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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4章 好喜欢你(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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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托着她的两只手微微收紧些,他抱着怀里的小丫头,进了楼门。

晏少卿看着她好像泛着水光的清亮眸子,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又被撩拨了一下,就好像软软一只小爪子,在他心口轻轻挠着,痒痒的,麻麻的。

感觉起来,什么事都可以抛诸脑后。

想着接下来能和晏少卿天天见面,她自然是开心的。

“说了没醉。”姜衿不悦地一拧眉,朝他哈气道,“就算醉了也不是因为酒,因为你才对。”

晏少卿薄唇一抿,笑道:“就你这酒量,以后什么酒也别喝了。”

“没醉。”姜衿摇摇头。

“醉了?”晏少卿挑眉看着他。

姜衿两只手环抱着他的脖子,细长的双腿就勾着他的腰,乐得左右晃两下,柔软的脸蛋就凑过去蹭他脸颊了,声音婉转道:“好喜欢你。”

晏少卿一愣,连忙将她给接住了。

“我啊?”姜衿歪着头问一句,突然“喵呜”一声,直接跳到他身上去。

晏少卿想起她先前醉酒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抬手在她微红的脸颊上拧一下,低声道:“小醉猫。”

传说中的一口倒?

她说话间退到了晏少卿的对面,倒着走,脸上带笑,看上去傻乎乎的。

晏少卿抬手要解外套,姜衿一侧头就看见,握着他手指道:“没事的,我不冷,而且这马上就要上去了,别脱来脱去的。”

一下车,姜衿就下意识环抱了一下肩膀,她在饭桌上喝了两口酒,此刻一迎风,还觉得有点冷。

夜晚还有点凉。

柳新街路口就分开,晏少卿带着姜衿回花半里。

方淮和云舒要回家,和他们不同路。

吃完饭,临近晚上九点。

——

“那就好。”方淮点点头,也就放心了。

“没。”晏少卿一笑,“不是什么大事,吃饭吧。”

方淮不晓得晏平阳的事情,只看着晏少卿脸色,还以为老爷子身体闹了什么问题,关切道:“是老爷子。”

“家里出点事。”晏少卿没多说。

后面又上了两个凉菜,方淮和云舒一直说着话,也没开动,眼见他们进来,方淮就忍不住笑着打趣道:“怎么打个电话还跑那么远?”

“进吧。”晏少卿搂了她肩膀,脸上也没什么多余表情,抬步就上楼梯,回房间去了。

“看你出去一直都没回来。”姜衿笑笑。

晏少卿漠不关心,握着手机到了姜衿跟前,发问道:“你怎么跟出来了?”

陈昭昭走过晏少卿的身边,那张脸都带着寒霜了。

对比之下,她当然不高兴了。

什么人啊这是?

小姑娘她还见过一面,四院那个医生的女朋友,人漂亮、气质也好,脸上带着点戒备之色,很明显都不愿意和他过多交流,他就是站在门口不让路。

她时间观念极强,自然拎了包就想走,一下楼,就看到阎寒和人聊天呢。

哪曾想,等了好一会,这人还没来。

阎寒的照片她事先就见过,云天集团如何她也算是挺清楚,再加上阎寒毫无绯闻,那好感自然又多一重,她也就同意抽时间过来了。

她性子刚硬不招人待见,可这不代表就不想结婚。

也因此,前面一个姐姐比她受宠,性子柔和,嫁得也不错,后面一个妹妹娇生惯养,高中就晓得谈恋爱了。

结果后面又给她招个妹妹,神奇地此后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她家境也就算的上富裕,父母非常好强,年轻的时候为了要一个儿子,连体制内工作都不要了,还给她取名陈昭昭,招弟。

心里其实有点期待的。

她这才勉为其难,答应和阎寒见一面。

不就因为家里老两口催的太紧了么,说什么再不相亲就嫁不出去了,你姐姐的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你不结婚也得为妹妹着想,她还得嫁人呢。

发了稿子连个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就赶过来,为什么?!

相个屁的亲!

