感到开心。
黑色的表身，精致的玻璃中，三支指针不停地转动。
陶福的手指描绘着怀表上的花纹，突然将表放回了盒子。
卓风不解。
“老板，我能拿白的这个吗？”
“当然没问题，这两个表你和你弟弟可以自己做决定。不过你选择经营黑吧，不是喜欢黑色吗？”
陶福换了白色的怀表后，直接佩戴好，意味深长道：“可是老板，您想想看，二楼的会员卡……”
黑卡加白点！
卓风疯狂眨眼，不可置信！
不会吧？
所以，虽然你管黑吧，但是你喜欢的颜色是白色？！
这是怎样神奇的脑回路！
“……行……吧，你……开心就好。这里就交给你了，有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一遍不接是在上课，打两遍就是你这里有急事我会请假过来。白吧也是同样的，还是你代我传达一下。”
把在四方楼说过的的，又在陶福这儿来了一遍。
“没有问题，老板。”
“还有什么事吗？”
陶福了然，拿起桌上的邀请函，黑表和pad，鞠躬，“暂时没有了，老板您如果有事直接打给我，我随时准备着为您服务。”
卓风眼皮跳了跳。
最后走的时候还皮这么一下。
皮皮福，再这么下去你下个月的奖金可能也会随你远去了你造吗？
离开的陶福后背突然发冷。
是谁？到底是谁在背后骂我？！
难道是上次把蠢弟弟陶禄的钢笔摔坏后，换了个假的事被他发现了？
还是上上次他车被划，其实是我开出去不小心弄的事情被揭发了？
不可能是上上上次，他存的零花钱被我拿去给他买生日礼物的事吧？
哎呀，事情好多啊，到底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