看着他的背影,陈昭昭忍不住咬咬牙,冷着一张脸,也直接抬步出去了。

扯动唇角笑一下,直接侧身越过他,出门去了。

阎寒一转身,就看到近在咫尺的晏少卿了。

反应过来自然只剩下点头了。

姜衿:“……”

话音落地,他又看姜衿一眼,“小丫头,我先走了。”

垂眸看了一眼不远处拎着包的女人,淡笑道:“陈小姐有事急着走?正好,我也有事,那咱们改天再约。”

阎寒也有点尴尬。

姜衿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更尴尬了。

她和阎寒,在这里,约会?

不过——

她和晏少卿在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晏少卿因为一起特大车祸回医院上手术,这个女人是采访的记者之一,当时训斥了另一个八卦晏少卿和她的小记者,她就下意识多看了两眼。

是她先前在四院手术中心遇到的那一个。

一步开外这女人,是记者。

突然发现——

姜衿胡乱想着,又觉得她哪里有点熟悉,下意识又看了一眼。

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没刘海,不长不短的头发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素着一张脸,眉眼间带着两分冷硬,看上去气质就显得略微中性了,不怎么像一般的职场丽人。

姜衿一愣,下意识扭头看去,对上穿着t恤牛仔裤的一个年轻女人。

谁啊?

姜衿偏头往他身后看一眼,正准备开口说出去一下,就听到身后一道女声,“阎总晚了七分钟。”

眼下每每遇见他,她都有那么一点想逃避的心思。

车祸前是这样,车祸后其实也是这样,偏偏她为了刺激晏少卿,有几天还和他往来挺亲密的,两个人连民政局都去了嘛,自然尴尬。

仅此于此,毫无爱慕之心。

尤其阎寒军人出身,皮肤自然比晏少卿黑一些,身形看上去也比晏少卿魁梧一些,在她的感官里,年龄看上去也比晏少卿大一些的,训练培养她,她当然敬仰尊重。

阎寒虽然和晏少卿年龄差不多,可气质更冷酷严厉,一开始以教官的身份出现,她也就很自然地,将阎寒放在了师长这样的位置上。

毕竟——

面对阎寒,她的确是感觉有些尴尬的。

“嗯,我知道。”姜衿声音很轻。

阎寒削薄的唇角耸动一下,突然道:“那件事我觉得很抱歉,当时对晏少卿有点误会,对你又有好感,欠考虑,别老记挂在心上。”

疏离的情绪却被阎寒尽收眼中。

“没有,都已经过去了。”姜衿淡笑着看他一眼。

想到先前那些糊涂事,阎寒其实也有点后悔,略微想了想,低声道:“怎么现在和我这么生分了?是因为先前我欺瞒了你的那件事?”

脸色客气礼貌,看上去,对他还稍微有点戒备。

“嗯。”姜衿抿着唇点点头。

阎寒淡淡想着,一时半会也没上去,问她,“跟晏少卿一起过来的?”

眉眼柔和了许多,没有了那种很容易让人感受到的锋芒,而是内敛清秀,穿着浅蓝色薄衬衫和牛仔裤,头发短短的,唇红齿白,看上去像个美少年,却已经……结婚了。

小丫头立在灯光下,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了。

阎寒垂眸打量着姜衿。

正不悦呢,进门也就没留意,走得快了点,哪曾想,和姜衿这丫头片子撞上了。

相亲对象将地方选在了这,让他一通好找。

也是被磨得没办法,阎寒拿了联系电话,同意了。

这不,他妈又不知从谁那里有了这么一个人选,说是女方端庄漂亮学识好,在华夏电视台工作,说什么都非得让他见一面了。

他当然没什么心思了。

父亲那边也就算了,爱咋咋地,他基本不放在心上,可他母亲那边就不行了,辛辛苦苦拉扯他长大不容易,眼下天天耳提面命的,说什么也得让他带个女朋友回家。

马上到而立之年,家族企业又已经稳定发展了,他父母自然将他的婚事当成了心头大事。

说的确切点,他是被逼着过来相亲的。

其实——

阎寒看着她,半晌,点点头。

姜衿连忙退后一步,笑着道:“你也来这里吃饭啊?”

上次ktv见过一次之后,两个人这段时间也从未见过面的。

立在光亮和昏暗中间的男人,赫然是阎寒。

她笑着抬眸看过去,愣了。

想着晏家最近的情况,姜衿抿抿唇,直接下了楼梯,预备去外面找找他,拉开虚掩的门,就撞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里。

他们吃饭的房间在二楼,绕一圈也就那么大一块地方,听不到说话声。

厨师亲自上了两个菜,姜衿就有点担心了,出去看他。

也不知去了哪,好一会都没回来。

四个人刚随意地聊了一会,晏少卿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通唤了一声“爷爷”,说了两句,又给姜衿比了个动作,起身去外面打电话了。

“好嘞。”大姐一笑,转身就出了房间。

晏少卿看一眼姜衿,淡笑道:“不挑食,辛苦了。”

“这两位有没有什么口味偏好?”中年大姐又转头看了一眼晏少卿和姜衿。

方淮抬眸一笑,“就我们四个人,看着上吧。”

路上方淮已经打了电话,四个人一进门,就被一位穿着棉麻衬衫的中年大姐迎进了房间里,热情招待了一通,极为熟络地问方淮,“几个菜?”

主要显得旧,灯光下却又干净到一尘不染,很有特色。

室内空间算不上特别大,却是典型的中式复古风,家具摆设错落有致,粗粗一看,每一件都跟古董似的。

进了门,姜衿却觉得豁然开朗。

私房菜馆没招牌没广告没标识,就在一栋看上去挺老的二层小楼里。

柳新街是挺老旧的一条街,街道两边主要是一些古玩玉器店铺,也有几家售卖书画文具,总体来说,文化气息挺浓郁,白天里有许多外地游客慕名而来,到了晚上,却是非常安静。

四个人一起去吃饭。

云舒点头“嗯”一声,晏少卿和姜衿也上了车。

“走吧。”方淮抬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笑着拉开了车门。

好吧,这事情她不怎么清楚。

云舒:“……”

方淮却抿唇笑笑,挑眉道:“他表哥那姐姐,上次去给了我特别待遇。”

私房菜馆地方有限,他们去的那一家,每天晚上只接待三席客人,需要至少提前三天打电话预定,云舒听他突然提议,自然是连忙提醒了一句,免得一会去了徒增尴尬。

云舒迟疑地看了他一眼,“上次是提前五天预定的。”

姜衿和晏少卿对小区附近环境还不怎么了解,对视一眼,也就直接赞同了。

方淮又将视线落到了晏少卿和姜衿的身上,发问道:“柳新街上有一家私房菜,掌厨的是我朋友他表哥,我和云舒去过一次,他手艺挺不错,要不咱们就去那?”

“我随意。”云舒不挑。

方淮将云舒的箱子放进后备箱里,转身问,“想吃什么?”

云舒收回视线,和姜衿随意地聊了一会天,将房间钥匙还给了她,没一会,几个人一起下楼吃饭去。

能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婚姻关系,只是她仍旧在给彼此机会,她不说,方淮也应该非常清楚。

动荡不安的生活她不想要,轰轰烈烈纠缠不清的感情,她也不想要。

她对他处于一种恋人未满的情绪状态,会因为他的事情心情酸酸甜甜起伏变化,却也止于此了,她想要什么,她一直都非常清楚,安稳而已。

方淮人不错。

她当然晓得是因为那个明艳的女人,却不想多说。

自从两个人那意外一吻之后,方淮的电话和短信都骤然多了起来,连带的,他的情绪也没有前段时间轻松畅快了,很多时候都紧蹙着眉头。

“嗯,我没什么东西。”云舒淡笑一声,看着他装了手机的那只口袋,抿抿唇,一句没问。

方淮收了手机,垂眸看一眼就在脚边的两个箱子,问云舒,“就这么多?”

“嗯,那麻烦您打电话给她哥,贺景琛。”

“她说要你来带她回家,我管不了,说什么她也不听。”那人又道。

“是。”方淮回复。

“你是方淮?”手机很快又震动了。

发信人是贺景妍,编写短信的人却很明显不是她,方淮抿一下薄唇,直接回复道:“麻烦您送她回家去,我这会有工作,走不开。”

他低头一看,是一条短信,“贺景妍喝醉了,你过来接一下她,我是她朋友。”

方淮胡乱想想,手里的手机又突然震动起来。

竟然也有这样坠入情网的一天。

两个人一开始的关系里,也基本上都是他主动约见的时候多一些,晏少卿这人实在冷淡慢热。

虽说年龄差不多吧,他对这人着实是有些崇拜。

晏少卿解释说是家里老爷子为了让他强身健体,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那一身功夫,明显有些深藏不露的感觉,教训人从来不出拳的,一条腿就能搞定。

华夏武学博大精深,可到了如今这时代,会武术的早都没几个人了。

他和晏少卿在国外偶然相识的,说起来还有点唏嘘,晏少卿对他有救命之恩。

方淮只看着,都觉得挺意外。

“忘了。”晏少卿言简意赅解释,一只手还揽着姜衿的肩膀,神色舒展,颇为愉悦,很明显,两个人在家里卿卿我我了一会。

方淮直接挂了电话,打趣道:“也真是的,先到了都不说打个电话。”

晏少卿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

随后——

云舒和方淮一前一后进来了,方淮手里还拿着手机,一抬眸,看见晏少卿愣了一下。

两个人一起回了里面客厅。

攀着他肩膀在他下巴上落了一个吻,隐约就听到了门锁响动的声音。

姜衿倏然高兴起来。

晏少卿抬手捏捏她的脸,“你住哪我就住哪。”

晏少卿平时工作忙一些,基本都会住在医院外面的公寓里,到底近得多,步行也很快就到,可花半里小区距离他们医院开车少说得一个小时,她眼下决定住在这,也就不确定晏少卿会不会陪她了。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一些忐忑的。

“过来嘛?”姜衿细白的手指在他西装外套上勾着圈圈,不问个结果誓不罢休。

“没羞没臊。”晏少卿被她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了。

姜衿嘿嘿一声,嘀咕道:“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不过,你这么爱我,应该会过来陪我吧。”

“你觉着呢?”晏少卿低声反问。

“你以后晚上过来陪我住吗?”姜衿一脸期待。

晏少卿垂眸觑了她一眼,“嗯?”

姜衿一愣,乖乖地贴在他胸膛,仰着小脸唤他,“晏医生。”

姜衿轻手轻脚走过去,还没从背后抱上他的腰,晏少卿就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一只手扣在她脖颈上,就将她揽到了自己怀里去。

这套两居室不算大,阳台面积自然有限,他很高,静静地站在那,显得阳台空间都有些逼仄了。

晏少卿没在客厅,站在阳台上吹风。

姜衿就抬步离开卧室了。

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又觉得晏少卿好像没说以后过来住。

自然得换的。

无论是依云首府还是他医院外面的公寓,这些东西,好像都是极简洁的颜色款式。

怎么看,都觉得晏少卿睡在一片碎花里奇怪了些。

可——

床单被罩这些东西是当时她随便挑的,她不是讲究的人。

云舒独自一人住,一直住在次卧里,主卧里自然是一直没人住的,姜衿打扫完擦洗了一遍,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单被罩,直起身就下意识蹙眉了。

姜衿开了灯,仔细地铺好了沙发垫,去房间里收拾东西。

等姜衿再出来,他早已经恢复到平素严谨沉稳的样子,就好像,刚才的冲动放纵,只是她一个幻觉。

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按着皮带,将裤子整理了一下,顺带着,将微皱的衣摆塞了进去,西装外套的扣子解开,抬手正了正领带,再重新扣好。

等她一离开,又蹙着眉舒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去吧。”晏少卿点点头,神色淡淡。

红着脸离开晏少卿的怀抱,抿唇道:“那,我……我去卫生间里洗个脸。”

姜衿大脑转个弯,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方淮和云舒,彻底回过神来。

谁啊?

晏少卿看着她笑起来,提醒道:“他们应该已经快到了。”

“哦。”姜衿晕乎乎应了一声。

晏少卿也是,看着她水光潋滟的一双杏眼,隐忍着情绪,半晌,低声抚慰道:“晚上再做。”

沦陷在他温柔的眼眸里。

晏少卿的眼睛太亮了,看着她,让她不舍得移开视线。

这样的话,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说。

可——

她想要。

“我……”姜衿舔舔唇,看着他似乎泛着水色的深黑眸子,大脑一片空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晏少卿下意识按住了她的手。

姜衿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两只手都摸进他西装外套里,揪扯着他的衬衫。

晏少卿喉结滚动一下,抱紧她坐起来。

声音也是颤巍巍的,软糯清甜,都不知道在空中打了几道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实在难受了,纤细的一只手插进了晏少卿的头发里,可怜巴巴乞求道:“晏哥哥……”

她素白的脸蛋慢慢变红了,小嘴微张着,好像缺氧的鱼儿,干涸得很。

姜衿不知何时到了晏少卿的怀里,衬衫扣子都被解开了好几颗,小身子颤巍巍的,任君采撷。

室内的温度,也渐渐地,升高了。

落地窗外暮色越发深重,夕阳的余晖远远映照而来,似乎,都给亲吻纠缠的两个人镀了浅浅一层金光,画面唯美得可以直接移进少女漫画了。

姜衿都有点难以呼吸了,主动揽了他的脖子,更亲密地回吻他。

他的舌尖温热,好像水一样包裹她,手指慢慢变暖,轻轻揉搓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好像这世间最专注的工艺师,在丈量他的宝物,姿态几近虔诚。

他每次一开始总会非常温柔,强势欺压都在后面,姜衿感受的多了,自然再清楚不过,此刻被他吻,却还是觉得他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柔情。

只一瞬,舌尖就滑了进去,勾缠住她的,亲密逗弄了一会。

晏少卿一低头,薄唇就压在了姜衿的唇角。

这动作简直像撩火了。

姜衿自然察觉出他的意图,还有点不自在,舔了舔干涩的唇。

两个人从来不曾在白天发生过关系,刚才小丫头弓着背铺沙发垫的那一幕,不知怎的,就触到了他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突然就想了。

晏少卿一只手撑在沙发背上,目光深深,轻喘着看了她一眼,眸光如火。

一只脚勾到了他的腿,猝不及防间,她就坐到了沙发上。

姜衿只觉得自己两条腿都有点抖,弓着腰在他怀里实在难受,索性也就将沙发垫扔在一边,勉强回身,想去抱晏少卿的腰。

“嗯。”晏少卿含糊地应了一声,略带凉意的指尖从她衬衫下摆探了进去。

晏少卿没说话,薄唇落在她耳后的小块肌肤上,亲吻流连了一会,唇舌就顺着她敞了一个纽扣的衬衫衣领钻了进去,啃噬着她精致纤瘦的锁骨,带来一阵阵酥麻感,电流一样,窜遍了姜衿的全身,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声音小小道:“晏哥哥。”

嗓音柔和得不得了,像温柔的一缕风,从晏少卿耳边吹拂过,让他一时间情生意动。

姜衿手下的动作一顿,小声道:“怎么啦?”

晏少卿就站在边上看着她,看着看着,就俯身从背后抱紧她了。

像一个顾家小女人。

姜衿放下背包就去收了,弯着腰,仔仔细细地重新铺上去,白净细嫩的侧脸上,粉唇微抿着,带着点笑意,看上去柔和又乖巧。

沙发垫都已经被揭了下来,洗干净晾在阳台上,挡了点光线。

云舒的东西不多,也都已经全部装好,两个行李箱和两个包,很整齐地放在客厅沙发边上。

抬眸环视一周,发现整个空间都被打扫得非常干净。

已是傍晚,室内光线柔和。

云舒还在回家路上,姜衿敲了门才反应过来她应该在后面,也就直接找了自己的一把钥匙开了门,将东西拿进客厅去。

姜衿背着包、拎着电脑,晏少卿拉着行李箱,两个人直接上去,敲门。

花半里小区和学校距离很近,没一会,两个人就到了。

等她系好安全带,晏少卿就直接发动了。

“嗯。”姜衿点点头,上了车。

晏少卿抬手揉揉她头发,淡笑道:“走吧,直接去花半里,方淮他们一会到。”

“完了,我也没什么东西。”姜衿抬眸看着他,弯着眼睛笑笑。

“没了?”他俯身提了姜衿的箱子,发问道。

晏少卿等了多半个小时,很耐心,连一个电话都没打,坐在驾驶座,也一直关注着外后视镜,第一时间看见她,就打开了后备箱,下车了。

姜衿淡淡想着,仰头舒出一口气,换上笑容,抬步往晏少卿停车的地方去了。

宁缺毋滥。

朋友这种角色,有时候比得上人生的另一半了。

人常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她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想念她这唯一的朋友,就在她下葬的时候,都没能这样感觉到她的好。

现在没有了。

可——

因为珍视,因为了解,发生再多事,两个人的感情也能保持下去。

唯有叶芹而已。

从小跟着赵霞东奔西走,东辛庄落脚以后,因为种种原因,她算不上那种招人喜欢的女孩性格,在学校里也不怎么活跃,过从甚密的朋友基本没有。

她不觉得后悔,只心情稍微有些压抑。

傍晚的风从脸上吹过了,暖暖的,一点凉意都没有。

抬眸看一眼,天高云淡。

姜衿一直没回头,宿管处登记完,拉着箱子直接出了宿舍楼。

孟佳妩咬牙看着她,只觉得气急攻心,转身走了。

姜衿一笑,后面半截话也不说了,提着箱子,一步一步,下了台阶。

“没有。”姜衿实话实说,“就在刚才提起叶芹的时候,这念头突然就来了,我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爱情讲究情投意合,友情却讲究志同道合,我们现在……”

孟佳妩笑了,松开她的手,“你一早想好和我绝交的吧?”

姜衿看着她写满诧异的一张脸,一字一顿道:“永、不。”

“不后悔?”孟佳妩简直不敢置信,这人,到底突然犯什么神经啊!

姜衿一只手攥紧了拉杆,淡声道:“是。”

“你确定,朋友没得做了?”孟佳妩却好像没听到她关于江卓宁的话。

“可是孟佳妩,”姜衿声音小小道,“没有一段感情是经得起你这么消磨的。以爱为名的伤害非常可耻,如果可以,设身处地为江卓宁多想想,毕竟,激情退却以后的爱情,才是最难走的。”

“都不重要了。”姜衿一笑,看着她,舒了一口气,低声道,“从二月到四月,你有两个月时间可以给我坦白那件事,可是你没有,别说坦白,甚至还让其他人一起瞒着我吧?比如江卓宁。我不怪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现在离开这个宿舍,也是为了自己。”

孟佳妩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到了这地步,却到底不敢再拿话刺她了,语气缓慢道:“我刚才那句话没有讽刺你的意思。”

“对。”姜衿没看她,仍旧是刚才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孟佳妩蹙眉,“朋友没得做了?”

“你以为的那个意思。”姜衿淡声道。

快步走出去,在楼道拐角处一把握住了姜衿的胳膊,发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样想着,她直接站起身来。

孟佳妩突然觉得,她好像触到姜衿的底线了。

姜衿的过去她不甚清楚,经历复杂,和江卓宁那种一眼看透的实在不一样,她的底线自己好像也不清楚,主要虽然见过她生气,但很少见到她发怒,像江卓宁那样,气到跳脚的情况更是不曾有过。

她拿不住姜衿。

可是——

她拿得住江卓宁,因为江卓宁那人固执简单,原则性强,只要了解,其实很容易拿捏。

孟佳妩突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给童桐和李敏笑了一下,竟是连招呼也没给她打。

孟佳妩咬咬唇,一句话也没有,就如此这般,目光一直落在姜衿身上,审视打量,可,从头至尾,姜衿连一个余光也不曾给她,收拾了东西,背着包抱着书,拉着皮箱,直接离开了。

眼下又见到,反而突然间让她无法接受。

也因此——

她有锋芒,只是这锋芒,在失忆后,好像没了。

就连阎寒,所有人都怕,她见了之后也怕,姜衿却是不怕的。

最最开始的时候,她在宿舍里遇见的,就是如此这般,和她针锋相对,浑身是刺的姜衿。

其实也不陌生。

这样的姜衿,让她突然间有点陌生了。

孟佳妩很快跟了进来,坐在椅子上看她,挑着美眸,不悦极了。

姜衿深吸一口气,转身进了宿舍,继续收拾东西。

孟佳妩咬咬牙。

姜衿一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言尽于此。”

“是,改朝换代了,成了乔远的天下,所以你就觉得自己有底气指责我?”孟佳妩挑眉看着她。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改改,一直这样下去,吃亏的是你自己,你别忘了,你身后那个孟家,已经改朝换代了。”姜衿素白的一张脸上面无表情,看上去极淡漠。

孟佳妩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我没想到你对我有这么多不满。”

“的确,没得逞。叶芹哭着跑回来了,他最后总算没得逞。”姜衿喘口气,继续道,“我说这个不是为了和你比可怜,我想说,纵然面对同一种情况,每个人的选择也不会是一样的。当年你选择了报复,用了那样的手段,放在其他人身上,并不一定。纵然不死,也还有千万种路可以走,你是孟家的孩子,可你不是卖身给孟家的奴隶,你在那样一个家,仍旧被尊称一声五小姐,上个学都还有保镖送。没有自由吗?肯定还是自由的,更何况你还有钱,就像你说的,你妈妈早就想搬出去住,可其实你们一直都没搬出去,一边享受着身为孟家人的权势,挥霍着孟家的财富,一边怨恨孟家的争斗,自己选择的而已。欲得其利,必受其害,本来也是心甘情愿的,没道理你们享受了孟家提供的一切,到头来,却怨恨自己一直在这样的环境里。可以走的,我相信即便是刚懂事的你,想住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性。可你没有,你妈妈没有,既然没有,真的没立场站在对立面去指责这样的环境。更何况,无论你成长在哪样的环境里,和别人毫无关系,没有人应该为你的怨恨买单,也没人有义务永远迁就顺从你。”

“可他到底是没有得逞的。”孟佳妩喃喃道。

姜衿淡淡道:“被强j这种事,对女生来说,的确是最最耻辱的噩梦了。所以你说了,我心疼你,知道你在孟家那样的环境里,更心疼你。可实际上,这感觉我不是没有体会过,那一年我刚满十六,我知道他喝醉了,很绝望。尤其还是叶芹给他开了门,更绝望。我妈出去摆摊了,叫天不应,叫地无门,我咬了他,可那基本上没什么用,他比我大六岁,那时候我在想,如果他得逞,我就去死。”

阳台上安静里好几秒。

姜衿突然打断她,“你知道乔远脖子上那个纹身怎么来的吗?”

姜衿停了步子,就听见她硬邦邦道:“你也说了,我连那样的事情都告诉你,要不是当你是朋友,我会告诉你这样的秘密吗?的确,我出身富贵,锦衣玉食,可那又怎么样?我经历过的那些事,不是穷那么简单。是你们根本无法想象的……”

孟佳妩突然笑了。

身后——

姜衿深吸一口气,再没一句话,转身就往宿舍里面走。

这段友情,似乎已经有点超出负荷了。

姜衿哽咽一声,唇角却勾着笑,看着她的眼睛道:“知道你一点事,我心疼你,又觉得你这些事都会给我说,也是拿我当朋友的,我一直以为你是第二个。可事实上,不是。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我不能勉强自己,将你放在和叶芹一样的位置上,太累了,真的。”

姜衿抬手抹了一把眼泪,继续道:“是,她死了,还很突然,说没就没了,被几个流氓轮j的,不光她死了,她妈妈也是,爸爸后来就离开云京了,不知道去了哪。你知道我以前城中村长大的,很穷,在上大学以前的十九年,连按摩浴缸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我就这么一个朋友,后来遇到你……”

孟佳妩看着她,狠狠愣一下,半晌说不出话来。

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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